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怀了野狗崽[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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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峋不单单是郑秋白身边打工的马仔那么简单,这是根正苗红的京二代,背后全是能为他撑腰的血亲,在燕京两地如螃蟹一般横着走都没有任何问题。

    这样的出身,这样的背景,是叶静潭一个刚刚被认回家门儿,急需在父亲和董事会证明自己的私生子,拍马比不上的。

    而他证明自己的绝佳机会,好不容易伪装出的自信修养,就在不久前被叶聿风狠狠击碎了,砸向他的那些石头里,竟然还有郑秋白的手笔。

    莫名的耻辱像是粗粝的麻绳,一圈圈缠上了叶静潭的脖子,他如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顺着梦里的踪迹找到这个小区,想找到郑秋白质问个清楚。

    叶聿风到底许诺了他什么好处,他要这么对自己。

    面前的霍峋更不过是个刚成年的毛头小子,郑秋白为什么选他都不选自己。

    怎么郑秋白偏偏要站在他的对立面?

    怎么时间不能快进些呢?

    如果一切可以眨眼进入五年后该多好?他也不必这样煎熬了,甚至可以高高在上,尽情欣赏郑秋白对他的痴迷与霍峋的无能为力。

    将人玩弄于鼓掌,是叶静潭的乐趣。

    叶静潭深呼吸一口气,理智逐渐回笼,他看清霍峋眼底翻涌的敌意和不安。

    果然,不安的不止他。

    未来是注定的。

    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结局也是注定的。

    迟早都会胜出的预料,叫叶静潭如毒蛇一般嘶嘶出声:“霍峋,我知道你现在和他在一起,可你别以为这是永远的,你这种人根本不懂他,也根本配不上他。”

    叶静潭和郑秋白才是同类,他了解郑秋白所有自卑和敏感。

    了解,远比一腔热血的爱更能切中要害。

    他们才是最合适彼此的存在。

    “你放屁!”霍峋被激怒,“你以为你是谁!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就是你!我警告你,离郑秋白远点!”

    “那就看看吧,看看我和你,谁会笑到最后。”

    意识到今天肯定见不到郑秋白,叶静潭退回去开自己的车门,临上车前,他道:“等他回到我身边,他连你是谁,都不会记得。”

    可这最后一句话,彻底让霍峋后悔起刚刚没有直接把这贱人卷进车轮里,送去见阎王。

    毫无疑问,叶静潭一定也知道了些什么,才会一改当初在叶家宴席上装斯文的模样,满腹算计的尖酸嘴脸,和上辈子两人私下碰面时如出一辙的丑恶。

    重新挪好车位的霍峋眉头打了结,他以为,记起过去的事情,是老天爷看他太可怜了,不忍心他再失去一次。

    可叶静潭那贱人又何德何能?

    倘若过去的记忆是无差别投放的,那郑蝴蝶是不是也有可能记起来那一切。

    霎时,霍峋的眉头舒展了,倘若真的是这样,他希望郑秋白能快点记起来,快点看清叶静潭的丑恶面目,抓紧把这贱人赶得远远的,不要什么坏蛋都往身边放。

    拎起后座堆放的补品和水果零嘴,霍峋回一趟娘家满载而归,这里头礼盒装的珍贵补品,都是他和霍淳昨晚上在霍家的库房里挨个挑选的,专挑孕夫能吃,多吃可以补身体的。

    什么燕窝海参人参鹿茸,一应俱全,平时霍家的库房的货倒也没这么齐全,这不恰巧霍老大过生日,一口气来了不知道多少京市同僚送的奇珍异宝,正好给了霍峋薅羊毛的机会,大包小包全扛来了燕城,都给郑蝴蝶做了吃。

    肩膀和两手都占满的霍少爷用脚踢开地垫,想找备用钥匙开门,却发现地垫下面空空荡荡,屁也没有。

    钥匙呢?

    钥匙飞了?

    霍峋下意识以为是被叶静潭那贱人摸走了,下次见面,他一准要卸这变态两条胳膊。

    没办法,霍峋只能用胳膊肘咚咚敲起门来。

    霍少爷虽然刚见过情敌还在生气,但他只要想到门一开就能看到郑蝴蝶,就控制不住开心。

    叶静潭那个贱人,说那么多只有一句话是对的,那就是郑秋白像现在和他在一起。

    他现在就是郑秋白的正牌男友,且不止现在,还有未来。

    只是,打开门,霍峋预期中光鲜亮丽的郑秋白并没有出现,相反,郑爷满面病容,在霍少爷张手要抱抱的时候,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我发烧了,你离我远点,别传染给你。”

    “怎么会发烧?你怎么又不告诉我?”霍峋拔高了音量,甩掉手里的包袱,不顾郑爷的劝阻,一把将人横打抱了起来,紧张地钻进卧室,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洁癖都吓没了。

    他身强体壮,才不怕区区感冒发烧。

    “就是着凉了,不是病毒性的,两三天就要好了,”郑爷慢吞吞在床上卧下,一看霍峋布满焦灼的脸,伸出手摸摸对方的耳廓,“就是怕你担心,提前跑回来,这才没说。”

    郑秋白的指尖少有这么热乎的时候,比霍峋耳朵的温度还要高,暖融融的,摸过霍峋的耳朵,又去蹭他脖颈后的薄汗。

    可霍峋的表情依旧不轻松,他低垂着眼睑,看向郑秋白的视线有种莫名的怨怼和气愤。

    这视线叫郑爷心虚,小小发烧,不至于吧?

    “你生气了?”这么小心眼儿呢?

    “对。”

    “……”

    坏了,这是真气坏了,话都变少了。

    郑爷刚想安抚几句,咳嗽一连串地找上门,霍峋瞬间站了起来,转头冷着脸,从厨房端了杯温热的水过来,“吃药了吗?”

    “吃了。”

    “一天吃几顿。”

    “一顿,今天已经吃了。”

    “哪有一天只吃一顿的咳嗽药和退烧药?”霍少爷终于不再是个秋白脑的耙耳朵,他也知道提出质疑了。

    “当然有。”

    “药盒在哪儿?我看看,你别吃错了。”

    郑秋白糊弄霍峋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遭遇滑铁卢,被霍少爷追着刨根究底。

    眼见撒谎不好使,郑爷实话实说,“我不想吃药,医生也说,我这样的多喝热水,物理降温就能好。”

    霍峋的大掌裹住郑秋白的额头,“你都病成这样了,这看的哪里来的庸医?”

    远在京市提供电话问诊服务的赵院长狠狠打了个喷嚏。

    “真的不想吃药,”郑爷转了转眼珠子,盯住面前一看火气就很旺盛的年轻人,伸手抓下对方的手掌,搁在自己胸前第一颗纽扣上,带着病气的笑别有意味,“正好,阿良买了酒精,你来帮我擦一擦身子吧。”

    “酒精降温,比吃药快得多,家里还有梨,你会熬梨汤吗?”

    这样的差事,霍峋当然不会拒绝,只可惜他还在生气,撅个嘴,能挂油瓶,手上的动作一板一眼。

    郑爷如灶台上的秋月梨肉一般白嫩。

    剥梨子时,霍大厨是心无旁骛的,他气都要被这只梨子气饱了,现在连吮一口梨子汁水的心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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