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陀思的我日行一善: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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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兰波的身影消失在窗口。

    当时间再流逝半拍之后,轰然撞击出的剧烈冲击波才伴随沉闷声响滚滚传递过来,震得窗框都产生了一阵轻微的抖动,被风卷动的纸张哗啦作响。

    在中也吃惊睁大的目光里,太宰治发出声幽幽感叹。

    “幸好我们的敌人不是兰波先生呢。”

    ——而在那距离侦探社不远之处,遮挡了视线的重力波涛与余焰逐渐散去,一瞬间爆发出恐怖攻击力的二人也终于相见。

    “果然是你,兰波。”

    月白色的西装衣摆缓慢落下,魏尔伦的声音低沉而清晰,“你没有死在那场爆炸之中。理应如此。”

    “好久不见,保罗。”

    兰波轻轻点头。即使并非冬日,此刻的他依旧穿着厚重的防寒外衣,戴着暖和的围巾与兔毛耳罩——这副模样,与魏尔伦曾经见过的他别无二致。

    “很抱歉一直没有想起你。自从那场爆炸之后,我就失去了记忆,直到最近才想起来。”

    “是啊,没有错。如果你没有失忆,怎么可能放任中也、放任我一直在外面。”

    那双浅鸢色的眼眸在微微亮起一瞬后,又逐渐冷却下去,像被雨淋熄的火种。魏尔伦面无表情道。

    “毕竟,你是位忠于祖国的优秀谍报员,而我又背叛了你,害你流落到这个岛国数年之久。”

    ——随着魏尔伦的话语逐渐低沉,周身释放出的重力波纹亦令空间开始扭曲,宛若绽放开的层叠花瓣。

    “现在,你将要继续完成那次任务了,就像他所说的一样。”

    对于魏尔伦极为警惕的发言,兰波仅是慢慢皱起眉毛。

    “你现在没有那顶帽子,保罗。”

    在这片刚被人为制造出的废墟中,他冷静的指出关键点,“失去开门能力的你,更加不可能战胜我。”

    “而且……”

    兰波想询问魏尔伦为什么会对自己依旧抱有如此敌意,以及那个[他]是否为费奥多尔;但骤然向他开枪射击的子弹如流星般急坠而来,在[重力]的加持下更是如同榴丨炮,封住了兰波想要继续开口的话语。

    这是宣战的号令。

    轰!

    随兰波心意展开的亚空间立方体瞬间化作庞大的次元世界,将魏尔伦连同他皆笼罩起来,好似前往了另一处虚空——在那里,深红的天空代替了太阳,物理法则成为可以被修改的公式,空间如同无形的浪潮,在翻涌着发出咆哮。

    唯有黑发的青年静静伫立于空中,成为这片虚空的主宰。

    这是兰波真正的异能,[彩画集]。

    “既然你不愿意听我说话,那就先制服你再继续聊吧。”兰波开口。

    “就像以前那样。”

    与兰波为敌的人都有一个共识,就是千万不能给他展开亚空间的机会。

    一旦身处这片由他驱使的空间之内,除非有因果律、精神系以及时间系之类能够超越空间来克制他的异能,否则,几乎所有攻击落在他身上都是无效的。

    尤其是物理性质的攻击。

    甚至,兰波还可以在亚空间中操纵一具异能化的尸体,驱使它发动攻击——只是在那次尝试吸收荒霸吐失败、引发巨大爆炸过后,一直没有吸收新异能体的亚空间内暂时没有可操纵的对象。

    但对于失去帽子、无法打开门的魏尔伦而言,只展开亚空间就已经足够了。

    将这片空间本身化作冲击波,化作怒涛、化作一切奔涌的巨大势能,铺天盖地的向魏尔伦压去,就像一片笼罩在头顶的漆黑暗影。

    而趁着兰波的亚空间没展开、起手发动先攻失败的魏尔伦,同样无法使用[重力操纵]来反弹看不见的非质量攻击,只能反过来高密度化自己的躯体,进行硬抗,并伺机反击。

    没有跟随人群逃跑,而是躲在电线杆后面的普希金探出脑袋,目瞪口呆仰望眼前灿金色的超巨大立方体,感觉自己毫无用武之地。

    这、这哪还用得上他的异能??太宰未免过于谨慎了喂!

    幸好他从来没有惹兰波生气过……

    兰波的异能一直是极度克制魏尔伦的,从最初就是。

    正因如此,法国政府当初才会安排由他来教导魏尔伦,指引其踏入为国家效力的谍报世界。

    魏尔伦咳出一口血,感受着背部、胸腔,以及四肢传来的剧痛。

    他被威力不断加重的冲击波难以站立,最终跌跪在地,双手撑在早已成为废墟的地面上,艰难喘息着,又缓慢咳嗽几声。

    那头漂亮的、打理整齐的浅金发丝已显得凌乱、沾染灰尘,变得黯淡许多,亦如那身血迹斑驳,又滚上不少泥土的月白西装。

    只有那双浅鸢的眼眸依旧是不服输的,隐藏了更多幽暗的情绪,抬起脑袋,自下而上紧盯着他。

    为了防止魏尔伦找到机会挣脱束缚、发动反击,兰波谨慎的将亚空间不断收缩,但始终没有解除——直至化作无数个环绕在对方四周,又分出几个禁锢住他双手的小型立方体,才终于停止。

    “你的能力退步了,保罗。”

    站在他面前的兰波开口,通身衣物依旧完好无损。

    “没有打探清楚情报,连敌人的意图都无法分辨,贸然发动攻击的后果就是这样。”

    “随你……怎么说。”

    忍耐着身体传来的剧痛,被亚空间拘束死死压制住的魏尔伦声线暗哑许多,“反正,我早就背叛你了,即使后果再糟糕又能怎样,哪怕想要从你手中夺回那孩子,也依旧无法避免这一场战斗。”

    “……夺回那孩子?”兰波蹙起眉心,“你是在指中也吗?我并没有带他回法国的打算。”

    说到这里时,兰波的话语停顿片刻,似乎也有些难以启齿自己同样即将背离祖国的想法,“实际上,我也不会带你回到法国。”

    能从兰波口中听到对以往的他来说,简直堪称大逆不道的发言,魏尔伦的神情简直整个怔愣住了,呆呆望着他。

    “你……?”

    果然还是先打完一场,让保罗发泄完情绪才会比较好沟通吗……

    兰波在心里默默想着,口中却问他,“你在来横滨之前,是不是有见过一位名字叫费奥多尔的俄国人?”

    “……是。”魏尔伦迟疑应道。

    “不知道他是如何对保罗说的,但我想,你可能会更喜欢听到另一个故事。”

    兰波侧过身,让开视野——在不远处,跟着普希金一起猫猫祟祟躲在电线杆后探脑袋观察战情的玛丽·雪莱,忽然发现那边二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欸,到我了吗?”

    她指着自己,发现兰波朝这边肯定的轻轻点头以后,才从那根顽强不倒、但基本挡不住什么的电线杆后面溜了出来,一路扭扭捏捏的来到魏尔伦面前,看起来格外羞涩。

    魏尔伦困惑望着她,不理解兰波为什么让这位面孔陌生的少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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