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雄虫拒绝火葬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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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路卿就叫路卿,姓“路”。

    结合老洛克的前雌君路迎上将的名字,网友们脑补出一场“雌父死后,雄父迎娶新雌虫,冷落前雌君的旧雄子,孤苦伶仃小雄虫雄不疼雌不爱,连名字都不配拥有,只能做个没有姓名没有身份的小虫崽,承受着冷暴力独自一虫活到现在”的悲惨故事。

    至此,星网上多出了不少讨伐老洛克的言论。

    譬如,为什么给雄虫冠上雌父的姓氏。

    譬如,为什么一直没公开路卿是洛克家小雄子的身份。

    譬如,为什么一个贵族雄虫要靠直播卖笑和做饭来赚取星币,难不成洛克家族落没了,连一只雄虫都养不下去?

    “昨晚你那终端一直在响,死老头一直在对你进行通讯申请,被我关机了,怕影响你休息。”

    安飞宇努了努嘴,神情微妙地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雄父,哪家雄子不是被用心呵护的啊?在这个雌虫遍地跑的星际时代,雄虫少得可怜,每一只都恨不得供起来,哪有这样的呀。”

    安飞宇说的不全对,至少低等级的雄虫是不受重视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卖笑的雄虫主播。

    但路卿不反驳,只是说:“没有对错之分,只是他不喜欢我而已。”至少吃穿住方面,老洛克没有亏待过他。

    两只雄虫稍稍聊了一会儿,安飞宇看看时间不早了,于是道别:“哥,你多休息,有问题给我发通讯!”

    “好。”

    之后,又有几个虫陆陆续续地过来探望。

    他们像是约定好的,三三两两地进来。

    都是他熟悉的族虫。

    “村长和皮皮被带去问话了,还有很多其他的族虫也去了。”

    雌虫站在床边,黝黑的脸上眼睛明亮清澈,嘴角挂着憨憨的笑:“军部给我们不少的奖励,有吃的喝的,还有那个叫星币的东西。”

    “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多星币,感觉还挺新奇的呢。”

    “你看。”雌虫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只黑色的扁平机器,咧着嘴说:“伊萨克斯中将还给我们每个虫配置了这个叫终端的机器,很好用,他说从今以后,我们能随时来中心城区玩。”

    路卿笑着:“挺好的。”

    “是啊,这辈子没来过中心城区,好多漂亮的东西,都有点看花眼了。”另一个族虫兴冲冲地说。

    见到自己的亲虫那么高兴,路卿的眉目也舒展开来,眸底的愁绪一点点散去。伊萨克斯到底还是刀子嘴豆腐心,谈话间咄咄逼虫,私底下却已经对雌父的亲族给予了巨大的便利。

    只是,支援的任务包括了风险与机遇,他一直很担心自己的决定正不正确。

    伊萨克斯说的没错,族虫因为雌父的原因成了无须强制参军的黑户,帝国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一群虫进入城区的。

    如今他们的支援起到一定的作用,功“过”相抵,有了身份的同时,也不用参军。

    目前没有听说族虫受伤的消息,说明他提及的防护用具确实有了作用,这样就够了。

    与族虫道别后,医生再次检查了他的身体,得到的结果是还需修养一个月的时间。

    九点整时,病房又恢复了寂静。

    路卿开启终端的电源,回复了朋友及亲虫们慰问的消息,进入直播间的后台,发布了一条已经安然无事的通告后,才施施然地点开老洛克给他发的通讯消息。

    老洛克的消息很简短,都是几个字几个字一蹦。

    他命令路卿立刻开一个直播,来解释网络上的那些流言,完全没有想到雄虫有拒绝他的可能。

    直到昨晚的七点钟左右,他开始气急败坏地发消息,说自己生养雄虫多年,雄虫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还见死不救,把终端关了,拒绝接听自己的通讯。

    老洛克性子很急,因此说了一堆不好听的话。

    第二天,久久得不到回复的他见路卿真不准备为自己声辩,语气从最开始的“指责、催促”,到后来的“温声软语、打亲情牌”。

    中午更是发了一长段的话,从路卿的软肋出手,说自己是多么爱着他。

    取名叫路卿,而不是洛克的家姓,是因为他雌父的要求。

    他爱着路迎和路卿,所以尊重了雌虫的意见,给他取名叫路卿,希望他能和大众说明这一点。

    至于默默无闻?噢,把全部都是因为小雄虫体弱多病,他不愿意让小雄虫在外受伤,这也是爱。

    老洛克不愧是演说家,从里因到外因,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诉说了自己的无可奈何以及深深爱意。

    若是当初年少的自己,或许真的会被他说动,毕竟路卿曾真的渴望过雄父的嘉奖和喜爱。

    然而,七年的时间他看透了老洛克皮囊下掩藏的恶意与私心,路卿关闭了终端,已读不回就是他最后的答案。

    清醒了没多久,雄虫又开始困了。

    他合上双目,侧身收起腿,抱着腹前的被子,呼吸逐渐平缓。

    不知不觉已然深夜。

    孤傲的寒鸦扯着嗓子嘶声力竭地喊,刚扇动起长翅飞上亮着微光的窗台,数道纤细的蛛丝勒住了皮肉,猛地一拽。

    寒鸦急促地尖叫了几声,在蛛丝松开的那一刻,立马扇动翅膀,从坠落中翻转过身体,着急忙慌地飞向远处的高空。

    吊在窗台上的虫眉峰凌厉,红眸似血般浓稠。

    他单手拽着蛛丝,一腿屈膝,单脚抵着墙面,见寒鸦真的飞远,他松开蛛丝,如飞燕一般无声地踩上白色的窗台。

    玻璃窗被蓝色的窗帘密不透风地遮挡。

    雌虫看不到里面的场景,略一思量,用手中的丝深入窗缝,拉下里侧关窗的把手。

    窗户“吱吱呀呀”地打开,一阵凉意顺着皎洁的月色悄悄跳进了房间。

    雌虫迅速关上了送来寒意的窗户,无声无息地走到熟睡的雄虫身边,垂头看着。

    雄虫的呼吸绵长,惨白的脸有了几分气色,眼脸下晕染出柔和的淡粉。

    艾勒特保持着这个动作,凝视了许久,久到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

    直到一丝微亮从天际拉开一道昏白交界的长线,

    天色愈发明亮,窗户也洒下清晨的第一道曙光,落在雌虫的后背,延伸出一道漆黑的倒影。

    艾勒特的视线黏着在雄虫的脸上,贪.婪地凝视着雄虫的每一寸皮肤。

    时钟滴答滴答得作响,他知道医生很快就要来了,但滚.烫的情感令他不愿意离开。

    “一次,两次。”

    雌虫深深望着雄虫,低声说着:“您救了我无数次,我要怎么才能偿还?”

    “就算一辈子厌恶也好……”

    艾勒特弯下腰,前额虚浮地落在雄虫的肩头,轻声呢喃:“您说的纠缠不休,是我的求之不得。”

    话落,艾勒特抬起眼,担心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容。

    他想,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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