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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重回1978奔小康》 30-40(第21/24页)
谱,但他就是有很小很小时候的记忆。大人常说小屁孩懂啥,那时他什么都懂,最讨厌听到别人是他不懂,厌恶别人敷衍他。
71年以后,她的记忆清晰,71年以前,她的记忆是缺失的,模糊的。
李谣不清楚她小时候怎样,造成了她没办法参照她小时候,剖析她孩子的行为。
骆谦说不要小瞧小孩子,李谣理解成这个年代的孩子很聪明,但是两千零几年,她隐约听到有个八零后说,‘现在的小孩聪明的不像话,显得我小时候特别瓜’。
头顶传来笑声。
李谣抬头,见骆谦笑的得意,虽然她不知道骆谦得意什么,但她感觉到不是好事。李谣拍开他的爪子,回屋,继续缝她的窗帘。
骆谦活动一下四肢,接着干活。
不久,兄妹仨回来,还带来了骆辞、骆唐兄弟俩,以及骆惊墨,一群孩子跑到新房子里摔瓶盖。
到了吃饭的时间点,骆言峰大姐骆小勤喊骆辞、骆唐回家,张霞过来接骆惊墨,带骆惊墨、骆时姝兄妹俩坐骆传军家的拖拉机到镇上,到儿媳妇家小住一段时间。
没了骆惊墨,兄妹仨天天和骆辞、骆唐一起玩。
等骆惊墨回到村里,拿他爸爸骆言辉从市里寄回来的小汽车找兄妹仨玩,骆谦做完了手里的活,找骆传军借拖拉机,给人送上下铺,骆传军没事干,主动提出给骆谦开拖拉机。
骆传军拉了五趟才拉完,骆谦帮人安装好上下铺,天都黑了。
骆谦叫骆传军开拖拉机到加油站,他出钱给拖拉机加满了柴油,又麻烦骆传军绕到米厂,他跳下拖拉机,拐进米厂家属院找货车司机徐大胖拿两罐奶粉、炉子、钢中锅、大铁锅。
徐大胖塞了三麻袋东西给骆谦,骆谦给他钱,徐大胖吐出一口烟,摆手:“家贼难防。你的先记账,等我处理了家贼,再找你要钱。”
“娘的,小王八羔子偷老子的钱也就算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混混,偷老子车里的油。”徐大胖丢下烟头,不提家里的破事,开始跟骆谦说正经事,“上次那批首饰盒,在南方老吃香了,你抽时间再打一批首饰盒。”
“你最好打几个单独装玉镯的首饰盒,有人问,我说没有,她们挺失望的。”徐大胖被他弟气昏了头,差点忘了这件事。
骆谦头疼说:“我抽空问李一生,看看他最近有没有收到好的木料。”
“我昨儿跟他一起喝酒,他没跟我提,估计没有收到。”徐大胖挠头,骂了一句破地方,要啥啥没有。
“我开货车认识一群货车司机,我明儿找他们,问他们有没有门路弄到打首饰盒的木料。”徐大胖烦的要死,他一直整不明白,为什么打家具的木料不能打首饰盒,哦,能打,装玉镯、玛瑙之类的掉身份,没人愿意买。
骆谦知道他为家里的事烦心,提醒他处理了家里的事情,再开车跑长途。
“我心里有数。”徐大胖说。
徐大胖帮骆谦扛一个麻袋,骆谦自己扛两个麻袋,两人把东西运到骆传军的拖拉机上。
第040章
骆谦把车斗里的稻草摞到一块, 把麻袋搬到稻草上,短短三分钟时间, 徐大胖就和骆传军称兄道弟。
徐大胖见骆谦忙活完了, 他拍骆传军的肩膀:“传军兄弟,我媳妇卖这个数,我这傻兄弟只卖这个数, 他不赚钱, 我都不好意思问他要油费。”
“下次老子管他赚不赚钱,他都得给老子补油费。”徐大胖把叼在嘴里没有点着的烟别到耳朵上,手插兜走进漆黑的巷子里。
骆传军脑袋里来回播放一句话:骆谦和他媳妇傻透了。
骆谦低声笑:“你还真信他说的鬼话。”
骆传军在心里嘀咕,咱村各个人精, 从你们两口子手里买了炉子、钢中锅、大铁锅,嘴上说你两口子厚道,背地里偷偷摸摸打听还有没有人卖同样的炉子、钢中锅、大铁锅,四处打听价格。
嚯, 炉子比李谣卖的贵三块钱, 钢中锅贵四块钱哩,十印大铁锅贵两块五毛钱。
他们私下里干了这么多事, 就你们两口子不知道。
你们两口子还认为村里人多么好,处处为他们着想,尽力给他们实惠。
诶, 反正他家开小店,卖的东西比镇上贵一分钱, 才不傻乎乎给他们实惠, 他们有意见, 可以不买, 但是他们敢上门闹事, 他叔、他哥、他媳妇的娘家可不是吃素的。
说到底他能这么硬气,因为他有底气,骆谦和李谣那是一丁点底气也没有。
骆传军摇起拖拉机,拖拉机机头的灯骤亮,刺破黑暗。
“突突突——”
拖拉机在镇上的主干道上穿梭。
拖拉机刚出了镇子,一群人手握木棍,从道路两旁跳出来,骆传军慌乱避让,机头不听使唤朝沟里驶去,骆传军一个急转弯,拖拉机差点翻进沟里,幸亏在紧要关头,骆传军稳住了,并且刹了车。
骆传军脸色煞白,身体哆嗦。那群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刚刚多么危险,可能闹出人命,一拥而上围住拖拉机,叫嚣道:
“姓骆的,你不准接镇上的活。”
“下回让老子发现你接镇上的活,老子放火烧死你全家。”
“给他一点教训。”
镇上的木匠排斥乡下木匠,并且他们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一个月前放话不许乡下木匠接镇上的活,乡下木匠敢不当成一回事,那就是不遵守木匠行的规矩,他们完全可以惩戒不守规矩的木匠,打断不守规矩木匠的手。
有几个汉子“唾”了一声,扒拖拉机,试图把骆谦拽下来,按到地上。
有几个上了年纪的木匠气愤说骆谦不守木匠行的规矩,他们断骆谦的手,也是按照木匠行的规矩办事。
啥规矩?
不过是他们自己制定,用来维护自己利益,打压乡下木匠的手段罢了。
近一个月,骆谦在镇上的名气越来越大,损害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商量要了骆谦这双手。
为啥要断骆谦这双手?
镇上人可不管木匠行的规矩,谁打家具打的好,他们就找谁打。
所以,他们必须毁了骆谦的手。
打架。
骆谦从来没有怕过。
他比任何人都狠。
他是那种遇到棍、拳不躲,直接干的性子,遇到什么,操起来,浑身的狠劲聚集到手腕处,对准人的脑袋砸。骆谦咧嘴,甩了甩脑袋,发梢的汗四处奔溅,狭长深邃的眼睛挟裹兴奋,高高举起木棍,掀起一阵凛冽的风,木棍落下,风咆哮怒吼,动作又疾又厉,不少人被他的狠劲吓退。骆谦却越来越兴奋,是脑袋“蹦”开花,还是胳膊“咔”断?声音都好听,不如“蹦”“咔”交替进行。
前不久,一个不守本镇规矩的其他镇上的木匠落单,他们废了那个木匠的一只手,跟那个木匠开一个玩笑,要是他敢报警,他们烧死他全家,哦,不,他们中间有一个木匠的儿子发烧烧成了傻子,把他的媳妇绑过来,给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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