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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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前就看过,挺有分量又热乎乎的装饰品,这一次却被随意观看碰触。

    于寒收起手,脑子乱糟糟的,很多不属于和这虫之间的记忆。

    一些校园和课堂里匆匆的破画面,没有那个大哥,更是对他生不出半分亲情。

    他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许久,才转过头来看已经把腰带和扣子重新系好的虫:“看你现在这样,我不高兴。”

    “哪样?”

    于寒指了指他的膝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安德烈回忆了一下那时候的自己,觉得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便幽幽笑着问了句:“是吗?”

    “不是吗?以前你多硬气?我抱你一下,你就把我拎起来!我就把你按住摸了一下你下边,就摸一下!你两天没理我!两天!”于寒扑棱一下翻身起来,目光愤怒的对视着他质问:“结果你现在怎么能甘心给别人当二房呢?还……随便摸。”

    “唉。”说到这些,雌虫忽的叹息一声,一直笑意幽幽的眼眸逐渐黯淡下去,捏着手指,悲凉的说:“我一点不雌,岁数又大了,能有人要已经不错。”

    于寒心里咯噔一下。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且……而且那时候我不是说了,你真没人要,你来找我啊!”

    雌虫抬眸,用遗憾的目光看着他,一声也不吭。

    “你……是不是……”于寒看他这样沉默,嘶了好几声,才判断出一个日了狗的结果:“是不是……你来找我了,但我也没要你,看你可怜,又救过我,就把你送给我哥了?”

    雌虫又不说话,但那哀哀戚戚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他几乎瞬间从床上弹起来,眼睛紧盯着他跪平在地上的膝:“不是!你的骨气呢?我都把你送别人了,结果现在随便说说,你就随我支配了?你把自己当什么?一个东西?一个物件儿?”

    “是的。”雌虫一丝波澜都没有的抬眸望着他回答:“我永远忠于雄主,服从雄主的命令。雄主的想法就是我行为的准则,无论他是否在身边,我都必须按照他的意思执行命令。我的身体与思想都归属雄主,雄主拥有我的一切,包括所有权与支配权,可以任意驱使、使用我,我愿意接受雄主给予的任何感知,包括疼痛与耻辱,我深怀感激。”

    “嘶——”黑夜中,于寒听着这被气的俩眼冒火:“他这么教你的?!”

    “我不具备任何权利与尊严,永久放弃自身所有权,甚至生理权,未经雄主允许,我不得有任何僭越行为。雄主可以按自身意愿要求我做任何事,可以任意对待我,雄主可以根据喜好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与装饰,我会对此表示感谢。雄主也可以随意处理我,支配我,包括将我转售、赠予或暂时赠予,我必须如服从雄主一样服从对方的命令。在不被需要的情况下,我必须将自己视为工具,跪立在任何雄主看得见的位置,随时等候指令,不得打扰雄主的正常生活……”

    “呼……呼……”于寒捂着胸口,听着这只虫木讷的背诵这些东西,明显他是背了几百遍,用这条例来解释了自己对他提出的问题。

    一时间眼冒金星,上不来气。

    就十年,到底是怎么把这只虫变成这样的?!

    “你——”

    没等骂出声,雌虫抬起眼眸,又一次露出看起来像是‘商业化’的笑意:“我暂时属于您。请您,随意支配。”

    ……

    月光下,于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喘了好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依然是不理解这十年间的自己。

    我到底都干了什么?!

    可就像这只雌虫下午时说的举例,现在的他,也不会喜欢幼儿园时的自己来指手画脚。

    八岁时喜欢的,十八岁时必然会觉得幼稚无趣。

    那么同理,十八岁时喜欢的东西,二十八岁不见得喜欢。

    甚至可能厌烦。

    寂静的卧室中,那只雌虫像自己所说的守则一样,他不说话,就在床边跪着,等指令。

    许久,于寒冷着脸开口:“我问你。”

    “是。”

    “如果我说,要你陪我睡,你也答应?”

    “如果这是您的命令,我会服从。”

    “哪怕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哪怕是,另外什么阿猫阿狗的在这,经过你的雄猪允许了,他也可以?”

    “理论上是的。”

    “……操。你这就是——”贱!

    手指指着他,牙缝里喷出无数怒火,难以平息,却又知道这或许不是他能抗争的,最后一个字死也没骂出来。

    倒是那只雌虫,原本黯淡的目光忽然就一丝一丝的又缠上了笑意:“奴伺候您?”

    “……”

    于寒咬着牙,原本气愤不已的脑子,在雌虫热润舌尖含卷住指向他的指尖时脑内噪音嗡鸣……猛地乱了。

    雌虫一步一步,从指尖亲吻到手臂,热气像是火焰般灼起,烧灭了所有的想法。

    先前被他一颗一颗仔细扣上的衣服,又被解开来,温和的垂眸问着:“需要奴服侍您吗?”

    “……”

    并不想要这样结果的于寒,忽然抬手捏住他的脖子——与曾经的无数次一样,下意识的掐住他,看他被自己扼住后无法挣扎的模样,内心舒爽。

    安德烈被他掐着脖子,刚刚背诵了许久没履行的那些雌奴守则,现如今想起,却只觉得是另一种诠释。

    不喜欢的时候,都是被迫遵守,必须为雄主提供最好的自己。

    一旦喜欢上了,就是主动遵从。自愿为雄主提供最好的自己。

    当然,这得除了被任意转卖或赠送的那一条。

    “您喜欢这样吗?”

    深爱掌控欲的小豹子在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后匆匆的松开手,又在雌虫俯身下来时目光警惕,唇抿得紧紧的……不想给碰。

    “不会亲吻您的唇。”雌虫灼热的呼吸落在耳畔,轻轻啄了一下。

    后续,在其它位置被温柔亲吻时,几乎被刺激的微微打颤,发出怪异的哼声。

    安德烈抬眸看见的那双眼,像是什么都没经历过般的纯然且慌乱。

    之前从没有问过他到底是有过多少过去的安德烈,竟在这一次中忽然找到了些许安慰。

    时过境迁,突然玩到了没开封的?

    当呼吸变得越发沉溺,雌虫伏在床上,又一次询问:“您需要吗?”

    箭在弦上,早已顾不得什么,匆匆点了头,却又在下一秒反应过来,沙哑的提醒他:“这……不好。”

    “只是服侍,不是使用。”

    “有……什么差别?”

    “差别……?”雌虫想了想,答:“嘴不会怀孕。”

    于寒:“啊?”

    ……

    温柔的服侍,又一次的本末倒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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