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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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差点被气哭了。

    应黎拂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才没有。”

    “这么久才开门,在干什么?”祁邪收了手,跟在他身后,“不想给我开,躲我?”

    应黎被他一句话吓得愣在原地,祁邪昨晚说躲他一次就弄他一次,应黎心知肚明是怎么个弄法,连忙说:“没有躲你……刚才在忙。”

    “吹头发?”

    应黎本来还在想要怎么解释,没想到祁邪连借口都给他找好了,顺杆子上爬,乖乖地“嗯”了一声。

    长长的指节插/进发间摸了把,祁邪说:“还是湿的。”

    应黎不敢躲,任由他摸着:“还没吹完,我再吹一下。”

    说罢他就找出吹风机认真吹着头发。

    刚剪完的头发很短,三两下吹干了。

    吹风机的声音一停,房间就霎时陷入一片寂静。

    祁邪就站在他旁边,存在感不容忽视。

    应黎把吹风机放进抽屉里,转身就撞到一堵肉墙,双腿发软差点坐到柜子上。

    上半身越压越低,祁邪似乎格外喜欢这样逼视他,居高临下,带着威压,让人喘不上气。

    应黎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企图从他脸上找到一点发病的迹象。

    但祁邪今天的神态很正常,脸颊不红也不喘,气息很稳。

    应黎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小心翼翼地问:“你吃药了吗?”

    “没有。”祁邪坦白地说,“早上没吃,中午也没吃。”

    凉凉的薄荷味扫在颈间。

    “张少陵让你监督我吃药,你就是这么监督的?”

    莫名被他指责,应黎脸白了大半,他还不够负责吗?早中晚他都提醒过了,就只差手把手喂了。

    一时间愤怒委屈全都涌上心头,应黎咬着唇瓣,气鼓鼓地说:“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你自己不吃我有什么办法,现在还来怪我,你自己的病你自己都不在乎,能指望别人多在乎吗?”

    “你不在乎。”

    祁邪捕捉到了话里的关键,眸光逐渐晦沉。

    应黎被他突然变化的眼神吓到了,声音闷闷的,似乎含着好多委屈,带着哭腔:“我为什么要在乎?”

    祁邪吃不吃药本来就跟他没什么关系。

    下一瞬,应黎巴掌大的小脸桎被祁邪在桎梏掌心,手指来回重重碾过应黎的脸颊和嘴唇,饱含恶意地轻佻抚弄。

    祁邪的动作已经很克制了,但指下的唇瓣越揉越红,手指时不时磕到牙齿显得尤其狎昵。

    祁邪盯着他的脸,眸底阴沉沉的,应黎以为他又要干什么,头皮开始发麻。

    然而脸颊两边的力道忽然一松,祁邪居然放开他了。

    他悄悄抬眼,就见祁邪挑起半边眉峰,神情刻薄又讥讽:“你说的对。”

    对什么啊?

    应黎还云里雾里的,就看见祁邪大步走向窗边,大掌推开玻璃窗,凉风呼啦啦地灌进来。

    他扬起手,手里似乎握着一个白色药瓶,然后在应黎惊诧的目光中做了向外扔东西的动作。

    “这么高你疯了?”应黎双眼睁大,骂出了生平第一句脏话,“疯子!”

    应黎推开他就想往楼下跑,还没跑出两步就被祁邪勾着腰拽回来,似搂似抱地箍在怀里。

    头顶撞到下巴,不知道咬到什么地方了,嘴里有血腥味漾开,舌头顶了顶侧腮,祁邪说:“急什么?不是不在乎吗?”

    应黎气极了,胡乱掰他的胳膊,吼道:“我在乎什么啊?高空抛物是犯法的!万一砸到人怎么办?”

    可能还会把他认成共犯,到时候他有嘴都说不清楚。

    应黎眼睛都急红了,偏偏身后的人跟铜墙铁壁似的箍着他不放。

    坚硬的下巴蹭着应黎的头顶,祁邪说:“不会砸到人。”

    “你说不会就不会?”应黎怕得不行,哭腔越来越明显,“你放开,我下去看看……”

    祁邪没见他这么生气过,张牙舞爪的像只幼猫,眉眼反而更加生动鲜活了,愉快地勾起唇角,掐着应黎的肩膀,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说:“我没扔。”

    没扔?

    应黎挣扎的动作一顿,呆呆看了他两秒,吸了下鼻子,垂着头低低应了声:“哦。”

    “哦什么?”

    祁邪掰着应黎的下巴强迫他仰头看自己,眸子里深藏着怒意。

    “没扔,没扔就行。”应黎脊背僵直,颤声说,“你别这样吓人……”

    察觉到祁邪的神情开始变化,应黎怕他又像昨晚一样发疯,示软般说:“你先吃药行不行?”

    祁邪看着他说:“两片。”

    “好。”应黎拿过他手里的药瓶,拧开瓶盖倒了两粒药在他手心里,胆战心惊地说,“你放开我,我去倒水。”

    “不用。”

    肩上力道不卸半分,祁邪连水都没喝,喉结滚动,就那么把两片药生咽了下去。

    吞咽的时候视线还一直钉在应黎身上,仿佛他咽的不是药,而是他一样。

    阵阵胆寒。

    过了片刻,耳边的气息已经趋于沉稳。

    “你没什么事了吧……”

    应黎小声问他,话里话外都是赶人的意思,但又不敢明说,畏畏缩缩的惹人欺负。

    祁邪弯下腰,两张脸的距离猝然拉近。

    应黎被逼着后退了半步,细窄的手腕突然被祁邪捉住,比笋尖还白的指尖发着颤,被带着往祁邪嘴唇上按。

    指腹接触到湿濡的热意,应黎一愣,忙不迭要抽回手:“你、你干什么?”

    但应黎哪抽得动,而且好像他只要敢动一下,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抬眼畏惧地看着面前的人,继而湿沉的气息打在他脸上。

    “我嘴巴疼,流血了。”

    作者有话说:

    呵,男人想吃你老婆的手指就直说

    46  ★ 尿了一路

    ◎你是变态吗?◎

    光线明亮的房间里, 窗门紧闭,静谧得可怕。

    酒店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原本清凉的味道在此刻变得极其热烈, 蛮不讲理地侵占着应黎的呼吸。

    “你检查一下。”

    祁邪攥着他的手指, 强势地按在自己唇边, 薄而红的唇瓣凹下一个柔软的弧度。

    指下的软肉发着烫,偏生握着应黎的那只手冷得刺骨。

    冰火两重天。

    涔涔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来, 浸湿身上的棉质睡衣。

    应黎的另一只手抵着祁邪胸膛, 祁邪只穿了件外套,冲锋衣的防水布料在他掌下摩擦发出暧昧的窸窣声, 快速搏动的心脏像是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手心,砰砰砰地跳动。

    “怎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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