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惹春风(双重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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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来的吧。”

    秦陌抬起?头,眉宇间的青涩荡然无存,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慢了起?来,波澜不惊的,“您是父亲当年的军师,岂敢有慢待的心思。晚辈让静尘跟了您三年,怕的就是我还没找过来,你就走失了。”

    文长青嗤地一笑,朝着帘外的大厅指去,“外头那小子是真可以,干活这么麻利,酒肉均沾,我都没看出他是个和尚!”

    自从玄策军离开之后,文长青就一直游荡在大周境内,即走即停地开小酒肆。

    时隔十五年,文长青以为自己都快忘了在军营里?的那些日子,突然,他收到第一封军营旧友的书信。

    听闻旧友提及大帅之子前来请他出山,文长青一溜烟就换了个窝。

    可惜,千算万算,没算到他自以为跑得快,一落脚,新聘的小二,就是人家的眼线。

    静尘把自己的身世编得不知有多惨,怜得他还供吃供穿这么久,一路带着他走。

    最终,叫秦陌摸着了他的老巢。

    说是老巢,其实也不是他的家,文长青一生喜好?漂泊,但红尘俗人,免不了有几份牵挂。

    大运河上,有他一生的红颜知己,他再怎么跑,到了这,总是会挪不动道一段日子的。

    文长青的红颜知己,是大运河漕帮的掌舵人龚三娘。最近江南漕帮遇了事,文长青听到消息,便马不停蹄赶了来。

    眼下正发愁不知如?何帮她,秦陌就及时雨般地带着一批身着便装的军队,出现在了他面前。

    漕帮最近遇到了一帮水性极好?的水匪,折了不少人。

    那帮水匪神出鬼没,作案随机,跑的还快,龚三娘已经忧心了好?几晚没睡着。

    文长青空有一身计谋,手无缚鸡之力。虽替她出了不少招,奈何漕帮的水手不比沙场将?士,实力悬殊,根本打不过那帮水匪。

    一筹莫展之际,秦陌从天而降。

    文长青一开始都怀疑那水匪是不是他派的,秦陌的长睫动了一下,只道:“原来还能出这么一招。”

    两?人甫一碰面,文长青就成功教?坏了大帅的儿子一招。

    文长青也不知秦葑在天之灵,会不会恨不得像以前那般踹他一脚。

    但要说一直流传的外界传闻,秦陌受到了皇帝的排挤,从他手底下一下能招来那么多军士,文长青就表持疑态度。

    要重?振玄策军,可不是在朝堂上嚎一嗓子就有用的。

    秦陌从始至终都很明白,他要说服的,从来就不是内阁老臣。他们又?不会打仗,就算说动来摇旗支持,有什?么大用?

    找回玄策军丢失的这一帮主心骨,才是重?振玄策军的当务之急。

    只要一声令下,多方响应,内阁同不同意,还拦得住他吗?

    只是当文长青探究般地问?他,陛下到底有没有猜忌他。

    秦陌道:“若是有,看在家父与你的情份上,文军师是不是应该来晚辈身边出谋划策,保一保我的平安?”

    “又?想套我?”文长青眯缝着眼,牵起?唇角,没有直接拒绝,只问?道:“王爷之前说已有了那帮水匪的线索,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秦陌端起?了茶杯,道:“再等一下。”

    等,又?是等。

    秦陌已经待在这让他等候了近半个月。

    期间蹭吃蹭喝的,文长青都还没跟他算呢。

    看在他爹的份上,便宜他了。

    小酒肆地处江岸边角,窗外,是一池环岸生长的野荷花。

    此时碧叶露尖,中间有两?个附近渔夫的孩子在江上泛舟,正坐在了船上玩簸钱。

    文长青忽而想起?他和龚三娘的缘分,就是从玩簸钱开始。

    江边小酒肆老板的儿子,总是注定会遇到漕帮里?的女孩。

    可惜漕帮上一任掌舵无子,龚三娘为守家业,在帮会面前立誓一生不嫁。

    文长青一直未娶。

    “王爷小时候玩过簸钱吗,输得多还是赢得多?”文长青望着江上那两?小无猜的孩子出神,不经意问?道。

    直到迎来秦陌短促的沉默,文长青忽而记起?他小时候一直都在突厥作质,簸钱这类小游戏,正是在他身处异国他乡的时候兴起?的。

    文长青立即拱手道歉:“小人冒犯!”

    秦陌摇了摇头,勾了下唇角,“玩过。老是输。”

    他循着文长青的目光,朝着窗外那两?小人看去,思绪乱飞,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将?勾起?的微毫,拉回了原处。

    十六岁之前,他的少时记忆,是朝不保夕的质子,是寄人篱下的忍辱负重?。

    十六岁之后,他的少时记忆,是和她一起?吹过的夏日凉风,烤过的冬夜温火。

    秦陌本是没有玩过簸钱的。

    直到有一夜,兰殊夜里?犯馋,特别想吃醉仙居的卤鹅掌,却?又?不想动。

    她朝案几前的他看了一眼,突然拿来五个铜钱,要来同他猜正负。

    她簸钱的手十分灵巧,纤手翻飞如?蝶,上下旋转间,将?秦陌看了个眼花缭乱。

    没猜对。

    而她就像捏中了他好?胜的性子,在他叫她再来一遍时,说自己想吃卤鹅掌,吃不着手动不了。

    少年那阵子夜里?同她玩上了瘾,为她跑了不少腿,眼看着她的小脸,吃胖了一圈。

    小酒肆窗台前。

    泛舟的孩童被家中大人一唤吃饭,划船离开了视野之间。

    秦陌微微愣怔,垂下眸眼,心口的思念开始决堤。

    他静静地呆了片刻,习以为常任由那股子思念在身体流窜了一圈,端起?茶盏,一口抿尽。

    大周无人不知他劫后余生,她但凡心里?有半点?他的位置,都会回来看他一眼。

    可她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陌不是没有找过,却?总是在差那么临门一脚时,临阵脱逃。

    他想见她,又?怕打扰她。

    他担心她在外头受委屈,却?又?怕她嫌他烦。

    以前,总觉得兰殊体贴明理,是朵温和的解语花。

    直到放到了心上,才发现她的枝干,长着要人命的毒刺,只要察觉到你有一点?思念,就伺机往心窝深处疯狂生长,戳出一阵阵没完没了的疼。

    她不在的这三年,他被扎得遍体鳞伤。

    每每企图想着忘记,想将?她从心里?挪走,又?悲哀地发现,自己没有这样?的权力和资格。

    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就算她不爱他,就算她恼他,厌他,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他这一生,都再没有资格忘记她

    夕阳逐渐落下,水天一线间,一道道起?伏的涟漪,散满了落日余晖的残红。

    静尘打帘从外厅再度进入厨房,那向?来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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