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牧医[六零]: 30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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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害生物绿色防控、草地土壤健康与栽培、牧区经济与发展方式及方向、饲草加工与动物营养、草原生态保护欲回复利用、草原资源与生态遥感,还有草畜农产品质量安全技术等等等等。

    光是听起来就觉得很了不起了,以后草原上的发展也要靠研究所呢。

    又有人说草原研究所的所长是林雪君同志,国家破格安排的。

    许多跟着林雪君一起干过活的人听了纷纷表示靠谱,有林同志带着研究所肯定很厉害,在林同志不在草原上的那半年,各大报刊上几乎每半个月都会登一篇林同志的新文章,实在是很了不起的同志。

    另一些不了解草原研究所是干啥的人,听说林同志在研究所里,也纷纷赶过来打听。

    渐渐的,‘草原研究所正在建设,需要人手,缺木材和泥坯’等等消息传开,呼色赫场部草原研究所的建筑工地上忽然就出现了好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陌生人。

    他们一到现场,撸袖子就开干。

    这里缺锯木头的,陌生人便跑去锯木头,那边缺挖坑的,陌生人们拎起铁锹便去挖坑。

    还有的人赶着羊、牵着马过来的,人在工地干活,牲畜就在不远处吃草等着。活干完了,牧民骑上马又赶着羊群走了。

    有的一来干好几天才走,也有的只干半天或一天。

    杜教授每次来工地都会瞧见围着头巾,穿着蒙古袍只埋头干活的陌生面孔。

    左右问了那人是谁,没一个人说得上来。

    上去跟对方讲话,对方又只会说蒙语,找人帮忙翻译,大家比比划划地沟通。转头再来工地,那人已经不见了,又换另外的人。

    一些是听了这里要建对牧民和草原好的研究所,无偿来帮忙的。也有不少是听说林同志要在这里工作,就跑过来了。

    5月初,伴着最后一场小雪,呼色赫公社第八生产队副队长嘎老三忽然赶着两车木材过来。

    “说是这里缺木材嘛,我们生产队有个伐木场。”嘎老三笑着带队将木头一卸,也没等杜教授过来道谢,更没要钱,只跑去供销社买了些物资,转头便又回自家生产队了。

    杜教授听着这些越来越多的事儿,心里直不安。

    他们是过来建研究所帮助草原上的牧民的,怎么先被牧民们帮了这么多忙。

    有那汉子骑着马千里迢迢跑过来,一到地方就开始帮忙脱坯,干一天腰都直不起来,饭也顾不上吃,骑着马又走了。

    还有的过来站在楼架子下往楼上丢泥砖坯,弯腰捞砖,再将砖丢向站在二层楼架子上的人,如此机械地忙一天,不止腰直不起来了,胳膊都酸得抬不动了。

    杜教授晚上赶过来想喊人都去大食堂吃肉吃白面馒头,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些陌生人,打听了才说天没黑就走了——草原上赶夜路不安全,容易找不到方向,他们得在天黑前回到自己的毡包。

    这也没吃到场部大食堂的饭,光干活了,饱腹全靠自己带来的饼子,实在让人心酸。

    日子越久,杜川生越发算不明白有没有哪个人来帮了忙,既没吃上饭,又没拿到一分工钱。

    他捏着几乎没怎么消耗的国家拨款,生怕占了牧民的便宜,让他们白白干活。

    便招呼穆俊卿等每天在工地的人,让他们揣着钱票子,一定看好了这些来帮忙的人,如果吃不上饭,千万在人家离开前塞上钱。

    真不能再让大家白白干活了!

    穆俊卿笑着蹲在三层刚搭好的木地板上笑着对杜川生道:

    “没事儿,杜教授,草原是个圈儿。

    “不管这些人从东南西北哪里来,总有再相遇的时候。

    “你放心吧,就算咱们研究所帮不到他们,小梅四处做好人好事,也总能在某个时刻帮你把这人情还上。”

    “那我欠小梅的倒是越来越多了。”杜川生苦着脸。

    “以我的经验,杜教授,债多了不愁。”穆俊卿摘下眼镜抹一把汗,哈哈笑起来。

    如今他也是越发地爽朗,相比首都知青,更像个草原汉子了。

    ……

    ……

    草原研究所的工作区如火如荼地建设着,在四面八方赶过来帮忙的牧民、社员们的帮助下,速度比原计划快了何止一两倍。

    时间快速向前,眨眼便到了年中。

    漂亮的三层小楼初见雏形,在外游历绘画的草原游子,归期也将近了。

    在过去大半年时光里,背负着国庆任务的阿木古楞看过大上海,也走过了小渔村,行舟穿过桂林山水,也见识了锦官城潋滟无双的三角梅。

    在藏区高原为牦牛驱过虫,帮忙打了疫苗。在新疆的石滩坡子看到了林雪君曾提到过的,成群结队哺育后代的粉红椋(liang)鸟。又一路折回中原,同最会忍耐的中原人一起播种、除草、挖渠耕田。

    嘴唇干裂过,又长好了。

    脚烂了,长好了又烂,烂一阵又好了。

    在高原上发烧,跟小王一起被藏民同志赶牦牛拉板车送下山。烧退了,咳一阵好一阵,直到重回中原彻底康复……

    画积累了一袋又一袋,后来要用箱子装。

    小王的文稿也写满了随身携带的所有稿纸,钢笔写裂了就用铅笔,一根又一根,记录的不止是祖国山河,还有遍地人情。

    终于回京时,阿木古楞的老师齐先生捧着他的一箱子画,感慨的不止是画作,还有投注其中的心血与情感。

    当随着这些画陪同阿木古楞走过祖国山河、大江南北,齐先生最终选出两幅图:

    “其他画交给报社,这两幅我带走了。”

    两天后,阿木古楞收拾行装准备离京北上回草原,忽然接到齐先生的电话:

    “你的两幅画通过了选拔。

    “即将新出的【祖国山河好】系列邮票,一个是5分面额票图,一个是8角面额票图。”

    旧时代的邮票除了成为寄递信件的邮资凭证,更承载着时代的印迹,是非常重要的时代风貌、具有历史意义大事件的图片记录载体——足以体现一个国家的历史、科技、经济、文化、风土人情和自然风貌等。

    没有各种电影、纪录片、短视频等丰富形式记录时代,拍几张照片都是大事,且舍不得或无条件的这个当下,邮票的意义是难以言说的。

    在某些特殊阶段和环境下,邮票甚至可以用来直接购买特定物品。

    画的画作可以印成邮票、参与经典主题邮票设计,实在是一般人不敢奢想的极大荣耀。

    而一些参与邮票绘制的人和部分邮票,还将被列入史册,成为记录时代的重要笔墨印迹被永远记住。甚至入馆封存,被参观、缅怀、瞻仰。

    实在是过于强烈的惊喜了!

    隔日,阿木古楞终于带着这份惊喜踏上归途。游子极度渴望着他的家园,他的小木屋,和他灵魂的归处。

    那些旅途中看到的,旅途后收获的,都亟待与某个重要的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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