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敦肃皇贵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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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肠胃,对肠胃造成损伤。

    给弘昼开了药灌下去,症状稍减,太医就去了旁边候着,没敢听接下来的事情。

    耿氏眼眶红肿,哭的不能自已:“爷,您要为弘昼做主啊,不知是谁这般歹毒的心肠,竟对弘昼下此狠手,这是想要弘昼的命啊。”

    这几年后院风平浪静,四爷已经许久没有因为后院的事情发过脾气了。

    本以为会继续平静下去,谁知还有人包藏祸心,对他的子嗣动手。

    四爷冰冷刺骨的目光扫过屋内的一群人,扬声喊了苏培盛进来:“去查,仔仔细细的查。”

    乌拉那拉氏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很快又松开。

    按理说查明真相是她的职责,但四爷没让她去查,她一时也不知道是因为四爷太过愤怒,还是不相信她了。

    苏培盛探查真相期间,年淳雅坐在四爷下首,心里琢磨着谁下手的可能性最大。

    若是按照谁最受益的理论来推测,无疑是钮祜禄氏的嫌疑最大。

    不止年淳雅先怀疑钮祜禄氏,耿氏第一个怀疑的也是她。

    可钮祜禄氏真的会做的这么明显,任由人怀疑吗?

    那些暗地里投来的怀疑的目光,钮祜禄氏不是没察觉到,她死死咬着后槽牙,脸色难看极了。

    虽然她对最近弘昼得了四爷夸赞不满,但也不至于到了要对弘昼下手的地步。

    一个难成大器的阿哥而已,留着给弘历做对比不好吗?

    况且她就算要下手,那也是针对年氏的六阿哥,六阿哥才是他们母子的心头大患。

    钮祜禄氏越想,脸色越是差劲。

    半柱香后,苏培盛回来,还带了一个被绑着的小太监,正是膳房派去给弘昼送膳的小太监。

    “据他交代,五阿哥膳食中的药,是他下的。”

    圆明园的奴才极容易为了一些蝇头小利被收买。而负责给弘昼送膳的这个小太监,被净身后就直接送来了圆明园,不存在背后有主子的情况。

    不聪明,有野心,胆小又贪财,就成了被害人者手里的一把刀。

    苏培盛一查到他头上,连刑都没动,他二话没说就认了。

    “说,你是受谁指使?”

    耿氏目光凶狠的看着被绑来的小太监,恨不得吃了他。

    小太监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额头上磕出了大片的青紫后才停下,战战兢兢道:“是钮祜禄格格指使的。”

    话音甫落,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钮祜禄氏身上。

    钮祜禄氏还没说话,泽兰神色大变:“你胡说八道什么?敢污蔑主子,你有几条命?”

    耿氏又急又气的上去给了她一巴掌:“这儿没你一个贱婢说话的份儿。”

    见泽兰被打,钮祜禄氏这才开口:“仅凭这小太监的一句话,耿妹妹就定了我的罪,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你”耿氏脑子里一片混乱。

    郭氏仿若无意识的凑声:“可这么多人,为何这小太监不指认旁人,偏偏指认了你呢?”

    钮祜禄氏冷笑:“我也想知道。”

    她朝上首的四爷福了福身,求道:“还请爷准许奴婢问他几句话。”

    四爷虽也怀疑钮祜禄氏,但还是准了她的请求。

    钮祜禄氏走到小太监面前,冷声问:“你说是我指使你下药的,有何证据?”

    “有。”小太监慌乱的点头:“两日前,一位名叫泽兰的姑娘找到奴才,给了奴才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让奴才在五阿哥的膳食里下药,还说事成之后,钮祜禄格格另有赏银”

    “奴才一时财迷心窍,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小太监又砰砰磕起头来。

    苏培盛在旁点头,他在小太监身上搜出了五十两的银票,能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钮祜禄氏闻言,反倒是没一开始那般气愤,反而义愤填膺:“一派胡言,若真是我指使你做的,又如何会自报家门,此话一听就知不实。”

    “或许正是这样,你才肆无忌惮呢?”

    郭氏又开口怼了钮祜禄氏一句,然后故作讨好的往年淳雅那里看了一眼。

    年淳雅细眉颦蹙,对郭氏的行为存了疑心。

    钮祜禄氏咬牙暗恨,若不是情况不对,恨不能去撕了郭氏的嘴。

    “王爷明鉴,奴才真的没有说谎,真的是泽兰姑娘指使奴才的。”

    四爷睨了眼苏培盛,苏培盛会意,问他:“那你抬头好好瞧瞧,这屋子里,可有你说的泽兰姑娘?”

    小太监怯怯抬头,一一看过屋子里的丫鬟,在一人头上看到那朵和之前见过的一模一样的珠花时,眼睛一亮,指着她道:“她就是泽兰姑娘,收买奴才的人。”

    被指的人正是泽兰本人。

    泽兰愕然,扑通一声跪下:“奴婢冤枉。”

    耿氏怒不可遏:“咱们来园子的时间不久,像他这样的奴才,压根儿就没机会见到,也不认识主子身边的贴身丫鬟。他能准确无误的认出泽兰,就说明他并未攀咬污蔑你。钮祜禄氏,你还要如何狡辩?”

    这件事到底是不是钮祜禄氏做的,钮祜禄氏自己会不清楚?

    没做过的事被人扣在头上,无端被人泼了脏水,偏她还不知该如何辩解。

    她曾让宋氏和至今仍被关在春泽斋里的张氏吃了亏还哑口无言,风水轮流转,她竟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其实这中间不是没有漏洞,比如说药是从何而来,又比如他是何时和泽兰见面的。

    但钮祜禄氏此时心乱如麻,压根儿不能冷静下来抽丝剥茧的去找漏洞。

    钮祜禄氏跪下,边哭边打着感情牌:“爷,弘昼虽非奴婢亲生,可到底也是奴婢从小养大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奴婢又怎会如此狠心对弘昼下手?还请爷明鉴。”

    李氏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啧了一声:“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当年你能让弘历踩着弘昼在爷面前露脸,如今弘昼得了爷的夸奖,出了风头,本侧福晋可不信你能忍的下去。”

    宋氏叹道:“可怜五阿哥小小年纪,遭了这样的罪。”

    钮祜禄氏人缘儿不好,在座的人没一个替她说话,甚至巴不得落井下石,彻底把钮祜禄氏定死在谋害四爷子嗣的耻辱柱上。

    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替耿氏母子抱不平,指责钮祜禄氏心如蛇蝎。

    “你们你们”

    钮祜禄氏听的怒火中烧,脑仁子嗡嗡的,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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