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惹春风(双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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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她辩解一二,又?遭到了郑祎一脚踹开。

    郑祎看她的眼神几乎没有温度,也没有任何的怜惜,“这次算你运气好,再敢惹事生非,我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婉月捂着小腹,眼底已溢满了泪痕,艰难地抬起眼,越看,却越觉得?胆颤心惊。

    婉月不是没见过?这样的郑祎,可她之前看见他这副狠戾的神情,都是在兰姈面前。

    她曾因为兰姈受苦心里得?意,但她那时?也以为郑祎只是对兰姈因爱生恨,才失手?打了她。

    如?今,她俨然成为了第二个兰姈。

    郑祎似是还不够解气,临走前,又?朝她身上踹了一脚。

    那一脚正正踩在了她的胸口上,婉月口中生出了一股铁锈味,后知后觉地发现,会打女人的男人,其实是不分人的。

    郑祎刚纳她入门时?,觉得?新鲜,也曾待她浓情蜜意,如?今他有了柳茵茵,她便渐渐遭到了遗忘。

    柳茵茵的肚子争气,母凭子贵,而她没有子嗣,逐渐失宠,注定会成为他以后肆意打骂的宣泄物?。

    婉月心里顿时?一阵恶寒涌生。

    她匍匐着爬起身来,满脑子都在想,不成,她不能再等了。

    她一定要离开这儿。

    婉月擦了擦唇角的淤血,猛地冲向了床褥,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紫檀匣子,用锦布一遮。

    她备上了一顶帏帽,打开屋门,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悄然从后门溜了出去——

    另一厢,赵桓晋今日休沐,正坐在了戏楼的二层包厢里,为自?己做茶。

    他小时?候性情浮躁,齐国?公便爱叫他坐下来做茶。

    曾经的齐小公爷从来没能将茶做出色,如?今的赵相?公在茶艺上的造诣,已是炉火纯青。

    他正做完了最后一道工序,转眼,柳茵茵来到了他面前。

    赵桓晋见她过?来,直接将茶递到了她的面前,先是慰问了一下她的身子可安康,而后便问道:“都探查清楚了吗?”

    柳茵茵道:“妾身都打听清楚了。那婉姨娘能上位,竟然只是因为兰姈姐姐的一句梦话。”

    第053章 第 53 章

    当年, 兰姈嫁给郑祎,原是郑祎梦寐以求的事。

    他?初入京城到崔府做客,对兰姈一见?钟情, 而后魂牵梦绕,茶不思饭不想,求着姑母崔老太太把兰姈许给他。

    甚至承诺, 只要能娶兰姈, 他?日后必定收心, 再不流连烟花场所,从此?刻苦读书,考取功名?。

    崔老太太打小疼爱郑祎,为了?侄儿的前?程,趁着齐国公府出事,以保住赵桓晋的性命为条件, 要兰姈嫁给郑祎。

    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郑祎原就是?喜新厌旧之人?, 刚娶到兰姈那会,觉得她?宛若天?仙, 对她?千恩万宠, 后来渐渐不知足, 就嫌她?性情寡淡, 不会对他?曲意逢迎。

    而真正促使他?心安理得厌弃兰姈的爆发点?,是?有一日兰姈受寒发烧,郑祎过来探望她?, 正好听见?了?她?在梦里不停地喊“快逃”。

    兰姈只是?做了?受到狼群追赶的噩梦。

    然当时婉月发现郑祎近日起了?纳妾的意思, 一壁勾引郑祎,一壁借机向?他?透露出兰姈曾经心有所属, “大概是?梦见?了?那被?流放的心上人?,才如?此?忧思关切吧。”

    崔老太太封了?消息,从未将兰姈与赵桓晋的事情告知郑祎。郑祎原在荥阳老家长大,并非京中人?,也不识齐国公家的小公爷。

    兰姈身边除了?自小长大的心腹玉裳知晓内情,其他?的陪嫁丫鬟都?是?崔老太太从庄子里调来的,原也不知此?事。

    可婉月有一次与玉裳吃酒,无意间听到她?酒后吐了?两句真言,道?是?姑娘可怜,为了?救流放的心上人?,连自己的婚事都?做不得主。

    婉月不知玉裳说的心上人?是?谁,但却留下了?这个心眼,在郑祎面前?大作文章。

    她?还特意搜出兰姈压在了?箱底的一条绢帕,道?是?上头绣着的“缄言”,正是?那人?的小字。

    兰姈嫁给了?郑祎,虽不是?如?意郎君,却一直恪守妇道?,安稳此?生。

    可婉月的背叛,让她?遭到了?郑祎的质问,与第一次毒打。

    那时郑祎与兰姈成婚数年,膝下无子,本就遭到了?不少人?的质疑。

    婉月趁机诬陷兰姈曾偷偷命玉裳,在房中薰香添加避孕的成分。

    郑祎一下听闻兰姈并不属意他?,自尊心受挫,也从不愿怀疑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一心认为是?兰姈擅用薰香,才致使这些年无孕,一时恼羞成怒,便对她?动了?手。

    而后郑祎当夜就召了?婉月侍寝,纳了?婉月做妾,任由婉月欺凌兰姈,已谋得自身快慰。

    “大人?,‘缄言’真是?兰姈姐姐心上人?的字?”柳茵茵细声问道?。

    众所周知,赵大相公的字是?“随玉”。

    柳茵茵虽知赵桓晋喜欢兰姈,但他?们当年的前?程往事,她?终归不知情,问的含蓄些,也是?避免触雷。

    赵桓晋沉吟了?片刻,笑了?笑,“兰姈如?果说是?,那就是?。”

    他?们身边从来没有字是?“缄言”的人?,倒是?她?以前?老嫌弃他?一见?她?就说个不停,总希望他?闭嘴。

    赵桓晋眉头下压,同柳茵茵叮嘱道?:“不许再让他?碰她?,也别让他?院里的那个贱婢再作践她?分毫。”

    柳茵茵敛衽道?:“妾身知晓。妾身原是?一直护着兰姐姐的,只是?前?阵子分娩休养叫人?有了?可乘之机。”

    赵桓晋目有体谅,温言劝她?保重好自己的身子。

    柳茵茵颔首称是?,赵桓晋看了?她?一眼,沉吟道?:“过两天?是?陆仁的祭日,我已经安排人?在三清观里,给他?做了?一场大的法事,超度他?的冤魂。”

    柳茵茵眼眶瞬间通红,眼角坠下泪来:“多谢大人?。”

    她?有意朝他?行跪拜大礼,赵桓晋避而不受。

    恰在这时,屋门被?人?轻轻叩响,柳茵茵的婢女一进门,欠身道?:“娘子,婉姨娘又出门了?。”——

    上回入薛府做客,郑家的马车迟迟没有来接兰姈,赵桓晋觉得蹊跷,将这事挂在了?心上。

    后来着人?一查,发现郑家的马车那日送了?一位娘子去城郊的山寺上礼佛。这位娘子,便是?婉月。

    婉月在前?堂拜完了?三清真人?,转而去了?寺庙后院的一间禅房内,一直待到了?天?黑,才从里边儿出来。

    赵桓晋的属下经过调查,回来禀报,那禅房里,原来藏了?一名?逃债的秀才,正是?婉月的表哥。

    这位表哥染了?赌瘾,在赌坊欠下了?巨款,经过婉月的掩护,才得已逃出城,躲到了?寺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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