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敦肃皇贵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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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药端来。”

    守在外面的不止有桃枝,还有秋筠。

    听见这声吩咐,桃枝还未动,秋筠先动了:“桃枝姑娘,还是我去吧。”

    桃枝笑着拒绝:“哪敢劳烦秋筠姐姐,我去就好。”

    对于入口的东西,自从来了行宫,金风就没让除了从雅园带来以外的人碰过。

    秋筠到底年长,心思也多,知道这是不放心她,心里难免不舒服。

    她自问,自年侧福晋到了行宫以来,处处伺候周全,并无错漏,可还是被排斥在外。

    看着桃枝离去的背影,秋筠垂下了眼帘,藏住了眼底不满的情绪。

    桃枝很快就把药给端了回来,同时带回来的,还有何嬷嬷亲自熬的一碗糯糯的浓粥药膳和两碟爽口的小菜。

    和金风一起在床榻前置了小桌,把粥和药都给摆了出来:“何嬷嬷说,喝药前要先吃些东西,不然空腹喝药对身体不好。”

    金风端起药粥,缓缓搅拌了几下,散去些许热气,一勺一勺的喂年淳雅。

    年淳雅本就没什么胃口,刚刚又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四爷,心里正烦躁着,只勉强自己喝了两口就别过了脸:“不吃了。”

    金风张口就要劝,却见年淳雅委屈的瘪唇:“我手疼。”.

    书房,四爷正一个人生闷气,连苏培盛都给赶出去了。

    苏培盛站在书房外,拿下头上的帽子扇着风,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在侧福晋房里时人还好好儿的,一出来就黑着脸?

    难不成是侧福晋得罪主子爷了?

    哪怕真是这样,主子爷不是也应该看在侧福晋今日受了大罪的份儿上,忍着点儿嘛,怎么就计较起来了?

    一脑门子问号的苏培盛在书房外来回踱步,急的脸上直冒汗,就连帽子扇出来的风都不能缓解分毫。

    这时,金风急匆匆的赶来,一脸的焦急:“苏公公,奴婢要见主子爷。”

    苏培盛见状,心里咯噔一下,忙问:“出什么事了?”

    金风不着痕迹的望了眼那半开的窗子,特意放大了声音,急道:“不知怎的,侧福晋忽然发了脾气,伤心不已,连药也不肯喝,奴婢们怎么劝都无济于事。奴婢斗胆,想请主子爷过去瞧瞧侧福晋。”

    一通唱念做打,又见金风语气虽急,可眼中却无甚担忧,苏培盛渐渐品出味儿来了。

    他一拍大腿:“什么?这可不是小事,侧福晋还受着伤呢,杂家这就去”

    话没说完,门吱呀一声开了。

    四爷站在门口,冷冷扫了金风一眼,斥道:“无用。”

    金风瑟缩的低着头,看见那双祥云暗纹的靴子大步从她面前走过,舒了口气的同时,忙和苏培盛一起跟上。

    秋筠眼睁睁的看着不到半个时辰,生着气离开的四爷又重新回来,心中很是惊讶,刚刚才滋生出的那点子不满,被她死死的给压在了心底。

    四爷还未进内室,就听见轻微的啜泣声。

    他负在身后的手无意识的抓握了一下,绕过遮挡视线的屏风,就见那啜泣的人正背对着他,单薄的肩一耸一耸的,只看着,四爷就觉得心疼。

    四爷的脚步声沉稳,不似金风她们训练有素的丫鬟轻盈,年淳雅一听就知来人是谁。

    她头也没回,含着哭腔道:“出去,都出去,不许进来。”

    四爷脚步一顿,良久,他问:“连爷也不许进来?”

    哭声骤然停下,只见床榻上那人想要回头,却极力忍住了:“爷不是有事去了书房,还回来做什么?”

    四爷看着床榻前的小桌上分毫没动的药汁和粥,面不改色道:“忙完了。怎么不用膳,连药也没喝?”

    “没胃口。”

    是赌气,也是实话。

    不过在四爷听来,完完全全的就是赌气了。

    四爷只觉得闷闷的,不知缘由,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别为了跟爷赌气,就糟践自己的身子。”

    年淳雅陡然转过身,却因动作太过急促,扯到了右手,她疼的直吸气,脸色也白的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四爷脸色一变,什么也顾不得了,两步上前把人虚虚揽在怀里,又急又气:“你做什么?”

    她不理,用左手掰他环着她的手臂,“分明就是爷在和妾身赌气。”

    什么毛病,生气了也不说自个儿生气了,一言不发就走人。

    要是她没察觉到,岂不是就因为那一句话,两人之间就会生了隔阂?

    被人说中心思,四爷沉默不语,环着她的手年淳雅是没掰动一点。

    年淳雅索性放弃了,连装哭也不装了,气呼呼道:“要是妾身哪里说错了,爷可以告诉妾身呀,为什么要一个人生闷气?”

    “要是妾身不让金风去请,您今晚是不是还真的准备宿在书房了?”

    来了行宫后,年淳雅住在青枫绿屿的正房,四爷只要事务不忙,一般都会在正房安寝,极少有在书房留宿的时候。

    四爷四爷还是沉默。

    年淳雅没得到回应,更气了,连胳膊上的疼都觉察不到,她用身子撞他:“您说话呀。”

    四爷的身体纹丝不动,终于在年淳雅的催促下开口:“你嫌爷年纪大。”

    不知怎的,年淳雅竟从这短短的六个字里,听出了委屈。

    她惊讶不已,习惯性的就要调侃,话到嘴边猛然摇了下头:“不对,妾身没有嫌您年纪大的意思,妾身只是关心您,想让您注意身子”

    “你还是嫌爷年纪大。”

    年淳雅:“”

    不是,年纪大这个坎儿就过不去了是吧?

    她心累至极,索性不再争辩:“那爷要如何才能不生气?”

    四爷微微低头,看她因为同他争辩而脸色红润,精神气儿十足的模样,唇角微扬:“是雅儿惹爷生气,这难道不该雅儿自己想么?”

    年淳雅微微瞪大了眼,朝着自己的右手呶了呶嘴:“妾身还受着伤呢,您就忍心妾身还要带伤思虑吗?”

    本也只是逗她的,四爷轻轻碰了下包扎的很是严实的手臂,向来幽深的让人看不清情绪的眸中,此时竟含了分柔情:“还疼吗?”

    年淳雅不懂四爷的话题跳跃的为何如此之快,但还是仔细感受了下:“好多了。”

    四爷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像是新燕在耳边呢喃:“你好好的,就好。”

    第68章

    行宫夏日的夜晚,凉风习习,蝉鸣阵阵。

    开着半扇窗,连冰都不必用,这样的温度最是舒适。

    内室床榻之上,四爷搂着人,两人交颈而躺。

    年淳雅嗅着四爷身上的松柏香气,白日的事情是越想越迷糊:“爷,白日惊马的事既非意外,那爷可曾查出是谁所为?”

    她应该,好像没得罪过什么人吧。年淳雅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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