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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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走就把舌头伸出来。”

    应黎怯怯地看他:“干什么?”

    祁邪脑子不太清醒地说:“我吃。”

    应黎吓呆了,吃他舌头?为什么又要提这么奇怪的要求?

    祁邪低头凑近了些,应黎能清晰地看见他修长的脖颈间不断翻动的喉结。

    直觉告诉应黎他没开玩笑,祁邪就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中午被逗//弄过的舌根现在还疼着。

    应黎被吓惨了,开始死命挣扎,祁邪愈发用力地锢着他,身体压抑得难受,声带像被堵住了:“伸出来。”

    “不要。”肩膀上的那双手跟铁烙一样,应黎脚下退了半步,疼得眼泪直流,求饶似的说,“你放开我,我要出去……”

    然后就把嘴闭得死死的,祁邪强忍住掰开他嘴的冲动,只定定看了应黎一会儿。

    比水晶还要剔透的泪珠无声滑落下来,砸在手臂祁邪的上,飞溅的泪滴让他短暂恢复了神志。

    发觉祁邪有松手的迹象,应黎就立马加大力度挣脱,开门出去的动作宛若一只落荒而逃的兔子,丝毫不做留恋。

    祁邪撑着门,渐渐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也不想这样,真的不想。

    但是身体里的暴躁基因在不断叫嚣,一点一点击溃他的底线,他控制不了。

    还好应黎被他吓跑,不然他真的可能会忍不住撬开应黎的嘴咬断他的舌头。

    药就在上衣口袋里,但祁邪费了好大劲才把药拿出来,手止不住发抖,明明刚才这两只手还恶狠狠地掐在应黎脖子上,现在却连个药瓶都拧不开。

    药片稀稀拉拉滚了一地。

    祁邪跪在地上,不断做着深呼吸,脑子里像是有人在用凿子生凿,颅骨都要被震碎了。

    地上有一个黑色书包,是刚才应黎进门时被吓到掉在地上的,他颤抖着伸手拿过来抱着。

    书包上都是应黎的味道,很淡,一丝一丝地轻抚着他的神经,他好像找到了比阿普唑仑更管用的药。

    应黎只在这里短暂生活三个月,带的东西也少,只有电脑和几件衣服,行李箱大半都是空的。

    床边有一个木制衣柜,祁邪强撑着走过去打开柜门,把头埋进衣柜里像只大型犬一样深嗅。

    差点,还是差一点。

    这些衣服都是洗过的,很香,但始终差点味道。

    他要应黎穿过的衣服。

    他缓了一下,往浴室走。

    浴室很干净,脏衣篓里只有一件应黎昨天穿过还没来得及洗的外套。

    祁邪心如擂鼓,越来越慌,他把那件外套捞起来轻轻闻了一下,有股奇异的甜香,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很让他安心。

    他把那件衣服盖在脸上,像块终于靠岸浮木,靠在洗漱台上喘气。

    应黎站在门外,脸颊两边还在发疼,不用想,肯定红了大片,他轻轻碰一下都疼。

    祁邪今天晚上真的好奇怪,一会儿问他有没有吃别人舌头,一会儿又说要吃他的舌头,神志都不太清醒的样子。

    应黎怕他出什么意外,做贼似的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但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沈尧拿着裤子从楼上下来就看见他在门边发呆,轻轻喊了声:“应黎,你站哪儿干什么?”

    应黎一下直起身子:“没什么。”

    沈尧走过去问他:“你脸怎么了?”

    应黎的皮肤太娇了,下手稍微重一点就会留下印记,现在嫩生生的脸颊两边赫然两个绯红的手指印,像被人虐待了般。

    “有虫子……挠的。”

    撒过一次谎,再撒第二次就不是很难了。

    沈尧仔细看了一下,心疼地说:“什么虫子啊,挠得这么凶,用不用抹点药?”

    “不用。”应黎摇了下头,话锋一转,“裤子给我吧,我去洗。”

    “我陪你。”

    沈尧跟屁虫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应黎身后。

    “不用洗衣机吗?好多泡泡。”

    心里一直在想祁邪现在的状况,应黎一个晃神,洗衣液倒多了,盆里全是泡沫。

    “就一条裤子,我手洗就行了。”

    沈尧站在他旁边,自言自语似的说:“刚才那好像是队长的车?”

    应黎顿了一下:“嗯?”

    沈尧又说:“队长好像刚刚才回来。”

    回来得很不巧,就差一点点他就亲到应黎了,也不知道祁邪看见了没有。

    应黎的脸颊比水蜜桃还嫩,似乎稍微用点力就能搓破皮掐出水来,沈尧看了两眼,心里又烫又痒,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舔舔。

    刚刚才回来?

    应黎手头麻木地搓着裤子,脑子倒是转得飞快,难道祁邪一直在医院外面等他?为什么不给他说呢。

    他未免太自恋了点吧,凭什么认为祁邪一定在等他呢,他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门口连个影子都没有。

    想到最后,他哦了一声,好像并不太想知道祁邪这么晚才回来的原因,沈尧心里有点高兴。

    沈尧的裤子不脏,只有膝盖上沾了点棉花糖,应黎很快就洗完了。

    沈尧接过来说:“我来拧。”

    他劲儿大,手拧的跟洗衣机脱过水的没什么区别。

    应黎把拧到半干的裤子挂起来晾在外面:“好了,你快上去休息吧。”

    “我还不困,你困了吗?”沈尧还想多跟他待一会儿。

    “困了。”应黎说,“我困了。”

    祁邪刚刚太不正常了,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应黎不太放心。

    沈尧依依不舍地说:“那晚安了。”

    “晚安。”

    走到门口,应黎又想,要是祁邪还是那么凶要掐他怎么办,脑子快不过手,他还在犹豫的时候就手就已经开始行动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应黎一下就慌了,他直接推门进去。

    刚才仓皇逃走时忘记的书包被人捡起来放在了书桌上,浴室里亮着灯,颀长模糊的身形在洗漱台前伫立良久。

    应黎走近了发现玻璃门是虚掩着的,有细小的流水声从里面传出来,他就透过门缝小心翼翼地观察祁邪在干什么,但他忘记了正对着门口的洗漱台上有块大镜子。

    浴室的空气突然被抽了真空,两道视线在镜子里重合,应黎心跳都停滞了。

    祁邪墨色的瞳孔瞬息放大,随即垂下眼睫,敛去眼底讶然的情绪。

    既然被发现了应黎就大大方方把门打开,佯装淡定地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叫个救护车?”

    祁邪刚才洗了把脸,发梢沾了些水珠,滴落进领口,滑到应黎看不见的地方。

    应黎认真观察他的表情,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异样来,好像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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