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敦肃皇贵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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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怎的还要限量?”

    年淳雅搁下笔,仔细解释:“定价低,是因为这几个方子的药膳成本本就不高,降低了价钱,能买得起的人也就多了。至于限量嘛,则是珍贵的药膳才会限量,并非每种都限量。越是限量,数量稀少,一些人家为了能买到,就会费些心思”

    还没解释完,桃香掀了帘子进来,一脸焦急:“福晋出事了。”.

    年淳雅连衣裳也没换,手上不经意间沾染的墨汁更是没来得及清洗,匆忙赶至正院时,太医才进去诊脉。

    李氏端坐在正堂喝着茶水,见年淳雅来的匆忙着急,白了她一眼道:“你又不是太医,这么急着赶来做什么。昨夜电闪雷鸣的下了暴雨,地上湿滑,万一不小心摔了可怎么好。”

    说着,她朝正院的丫鬟吩咐道:“去,给年侧福晋上茶。”

    被叫到的丫鬟老老实实下去照办。

    年淳雅瞧着李氏在正院发号施令的样子,还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

    她在李氏对面坐下,佯装没听到之前李氏关心她的话,扫了一圈屋里坐着的众人,问道:“福晋这是怎么了?”

    那会儿听到李氏为难正院的丫鬟,年淳雅也没放在心上,可没过多久就听到福晋出事的消息。

    得到消息,没来及的多问,就急急赶来,只是听说福晋晕厥过去,并不知道原委。

    不过来的路上她还在猜,福晋该不会是被李氏给气昏的吧?

    似是知道年淳雅在想什么,李氏没好气道:“谁知道呢,说是发了高热,许是昨夜丫鬟伺候不周,让福晋受了风吧。”

    听着李氏避重就轻的话,宋格格似是有些气愤:“若非李侧福晋拦下了为福晋请医的银朱,延迟了福晋看诊的时间,岂会有如今这般严重?”

    李氏不耐的斜了宋氏一眼,眼含警告:“宋格格说话还是要谨慎,本侧福晋罚银朱,是因为她不敬,与福晋有何干系?再说了,本侧福晋又不知她是去为福晋请太医的。”

    宋氏冷哼:“简直一派胡言,银朱明明告知过李侧福晋,李侧福晋却仍不肯放银朱离去。这不得不叫人怀疑,李侧福晋是不是故意为之。”

    李氏垂眸弹着 自己的指甲,唇角的笑意里藏了两分不屑,一点都没有被宋氏指控心怀不轨的慌张:“福晋的身子向来健壮,极少生病,难保不是贱婢诅咒。银朱空口无凭的,本侧福晋不信,再正常不过了,怎么就让宋格格扣上了故意的帽子呢。”

    “可可你延误了福晋请医,以至福晋病情加重。”

    宋氏怎么也没想到,李氏丧女之后短短几个月里,人就变得这般难缠,几番下来,她竟是一点好都没讨到。

    李氏淡然点头承认,“这确实是本侧福晋的无心之失,等爷回来,本侧福晋自会向爷请罪,就不劳烦宋格格替福晋忧心了。”

    “有这功夫,宋格格还不如多替福晋念两遍佛经,好祈求福晋早些醒过来。”

    第92章

    李氏的强词夺理和宋氏的据理力争,都被荼白听在耳中。

    她端着药,一勺一勺的喂给乌拉那拉氏后,给乌拉那拉氏掖了掖被角,转身出了内室。

    荼白恭敬的对在座的人施了一礼,视线落在李氏身上时,眼底的怨恨之色一闪而过:“两位侧福晋,各位格格,福晋病着,按照规矩,您们是要轮流为福晋侍疾的。只是现下主子爷不在,福晋尚未醒来,奴婢斗胆,代为问询,还请各位主子莫要怪罪。”

    “敢问各位主子对侍疾一事,有何章程?”

    荼白说完,视线从李氏身上移开,落在年淳雅身上:“年侧福晋?”

    年淳雅稍作思索,道:“本侧福晋不懂这些,还是听听旁人怎么说吧。”

    没经历过侍疾,也不知其中有没有什么门道,年淳雅不好随意说话,只能推脱。

    李氏却以为年淳雅不愿侍疾,正好她也不乐意,于是毫不客气道:“自古以来,为当家主母侍疾,都是格格侍妾做的,本侧福晋和年侧福晋又不是那等子地位低下的奴婢,即便是要侍疾,也轮不到我们,你这是问错人了。”

    且先不说在座的格格们听了李氏这话是什么心情,只说荼白听着李氏对乌拉那拉氏没有丝毫尊重的话,气的脸色微变:“当家主母病着,后院诸人,无论身份高低,总得尽一尽自己的心,否则若是传了出去,李侧福晋也不想被人说咱们王府不明尊卑罢。”

    身为正院除了福晋外最有话语权,最有体面的管事姑姑,荼白此刻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更是福晋的颜面,倘若她不能与李侧福晋相互制衡,丢的便是福晋的脸。

    等福晋醒来,场面将更加难看。

    尊卑二字,荼白咬的很重,如同一根根针,扎进在场众人的耳朵里。

    当然,最受影响的当属李氏。

    李氏脸上的笑意顿住片刻,眨眼恢复,像是错觉一样:“既然你都提到了尊卑,那本侧福晋不尽心意也不行了。本侧福晋这就回去,祈求诸天神佛,祝愿福晋早日痊愈。”

    话音甫落,李氏的人已经踏出了厅堂门槛。

    其中一位侧福晋不肯侍疾,扬长而去,荼白就不能强硬的要求年淳雅必须留在正院,且李氏与正院为敌是注定了的,荼白也不愿意再得罪年淳雅。

    她平复了心情,客客气气的让年淳雅祈福,半点没提侍疾的事儿.

    四爷收到消息赶回府中,在前院听了小福子禀报的原委,到达正院时,乌拉那拉氏已经醒来,只剩下宋氏在旁伺候。

    甫一见到四爷,重规矩的乌拉那拉氏难得怔了怔。

    叫行礼的宋氏和奴才们起身,四爷撩起衣袍坐在奴才刚搬来放在床榻边的椅子上,望着不含一丝脂粉,面色苍白的乌拉那拉氏,心中长叹,却语气平静的问:“好些了吗?太医怎么说?”

    乌拉那拉氏的唇微微翕动:“谢爷关心,方才喝了药,好多了。”

    荼白低头颤着眼皮子补充道:“太医说福晋是思虑过重,郁结难解,加之昨夜雷雨受了凉,这才导致的高热。”

    思虑过重,郁结难解。

    就差把话说的更明白了。

    乌拉那拉氏没有阻止荼白的自作主张,因为她不想再等一个月了,能趁此机会把一些事情说明白,她求之不得。

    哪知梯子都架好了,四爷却没有要下来的意思,一点都不接荼白的话:“既是如此,福晋还是静养为宜。”

    四爷和乌拉那拉氏之间亲近不足,恭敬有余,乌拉那拉氏也做不来撒娇卖乖的作态。

    四爷不给面子,她就找不到话来转圜余地。

    荼白看在眼里,心中暗暗焦急,余光悄悄看了乌拉那拉氏一眼,又往四爷身上送了送,然后自作主张的带着屋里的人退下。

    没了闲杂人等,乌拉那拉氏紧抿着唇,半晌,她掀开身上搭着的薄被,吃力的起身跪在床榻上行了大礼:“妾身有错,请爷责罚。”

    四爷瞳孔微缩,倏地收紧了握着椅柄的手,“福晋有何错?”

    这句话,是在问乌拉那拉氏,也是四爷在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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