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肆意妄为[快穿]: 27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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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才说:“暗卫在树上。”

    燕秦的耳垂立刻变红,眼睛不自然地寻找着周围的树,只是那些树始终没有异动。

    和来时不同,蔺绥已经让那一支京城驻军随着援军一起返京。

    夜晚,锦衣卫护着一队车马离开了严州。

    次日清晨,一队商队离开严州府城。

    严州虽然不太平,但景色的确不错,在没了盗匪后,各个县镇都有活力了不少。

    蔺绥和燕秦在茶楼里吃茶,还听见了说书人讲蔺指挥使夜荡私矿的奇事。

    “这点心略甜了。”

    蔺绥放下了手里咬了半口的芙蓉酥,用帕子擦了擦手。

    燕秦自然地拿起那块芙蓉酥尝了尝,点头道:“确实腻了些。”

    蔺绥戏谑道:“就快到郾州了,这要是让燕大人看见他宝贝儿子跟在我身后吃些残羹,怕是要着急了。”

    燕秦一本正经地回答:“家父从小教导我需珍惜粮食。”

    蔺绥轻啧:“你这脸皮一日比一日厚了,想当初让你画幅画,便羞的似乎要辱了你清白。”

    “大人那日若是要辱我清白,那我也不敢不从。”

    燕秦轻叹,什么文人傲骨,尽叫他忘到脑后去了。

    夜晚客栈外,传来了一些异响。

    燕秦望向窗外:“是那些人发现追来了?”

    那日夜晚离开的是蔺绥的替身,他们在次日清晨扮作商队离开,没想到这么几日,那些人就发现不对追过来了。

    “嗯,”蔺绥随口应道,扯了扯燕秦的长发,让他专心,“别分神。”

    窗外哨声未响,说明人不多。

    蔺绥好些时日没做了,虽然罗睺珠五日便可共鸣一次,但忙于私矿和剿匪,哪怕他有心,燕秦都不许,生怕让他太过劳累。

    因此罗睺珠这十次还没满,还差三次。

    兵器相撞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许多人被惊醒,但不敢点灯。

    蔺绥嘴里咬着被角,青丝散乱。

    窗户上忽然跳了个人立在那儿,好似在观察,他呼吸紊乱,大概受了伤。

    这不是锦衣卫,蔺绥心生警惕,准备推开燕秦叫他防备时,只见一柄剑穿过眼前,钉在了那人的身上,力度将人带向窗外,那人闷哼了一声便直直倒了下去。

    “蔺大人,别分神。”

    温热的呼吸落在了蔺绥的脖颈上,月色晦暗,少年郎的声音低哑。

    蔺绥胸膛起伏,因为略有吃力而眼尾泛红。

    第278章 奸佞权贵x忠臣之后

    约莫半柱香后,外边的喧闹声才平静。

    有近卫叩门,汇报外边的情况。

    “主子,都处理完了,留了两个活口。”

    “方才是我们大意了,让那人受伤跳了进来,公子的剑属下放在了门口。”

    近卫汇报的时候手心捏了把汗,这次追杀的刺客实力强劲,在屋顶保护主子安全的暗卫也参战,暗卫的暗器射中了那人的腹部,没想到那人还能上来,好在屋内还有那位公子。

    内里传来的声音低低,似乎也没有责罚他们的意思,让近卫松了口气。

    “清点一下客栈的损失,照价赔给老板,怎么说你们自己清楚,半个时辰后让人送桶热水来。”

    近卫领命离开,将那把从尸体上拔出来的佩剑放在了客房门前。

    客房内的窗户被刺客打开,冷风从外灌入。

    被风一吹,蔺绥身上浮起的一层薄汗很快变得冰冷。

    燕秦在他略有些绵长的平缓期时欲起身去关窗,坐在床边踩在了靴子上。

    一只细白胳膊从厚实的被衾内伸了出来,环在了少年郎劲瘦的腰肢上。

    燕秦的腰侧还有几道细长的红痕,那是蔺大人略有些受不住时留下的东西。

    “大人,夜深露重,莫着凉了。”

    燕秦握住蔺绥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放回被窝里。

    “这一会儿的风又吹不伤人。”

    蔺绥懒洋洋道,微凉的手从燕秦披上的外衣下摆而入,在燕秦宽阔的脊背上点动。

    如今已然要入冬了,寒冷的天气让他这病弱的身体格外不适,因此高热的体温便让人眷恋起来。

    冬日是一个容易让人产生依恋的季节,人对温暖的渴求达到顶峰,无论是体表,还是内心。

    蔺绥靠在燕秦的背上,想着还是燕秦还是快点恢复记忆好。

    如果是有记忆的燕秦,哪里会这样离开去关窗,定然抱着他同去。

    只是这毕竟是古代,没有太过经历的少年面皮又薄,便做不出那种过分亲昵的事。

    蔺绥眯了眯眼,忽觉自己好像有些黏人了,这种想法他曾经定然不齿,现今却觉得自然。

    蔺绥正准备推开燕秦让他去关窗,却听燕秦道:“大人,冒犯了。”

    被子忽地被掀开,椅子上搭着的厚实披风落在了蔺绥的身上,他被单手抱了起来,被系着外衣的少年带到了窗边。

    燕秦单手将窗户关好,又把裹的严严实实的蔺绥抱回了床边。

    蔺绥扶额抵笑,笑容在脸上扩大。

    他们俩这是在做什么?

    燕秦被蔺绥笑的有些赧然,发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很多余的傻事。

    只是刚刚没多想,觉着不想和蔺绥分开,干脆就带着蔺绥同去,又怕蔺绥受风,所以给他裹上了披风。

    可这最多不过七八步的距离,来回也就是几个瞬间,他为什么要抱着蔺绥去。

    他有些语塞的不知如何解释,在蔺绥的笑声里面色越来越红。

    “还没到半个时辰。”

    蔺绥停住了笑意,抬眼看着燕秦。

    黑色貂裘从他的肩上滑落,如玉肌肤上落满红梅。

    燕秦瞬间就将刚刚的羞窘抛到了脑后,被压在床上的貂裘最终滑落到了床底,无人在意。

    次日午后,蔺绥带着人重新上路。

    那两个被活捉的刺客什么都没吐露,甚至想求死,只是被锦衣卫拦着了。

    蔺绥也不急,带着他们一同上路,反正这幕后主使,他心里也有人选。

    蔺绥没受伤,但他给京城去的信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对皇帝说,他因为刺杀受了重伤,伤势经不起路途颠簸,所以不能很快地回京向他禀告所有情况,但会写信由锦衣卫传递。

    收到密信的皇帝在御书房发了好大的火,十分心痛蔺绥的遭遇。

    尤其是回报的人说蔺大人在半个月内受到了不下十次的刺杀,他更是怒气冲冲地摔了砚台。

    蔺卿本就身体抱恙,亲去处理严州之事本就辛苦他了,竟然还有人要把他的宠臣给杀了。

    “岂有此理!严州还有没有王法!他们这是根本不把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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