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谁要跟情敌生崽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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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的时候找村子里人弹两床被子和褥子吧,接下来反正天气热了,我们也用不上。”

    这床褥子即便是晒了,纪淙哲都嫌弃,既然林臻这么说了,待会就丢出去,找个地方烧了。

    俩人就把褥子从床上扯了下来,结果再定睛一看,好家伙,席子也烂得不像话。

    这边村民用的席子分草席和竹席两种,草席由稻草编织,虽软但没有竹席凉快。

    可竹席凉快归凉快,却容易起毛刺,尤其是新编制的竹席,要是一不小心,还扎肉。

    而他们家的这床,用的时间久了,上面不少破洞,竹篾有些都一根根露出来了。

    没法子,只能赶紧去找村里会编织的老师傅,而这床席子先将就用个几天,要不然撤掉席子,下面是山棕床垫,这种由棕榈丝编制的床垫可就不只是扎肉这么轻松了。

    林臻拿来抹布,浸水拧干后,反复把这床烂竹席擦了好几遍。

    杨大爷见到小两口抱着褥子要出门,便多嘴问了句,结果一听说要拿出去烧了,他大惊失色连忙阻止。

    “烧褥子是烧给死人的,别烧,太晦气了。”

    纪淙哲道“那怎么办?我们家里没地方摆。”

    杨大爷“那就先捆起来放到小祠堂去吧,我去帮你们问问村里养兔的,他们兔子下崽要做兔窝,应该得用棉花。”

    既然这样,就暂时先把褥子堆去摆满农具的小祠堂里了。

    接下来就去村里会编织的老篾匠那,林臻大致问了杨大爷竹席和箩筐的价格后,上楼在抽屉里取了两张五十块,便跟纪淙哲出了门。

    既然今天喊老篾匠编织,那索性就把装稻谷的箩筐也顺便编了。

    到了老篾匠家,老篾匠正好在门口板凳上编着一只竹筐,竹篾在他手里听话得跟什么似的,老篾匠即便是眼都没看,嘴里还跟小两口聊天的期间,就将几十根竹篾编好,准备给竹筐封边了。

    “你们要编多大的竹席啊?”

    林臻思忖道“应该是一米五的床。”

    老篾匠经验丰富,一听后心里就有数了。

    林臻又跟他说还要四只大箩筐,问他是什么价格。

    老篾匠“竹席一条八块钱,大箩筐是十五,你们要四只的话,一共六十八。”

    纪淙哲在旁边听后,嘶得倒吸一口气,对上林臻的眼神,俩人都写着肉疼。

    但没办法,这些都是必需品,林臻只能咬咬牙掏钱了。

    老篾匠说让他们竹席过个三四天就能来取了,箩筐的话,需要两周。

    回家路上,纪淙哲对林臻说“我看我学打毛衣,你就干脆去学编织,这样以后我们就不用花这冤枉钱了。”

    林臻苦笑“你以为竹编是几天功夫就能学会的?”

    箩筐哪怕编一个月都没关系,竹席就难受了。

    纪淙哲和林臻看着这床破竹席,都不知道往哪睡,要是只破一边倒也能将就,可偏偏只要是人躺的位置,就有大大小小几个洞。

    俩人不得不铺上一条床单,可惜即便是铺上了,该扎还是扎。

    纪淙哲被扎得翻来覆去。

    林臻拉开灯问“怎么了?”

    “刺挠得很。”

    “那怎么办?”林臻看了看床上的被子,又看了看楼梯边的大木柜“要不,我把柜子里的那条被子铺到床上?“

    “算了,再垫一床被子,那不得热死我。”纪淙哲摆了摆手“就先这样吧,再撑几天就有新席子了。”

    他说完,心烦地闭上眼,身体往里缩了缩,尽量避免触碰席子的破口处。

    林臻垂下眸,片刻后蹙眉道“要不,你睡我身上?”

    纪淙哲睁开眼,他翻了个身面向林臻,盯着林臻的眼神也逐渐玩味“林臻,我觉得你这个人有时候说话挺出其不意的。”

    林臻一愣“怎么?”

    “你说你一本正经说着下流话都不脸红,你是怎么办到的?”

    林臻又是一怔,随后反应过来,他本意是没作多想,纯粹想让纪淙哲能睡的舒服点,只是没想到,这句话说的有多暧昧,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真是思想不正啊林臻。”

    林臻真是受不了他了,伸手去捂纪淙哲的嘴“你别说了,隔音不好,会被邻居们听到的。”

    纪淙哲边笑边掰开他的手指头,嘴上还不饶人“林臻,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床下看着一本正经不可亵渎一样,床上唔……”

    “纪淙哲!”林臻整张脸都涨红了,他干脆整个人都翻到他身上,捂住他的嘴。

    “干嘛呢干嘛呢,又要耍流氓啊?”纪淙哲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就在床上闹着玩似的扭打起来。

    纪淙哲还在一直逗他“邻居们早就知道你什么样了,屋子的隔音这么差,你每次那个的时候喘得跟牛一样哈哈哈哈,靠!你压死我了。”

    林臻力气占了上风,他把纪淙哲两条胳膊都拧到了身后,紧压在他身上。

    他脸上又羞又恼,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别光顾着说我,你还不是叫的很大声。”

    “………….”

    “………….”

    这话一出,气氛瞬间暧昧了,看着林臻逐渐深沉的眼眸,纪淙哲掐指一算,啊,距离上回又过去了一周。

    果不其然,小兔崽子黏在他身上拽都拽不下去了。

    纪淙哲挑了下眉,说道“今天你就别想了,我可不想扎一身竹篾,而且今天就算做,那也该轮到我了。”

    林臻这才郁闷地从纪淙哲身上下去。

    过段时间村里榨菜籽油了,小两口今天吃过早饭就准备去割油菜花,他俩拿着两柄镰刀去了地里。

    油菜花估摸着有八成熟了,原先一片金黄色现在都成了空空的菜杆子,每根菜杆上的菜籽荚已经非常饱满,再过些日子估计一个个都得在地里炸了。

    纪淙哲和林臻右手抓着镰刀,左手抓一把油菜花杆子,锋利的刀刃一割,接近一人高的菜杆子就倒下了。

    他俩速度很快,一个上午时间就把这块地里的油菜花通通割完了。

    这几天天气好,每天都出大太阳,接下来这些割了的油菜花就任由它们在地里晒着了,等过几天菜杆子上的水分晒干了,菜籽再成熟一点后,俩人再过来打菜籽。

    几天后小两口要去打菜籽了,陈虎就帮他们从小祠堂取出角落里的一卷捆绑着的竹编大晒席,估计高度有两米多,长度也有三四米。又取了一条长棒,棒子顶端有转轴,垂着几条拼接了的竹条,呈长方形,估摸着长度一米不到,宽度接近成年男人的手掌,每根竹条之间都钉得十分牢固。

    陈虎说这个农具叫连枷,打菜籽蚕豆什么的最好用了。

    于是,小两口一人一头把沉重的晒席扛了起来,又带上蛇皮袋和连枷以及一只竹筛。

    油菜花经过几天暴晒,原本翠绿的颜色已经变得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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