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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然而哒宰又做错了什么》 60-70(第5/27页)
们的死亡和导致他们的死亡是两码事。因某个不值得的人陪葬自己的生命,这种死法在地狱里也会被别人嘲笑吧。”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死得这么草率。
“A的部下,对我们也是敌人吧?”下属低声说,“全部陪A去死不是很好吗?虽然他们中应该有很大一部分是被迫戴上的项圈,但弱者并没有被拯救的价值,我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您高兴更重要。”下属笑着说,“偶尔做一做救人的工作也很新鲜。只要是您的愿望,无论什么命令我都会接受。”
“辛苦了,奈特。”山吹律理离开A的房间门口,“如果是安德烈在这里一定会啰嗦很多句,你比他可靠很多。”
“比如被您一条短信叫到东京狙.击奥吉尔白兰地?”奈特耸肩,“那天还挺愉快的,看到了很漂亮的烟花。”
“一晃眼,我来横滨也一年多了。”山吹律理感叹,“酒吧的生意还好吗?每天驻守据点扮演酒保,觉得枯燥吗?”
“酒保的工作还算有趣,但如果您能常来看看我们,我们会更有工作的动力。”奈特看了眼时间,“快到拍卖会的时间了,A应该会离开地下室,去拍卖会露个脸。”
“地下室里一定有通往拍卖会后台的路线。”山吹律理贴在巡逻人的影子里慢慢跟着他走,“已知A是个贪生怕死的人而且武力值很菜鸡,那么,在他遭遇突如其来又不太致命的攻击时,他会做什么?”
“召集下属保护他?”奈特说,“然后逃到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带上他认为最重要的东西。”
“多疑又胆小的男人。”山吹律理悠闲地说,“我没有带武器上船,就地取材吧。A好像很喜欢扑克牌游戏,那么,就用这个送他上路。”
在无人察觉的某个房间,一副散落在茶几上的扑克牌被收拢成叠。
……
悠扬的小提琴声在帷幕后响起,宾客陆陆续续就位。
A对着镜子整理好领结,他一一扫视即将被推上拍卖台的绚烂宝石,嘴角笑容逐渐加深。
“将没有价值的部下的寿命转为价格高昂的宝石,上帝都会称赞我的美德。”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沉迷于飘飘然的喜悦。
“好了,到开场时间了。”A将扬声器藏进领结,优雅地走上聚光灯下的舞台。
灯光从头顶打下,热烈的眼神自下而上汇聚在他身上。A无比享受这个时刻,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仿佛登顶王座的国王,正高高在上俯视他的臣民。
“欢迎来到奇迹的拍卖会,我的客人们。”
A装腔作调地对台下鞠躬,先前搭讪山吹律理的男人敬畏又崇拜地看着舞台上Mafia组织的干部,觉得自己能想像的最强大的人就是他。
“那个女孩子一定不知道A有多么厉害。”男人心想,“谁都不能反抗他,A可是迟早会坐上港口Mafia首领之位的男人啊!”
站在聚光灯下享受台下人们恭敬又敬畏的目光,A愉快地膨胀。
这一刻,他已经在脑内脚踢森鸥外拳打太宰治,站在白日梦的巅峰。
“总有一天,”他想,“港口Mafia也……”
“刷!”轻嗤的破空声打断了A的幻想。
下一秒,他的脸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宛如被锋利的刀刃割出一条狭长的伤口,血珠渗出皮肉。
A后知后觉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鲜红的血濡湿了他的掌心,映入男人难以置信的眼瞳。
一张扑克牌插在他身后的地毯上,黑白色的小丑牌咧嘴大笑,仿佛在嘲笑他白日做梦。
“什么人敢——”A怒气上涌,他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整个人脸庞通红,优雅的装腔作调的面具砸得粉碎,男人气急败坏地吼出了声。
“刷刷刷。”
一张张扑克牌从黑暗中不紧不慢地甩向A,发牌的人显得很随意,如在舞台下闲庭漫步,周围尖叫疯跑的人群丝毫不损她的兴致。
纸质的卡牌在她手中变成夺命的凶器,偏偏凶手一副逗猫的模样,扑克牌在A的手指、腕骨、裤脚、腹部、肩膀不断割出血痕,细细密密的疼痛如一张大网将他笼罩,死亡如影随形。
“那个人在玩弄我……竟然在玩弄我!”A咬牙切齿,“区区一个人!来人!去搜,把船上所有人一个个揪出来搜!”
“可是,”A的部下战战兢兢,“客人中有政府的要员……”
“闭嘴!”A粗暴地大吼,他狼狈地用肘臂挡住脸,锋利的卡牌割开他的西装,皮肉翻滚。
他忍着痛楚,转头向地下室跑去,边跑边喊:“我进门后离开把门锁上!就算用你们的尸体也给我堵住门!听见了没有杂种们!”
A为了营造自己高贵优雅仿佛中世纪吸血鬼贵族的人设,拍卖会所在的大厅笼罩着层层深红色的帷幕,唯一的聚光灯在舞台之上。
当他逃下舞台,黑暗的喧嚣如细小绒毛的蝙蝠涌来,他竭力挣扎着从暗道逃出,门扉在身后狠狠关闭。
“哈……哈……”A气喘吁吁地奔跑,所有的守卫都被他粗暴地赶去搜查客人,走廊上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的奔跑声。
“这里很空旷,哪怕多出一道呼吸声也逃不出我的感知。”A停在一扇门前,抖着手掏出一大串钥匙,神经质地念叨,“我必须把那东西带在身上,这里已经不够安全了……转移,必须转移!”
他焦急地钻了几下锁孔才把门打开。
门后是一处宽敞的酒窖,层层酒架屹立在房间内,靠近门口的地方放了一张沙发和一张茶几,茶几上摆放着醒酒器和几只水晶琉璃酒杯。
A快步走过比人更高的三层酒架,一直走到房间的角落,三个堆积在一起的酒桶边。
他半跪在地上,咬着牙用小刀一点点撬开木桶的底座,A伸手进去摸索了一阵,抓出一沓装在防水袋中的纸质资料。
“谨慎是胜利的法宝,谁都猜不到我把它藏在这儿。”A呼出一口气,撩了撩头发,不小心碰到脸上的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那个袭击者,别被我抓到!”A恨得肝疼心烧,他扫视自己珍藏的美酒,“可恶,我的酒没办法带走,可恶!”
他抓着资料,正准备站起身离开。
“啵。”
寂静中,酒瓶木塞被打开的声音仿佛贴在A耳边响起。
“哗啦。”
紧接着,是澄清的酒液倒进酒杯的声音,
隔着比人更高的三层酒架,半跪在地上的A正欲起身的动作一点点僵住。
他缓慢地、几乎一点点挪移地低下头,把耳朵贴在地板上,高跟鞋与地毯摩擦的簌簌声钻进他的耳蜗。
透过木架间的缝隙,A先是看见一双银黑色的高跟鞋,再是波浪般翻开的深蓝色裙摆。
右腿轻轻搭在左膝盖上的少女放松地倚在沙发背上,鎏金面具遮住她小半张脸,她仰起天鹅颈,铂金色的酒液顺着琉璃杯壁淌下。
敌人?袭击者?误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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