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哒宰又做错了什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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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说明书服药,不要一口气吃完。”

    他单方面和女朋友冷战,女朋友却还想着他的口腔溃疡,这样一想太宰治真是个渣男。

    “所以,你单方面冷战是为了什么?”织田作之助放下酒杯,猜测道:“为了白嫖一瓶西瓜霜?”

    很有可能,织田作之助记得太宰治与山吹律理相识就是因为白嫖。

    兜兜转转回到原点,竟有一丝丝别样的宿命感。

    “倒也不至于如此。”太宰治竭力挽回自己的声誉,“我好歹是港口Mafia的干部候补,还没有落魄到和女朋友冷战换口腔溃疡药的程度——在医疗部拿药是可以报销的,织田作认为我会给森先生省钱?”

    确实,织田作之助一下就相信了太宰治的说辞。

    他逆子人设一向很稳。

    织田作之助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他安静地喝酒,由好友自行决定要不要一个树洞。

    “前几天,”太宰治放下酒杯,几经犹豫后选择向朋友倾诉,“律理酱在猫咖遇见了特意等她的魔人费奥多尔。”

    织田作之助:“那家被你拉黑闹脾气的猫咖?”

    太宰治:“……对,那家被我拉黑闹脾气的猫咖。”

    缘,妙不可言。

    “我确定律理酱从前不认识费奥多尔,她之前还说碰见他就拎人头回来哄我高兴。”面对织田作之助不解的眼神,太宰治解释一句,“近期的加班都拜费奥多尔所赐,我对律理酱抱怨过。”

    因为心疼男朋友被黑心资本家加班拖垮身体,年轻的山吹小姐决定从源头解决问题,不愧是她,简单粗暴的武力至上主义者。

    “本来,律理酱是打算杀了费奥多尔的。”

    “本来?那么,是费奥多尔逃走了,还是,”织田作之助问,“她把他放走了?”

    “嗤,如果律理酱不想放人,老鼠长翅膀变成飞天老鼠也逃不掉。”太宰治拇指交叠做了个飞翔的手势,手影投射在墙面上像一只展翅的蝙蝠。

    “她为什么会放过他?”织田作之助问,“和山吹当初放过你是一个理由吗?”

    从这位杀神小姐手下逃生的例子不多,开创先河的正是太宰治本人。

    “才不是!”太宰治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不要造谣!”

    “律理酱可是对我一见钟情!魔人费奥多尔做得到吗?!”

    太宰治狠狠诋毁敌军:“他只是个病歪歪的小白脸,叫姐姐声音都没我甜,律理酱绝对不会喜欢他!”

    织田作之助:“但她放过他了。”

    太宰治:“那是别的原因。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

    听完太宰治转述的俄罗斯童年故事之《我的梦想是成为马戏之王》,织田作之助想通了一切,转而来安慰耿耿于怀的好友。

    “费奥多尔是山吹朋友的朋友,放过他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织田作之助认为这没什么好纠结的。果戈里是山吹律理为数不多认可的人,正如织田作之助之于太宰治。

    “那又怎样?”太宰治不这么认为,“我是律理酱的男朋友,比朋友更高一级!”

    他才是第一优先级,难道不应该最先考虑男朋友的感受吗?

    “可是,”织田作之助慢吞吞地说,“前段时间,你还说要想办法摆脱你们之间的关系。”

    “你不是一直想和她分手吗?”

    黑胶唱片的声音截然而止,冰球碰到杯壁,短促的脆响后鸦雀无声。

    站在一旁擦酒杯的老板放下酒杯和白巾,安静地走进后台,将空荡的吧台留给两人。

    织田作之助平平喝了口酒。

    太宰治说过不止一次想要分手,开玩笑的语气、不经意的语气、平淡的语气,谁也不知道可信度有几分。

    最近一次是他涂了满手的黑指甲油上班,被森鸥外用怪异眼神看了一整天。太宰治愤而翘班,拉着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大吐苦水。

    织田作之助记得清清楚楚,太宰治一边喝酒一边说:“怎么会有报复心这么强的女人!我完全不能忍受了,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折磨,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我的脑壳被她一指头戳爆——暴力,可怕的暴力,可恶!她打人真的很痛!”

    织田作之助:“你被打过?”

    太宰治:“没有,但我继续作死迟早有这一天。”

    过于有自知自明了。

    坂口安吾认为太宰治是在说气话,就算他当时表现得像是要下一秒原地分手,第二天约太宰治出来喝酒的时候也一定会得到“我在约会哦,女朋友太黏人的烦恼是单身安吾领会不了的呢”的回答,非常气人。

    只有织田作之助知道,太宰治是认真的。

    认真的,想要摆脱这段恋情。

    “我会和一个人一直交往下去这种事,听起来就很奇怪吧。”记忆中,太宰治单手支头,懒散倦怠地说。

    那时魔人费奥多尔还没有在横滨大肆搞事,太宰治下班后偶尔会来Lupin坐坐。这一天难得三个人齐聚,聊了一会儿港口Mafia的工作后话题转到“唯一恋爱的太宰”身上。

    “当时会答应交往只是因为森先生想利用律理酱的能力而已。”太宰治清醒地说,“是老狐狸招安的手段哦,我只是倒霉被拉了壮丁。”

    “也就是说,你其实不喜欢她?”坂口安吾推推眼镜,“客观来说,山吹小姐是个非常不错的姑娘。”

    她很漂亮,外貌身材挑不出一点儿瑕疵。强大而无畏,满足人类最本能的慕强心理。办事可靠,值得依赖,除了脑回路怪了点、过于不普通了一点,几乎没有缺点。

    畏惧她的人与喜欢她的人一样多。

    “安吾好肤浅。”太宰治吐槽好友,“律理酱可是超级可爱的哦,无论是打游戏死活过不去教学关还是喜欢吃我做的黑暗料理,都好可爱的。”

    虽然很不好骗,但因缺失常识闹笑话的时候完全是太宰治的快乐源泉,加班的痛苦也只在她来探班的时候有所减轻。

    “你这不是很喜欢人家嘛。”坂口安吾单身太多年,不是很懂现在恋爱男女的逻辑,“那为什么想要分手?”

    太宰治闭上嘴。他喝了口冰酒,高浓度的酒精灌进喉咙,太宰治鸢色的瞳孔中蒙上浅浅的醉意。

    “喜欢……吗?”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我不知道。”

    一段从开始到现在全是谎言的恋情,喜欢与否他看不分明。

    平心而论,与山吹律理交往的这段时间很愉快,很轻松,像胸腔里塞了只充满氢气的气球,飘飘然飞到天上去,埋入柔软的云朵间。

    他们很合拍,任何方面都是。太宰治不需要在她面前伪装些什么,想撒娇可以撒娇,露出很可怕很黑暗的一面也没关系。

    她的唇很凉,尝起来是甜的,比冰镇过的布丁更美味。

    即便如此……即使如此……

    唯有一个事实,太宰治不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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