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谁要跟情敌生崽啊: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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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自己的外孙白白嫩嫩,长得有多漂亮似的。

    五月中的天气已经非常暖和了,西瓜平时穿的是柔软的秋衣裤,外面再搭一件薄薄的针织衫。

    不过考虑到今天要坐拖拉机,纪妈还是给他戴上了一顶帽子,帽子是前阵子林臻去五金店时顺道在镇上买的,棉柔的适合这个天气戴,像只白底蓝色碎花的小喇叭,正好跟他身上淡蓝色的针织衫相呼应,一打扮,这个小孩看起来就更加水灵精致了。

    纪妈千叮咛万嘱咐“待会坐拖拉机,你俩给他挡着点风,他早上没喝什么奶,到镇上再喂他喝点。”

    她说着又把一整瓶的奶塞到纪淙哲的布袋里,然后把一块小围兜系在了西瓜的脖子上。

    现在这小东西喜欢咿哩哇啦说话,总是弄得下巴一片口水。

    最后纪妈收拾完,摆了摆手“差不多了,你俩路上注意点,早点回啊!”

    纪淙哲“知道了。”

    今天有集市,好在去的人不算多,加上他俩来得早,所以严岑的拖拉机上还有座位。

    西瓜被林臻抱在怀里,林臻又把自己的外套拉链解开,给他遮了遮。

    拖拉机人没坐满,严岑还得继续等一等,于是便倚在拖斗边跟车上的其他村民们一块逗小孩。

    “西瓜,来,叫叔叔。”

    现在只要有人愿意跟他说话,西瓜便能高兴地停不下来,两只眼睛立即弯成月牙,看着严岑咯咯直笑,手舞足蹈好欢乐。

    除了晚上粘人,白天的时候胆子却很大,拖拉机上的大姐看见这么个五官精致的小孩,喜欢的不得了,西瓜也愿意让她抱。

    等到拖拉机摇起,他更是惊讶地张着圆圆的眼睛,趴在林臻的肩头往外边瞄。

    看着两边不停飞快掠过的树木,口水流得稀里哗啦。

    纪淙哲只好在布袋里翻出纪妈准备好的手帕,帮他擦嘴。

    到了镇上,小两口打算先去上完户口再吃早饭,接着带孩子去医院打针。

    结果到了镇上的派出所时,发现前面排了十来个人,并且还只有一个窗口,一位民警在办事。

    等了二十多分钟,还有五六个。纪淙哲早饭没吃,饿得肚子都瘪了,而林臻坐在旁边的长椅上还在苦思冥想着。

    纪淙哲踢了下他的鞋“你还没想好名字呢?”

    林臻舒展开紧拧着的眉毛“差不多了,就在这两个里选了……”

    纪淙哲还没来得及问他哪两个名字,派出所里又挤进来几个抱着小孩上户口的。

    其中还有个小孩又哭又闹,纪淙哲被吵得脑门疼,胃又饿的快抽筋了,便喊林臻去附近买点什么吃的垫垫肚子。

    林臻犹豫地看了眼前面的人,纪淙哲说“你放心去,肯定来得及。”

    林臻想了想,便把西瓜放到他怀里,接着走了出去。

    林臻不过去了几分钟,旁边又开了一个窗口,里边的民警直接让这边队伍分一批排过来。

    纪淙哲要等林臻回来,便没跟他们抢,抱着西瓜漫不经心地站到了最后面。

    只是这林臻要是再不回来,他估计又得跟后面的人换位置了。

    幸好,轮到他的时候,林臻过来了,手里抓着一只饼,他让纪淙哲带着西瓜去一边先吃着,他来排队。

    西瓜的名字最终经过粗心爸爸的临时抱佛脚,定下了。

    这边的户口本挺敷衍的,全是黑笔手写,一只红色的薄本使用了三页,第一页写着户主林臻的信息,男,1970年9月17日。

    纪淙哲看见学历那栏写着小学,呲着大白牙嘲笑林臻。

    林臻瞥了他一眼,翻开第二页,似笑非笑道“我们俩谁也别笑话谁。”

    第二页是纪淙哲的,与户主关系那的“妻”字令他的脸颊狠狠抽了两下,1962年11月25日,至于学历,这辈子算是跟林臻比齐了。

    第三页是刚刚新鲜出炉的,林珩,与户主关系:子。

    出生日期:1990年2月21日。

    三个人的名字一起在同一只薄薄的户口本上,他们仍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更多的却是那种说不清的情绪,它们在心底扎根温暖。

    上完户口,林臻抱着孩子往医院方向走,纪淙哲跟在旁边问“哎,这个字是叫行吧?林行是吧?”

    林臻眼角抽了下“纪淙哲!”

    纪淙哲啧道“我他妈真不认识这个字。”

    林臻深吸口气,纠正道“heng,林珩!”

    “哦,林珩,叫起来还挺顺口的。”纪淙哲点着头,接着又问“所以他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啊?”

    林臻转过脸,眼底骤然浮现暖意,他笑着说“珍贵的。”

    今天是双彩镇小孩统一打预防针的日子,还没到科室呢,远远地就听见小孩子又哭又闹,一个接一个。

    全是家长带着过来的,几个月的几岁的十来岁的都有。

    小孩都怕打针,整座医院就属这块地最闹腾。

    西瓜还不懂,看见其他小孩哭闹也没什么反应,只是趴在林臻身上扭过脑袋好奇地盯着。

    等轮到他们时,林臻抱着西瓜坐在凳子上。然而纪淙哲却忽然有点看不下去,尤其看见儿子的针织衫的扣子被解开,里头的衣服往下拉,露出一截白白嫩嫩的胳膊时,他心里莫名地揪了起来。

    西瓜还不明所以,黑葡萄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医生见他乖巧也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蛋“小宝宝真听话。”

    西瓜看见有人跟他说话,还傻乎乎地咧着嘴笑了。

    医生速度很快,敲碎药剂瓶,抽进透明针管里,接着细长的针扎进西瓜细嫩的胳膊肉,一秒不到就拔出来了。

    可纪淙哲还是看得直皱眉,连眼都眯起了。

    针进去的时候西瓜似乎懵了,一秒后才感觉到痛意,顿时呜啊一声大哭。

    “不哭不哭啊,已经打完了。”林臻一边哄着一边帮他棉花球按着胳膊。“爸爸帮西瓜揉揉,不哭了啊。”

    然而西瓜却哭的整张脸都皱起来了,豆大的眼泪从眼眶滚出,小小的胸膛不停起伏,眼泪糊了一脸,惨兮兮地望着纪淙哲哭得撕心裂肺。

    纪淙哲大概是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作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尽管他始终不太想承认这个字,可西瓜一哭,心里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却是不可忽视的事实。

    林臻还按着棉花球,就暂时先抱着了,可是西瓜却巴巴地朝纪淙哲伸出手。

    “等会爸爸抱你啊。”纪淙哲给他抓着手指,又抹了把他的眼泪。“不哭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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