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敦肃皇贵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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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今天的她在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再见到四爷,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自在,有点不敢面对四爷。

    所以她光坐在梳妆台前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头发,足足梳了一刻钟。

    四爷虽在看书,但也分出了一丝心神放在年淳雅身上。

    见她磨磨蹭蹭的梳理着青丝,就是不肯往他这儿来,心里便有了猜测,他把书往床榻上一丢,走到她身后:“可要爷帮忙?”

    年淳雅一惊,慌忙摇头:“不,不用了,妾身一会儿就好。”

    四爷轻笑,宽厚的手掌搁在她肩头,与她一起望着镜子里的两个人,语气肯定:“你在躲着爷。”

    “为什么?”

    四爷稍稍俯身,在她耳畔自问自答:“因为昨晚?还是你不喜欢?”

    如此直白的话一出口,年淳雅的脸蹭的一下红透了。

    她咬着唇,哼哼唧唧:“妾,妾身只是不习惯。”

    四爷不紧不慢的从她手中拿过梳子放下,双手捧着她的肩头将她带起身,两人一同坐在床榻上。

    某人语气淡定:“夫妻敦伦,人之常情,且这中间也是大有学问的。雅儿既然不习惯,那就和爷一起学一学。”

    说着,他把人揽在怀里,重新拿过书翻开,从第一页开始。

    只一眼,年淳雅的脸就更红了,蹭的一下把头埋在四爷胸口,闷闷的指责:“爷,您…您何时变得这般不知羞。”

    小黄书她在现代的时候会看,可却从来没有看过小电影,更不知道,原 来古代的春*宫*图竟然画的这般香*艳,连那两处最为私密的地方都画的清清楚楚,姿势更是撩人。

    她一个现代人的灵魂,竟没有一个古人放的开。

    四爷听清楚了她的话,眼神变得幽暗起来。

    何时?

    他不禁想起昨日回府前,兄弟间因为舞姬一事,言语间提及的荤话。

    这种话题他向来是不参与的,但耐不住有人嘲讽他。

    说像他这样冰冷无趣,又不重女色的人,在床上也定是一板一眼,是不懂真正的乐趣的,更体会不到女人的妙处,真正厉害的男人,是用手也能让女人臣服的。

    四爷对此嗤之以鼻。

    但男人对这种事,除了有好奇心以外,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所以,就有了昨日的事。

    且,他在其中确实体会到了不一样的乐趣。

    于是今日一早,一离开雅园,他就命苏培盛去寻了这本书。

    结果自然是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回到眼下,年淳雅还把头埋着不肯抬头,四爷诱哄道:“昨日雅儿不是很舒服吗,相信爷,今日也会舒服的。”

    随着四爷话落,两人就倒在了帐子里。

    就着昏暗的烛火,年淳雅被四爷抱在怀里,盘腿的姿势坐着,和那第一幅图上的姿势一模一样。

    图的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恍恍惚惚的,她看不清楚,但四爷仿佛知道她在看,微*喘着念了出来:

    “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滴露牡丹开。”

    “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1】

    第52章

    接连两日的胡闹,成功让年淳雅在第三日起不来床。

    郭氏过来的时候,年淳雅还嫌丢人,不肯见郭氏。

    正房廊下,金风歉声道:“郭格格,侧福晋今日身子不适,不便见客,郭格格不如先回去,改日再来?”

    郭氏有些意外,这是她依附年侧福晋以来,第一次吃闭门羹,心里便想的有些多。

    但看到金风如此客气的模样,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可能侧福晋是真的身体不舒服?

    郭氏压下心思,笑道:“好,只是我最近闲来无事,便做了几朵绢花,想着亲自拿给侧福晋玩儿个新鲜,既然侧福晋身体不适,倒是要劳烦金风姑娘替我转交了。”

    巧芸把手里的盒子打开,递到金风面前。

    金风扫了一眼,是侧福晋喜欢的桃花和应景的梅花,做工精细,可见用心。

    郭格格有讨好侧福晋的心思,金风当然不会拒绝。

    她笑:“格格的手可真巧,侧福晋定是会喜欢的。待侧福晋身子爽利些了,再寻格格说话。”

    郭氏弯了弯唇角:“那我就不打扰了。”

    金风亲自送郭氏出了院门,目送郭氏走远,才折返回去。

    内室,年淳雅瘫在床上,咬着被角,脚指头狠狠抠着褥子,恨不能抠出个三室一厅来。

    丢人,太丢人了。

    金风刚绕过屏风,正要进去,就看到年淳雅这副模样。

    她努力压着上扬的唇角,退了出去。

    郭氏离开后,也不想就这么回云澜苑,就四处走了走,很巧的就碰上了从蘅芜馆方向过来的张氏。

    张氏才在李氏那儿吃了闭门羹,心里正憋着口气,见了郭氏,也就没什么好脸:“呦,这不是郭格格么,怎么在外头瞎晃悠,不去雅园伺候年侧福晋?”

    伺候这个词,说的格外难听,就好像在说郭氏是年淳雅的丫鬟一样。

    郭氏面色不变:“张格格不也是一样?想来是又被李侧福晋给赶出来了吧?”

    张氏虽然依附李侧福晋,但府中谁不知道,张氏一向愚蠢,李侧福晋心情好了,给张氏个好脸色,心情不好了,张氏连蘅芜馆的门都进不去。

    一个又字,说的也是很传神了。

    张氏脸色铁青:“你……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跟我一样罢了。”

    郭氏浅浅笑了,但笑意不达眼底:“张格格这话就错了,我和你,可不一样。至少,我不如你。”

    “张格格,你有在这儿与我斗嘴的功夫,倒不如想想法子,怎么才能不受冻才好。”

    格格份例的炭都是有数的,一天四斤,这四斤炭除了取暖,烧热水的炭在包含在其中。紧巴巴的用着,炭才勉强够用。

    但勉强够用的前提下,是四斤炭不被克扣。

    而张氏的份例,从初夏开始,每个月都是缺斤少两的,更别提冬日的炭了。

    张氏的炭不够,所以张氏白日大多数时间都会往蘅芜馆跑,就是为了在李氏那儿蹭炭。

    她白日不在屋子里,屋子里就不必点炭盆,等晚上回去后点上炭盆睡觉,一日就这么过去了。

    从天冷下来,张氏的日子就是这么过的。

    可一旦李氏不许张氏踏入蘅芜馆的那天,张氏受冻在所难免。

    郭氏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张氏手指上的一片微红,瞧着像是要生冻疮。

    张氏最窘迫的地方被郭氏一针见血的指出,叫她神情扭曲。

    钮祜禄氏为了减重出来散步,正好撞见,眸光轻闪,上前道:“两位妹妹在说什么呢。”

    郭氏往后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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