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哒宰又做错了什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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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亏心!你一直和下属们一起奋战在第一线!他们失去的只是命,你失去的可是头发啊!

    “太宰君有丰富的加班经验,他不会真的猝死。”因为他在猝死前肯定会死于各种离谱的自鲨行为。

    森鸥外一面安抚地说一面心想。

    山吹律理定定地看了森鸥外两眼,转而说:“太宰和我冷战了。”

    森鸥外:???什么,终于到这一天了吗?终于到了老父亲为孩儿情感问题操碎心的这一天了吗?

    就由他,一个异能名为【性-欲的生活】的经验人士来解决年轻人微不足道的小烦恼吧!

    真是青春呐,森鸥外欣慰地问:“冷战的理由是什么?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一切都有商量的余地。”

    “我去猫咖撸了一会儿猫,裙子上的猫毛没清理干净,被太宰发现了。他就生了很大的气,现在也不理人。”山吹律理缓缓地说,“森先生怎么看?”

    森鸥外:就这?

    这也值得冷战?

    “太宰君……”不是在对付女孩子方面很有经验吗?怎么自从遇见山吹律理后变成了一只幼稚小学鸡?

    好有毒啊你们这对离谱情侣。

    森鸥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弱小,他不是个合格的恋爱导师,他解决不了年轻人的纠纷,猜不透他好大儿的复杂心思。

    好在山吹律理并不是真的想从森鸥外这里获得建议,她的男朋友她自己会哄。

    “我需要一些东西。”黑发金眸的少女俯下身,长发从她的肩头滑落,扫过颈窝消瘦的锁骨。

    颜色寡淡的唇一张一合,森鸥外眼底逐渐染上惊讶的色彩。

    “……可以。”他最终说,“那就交给你了。”

    太宰治带着气加了一天班,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离开空空荡荡的办公室。

    秋意渐浓,温度由夏转冬,夜风格外阴冷刺骨。

    风吹起太宰治黑色风衣的下摆,他慢吞吞地步行回家,拒绝了下属派车接送的殷切建议。

    “有点冷。”太宰治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其实已经不生气了,无理取闹的生气本来也就芝麻大一点儿,只是一直没人来哄、一直没人在意,逐渐发酵成一团冰冷的火,无声灼烧,既冷也热。

    太宰治知道自己这件事做的太幼稚了,不像他,不像能哄女孩子哄得天花乱坠的横滨大众情人的水准。

    他只是……以为山吹律理会在意。

    她那么纵容他,连同他的小脾气和无理取闹一起无奈又纵容,一直一直在他耳边说“幼稚点也很可爱,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骗人。

    明明不是。

    扔下他转头就走了,一句软乎话都不肯说。

    但是……她本来就不是会说软话的人。以“尊贵”作为姓氏、被敬畏着崇尚着长大、强大又自我的存在,她对谁都不必软下身段,清冷的眼眸扫视过去,只有臣服或者死亡的选项。

    平心而论,山吹律理对太宰治足够特别足够放任,区别对待得明显。

    是他贪心不足。

    从公寓楼下往上望,属于太宰治的那扇窗一片暗色。

    “她没有回来?”太宰治不自觉皱眉。

    山吹律理在家的时候会开灯,即使她去睡了,客厅靠窗的落地灯也一定为太宰治留着,昏昏暗暗一团火,映在窗户上像橱窗里的壁炉。

    真的不在家,太宰治拉开门,公寓冷冷清清一脉死寂,属于山吹律理的房间门合上,两双只有尺码不同的黑色猫猫头拖鞋并排躺在鞋架上。

    他摸出手机,一条留言都没有。

    如同突然出现那般,她离开了。

    太宰治没滋没味地换了鞋,疲倦地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下带起迷蒙的水汽,太宰治懒怠地思考,脑海里计划、情报、猜想翻滚着打乱,他一边习惯性把未来算成剧本那么精确,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想山吹律理。

    真走了?被他气的?

    不至于,她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那是觉得他很没意思,想换个人陪她体验“普通人的恋爱”?

    换个不会因为女朋友去猫咖撸猫而不来撸他就生气的贴心小男友,最好像条傻乎乎的狗,她说什么都奉为真理。

    太宰治关掉淋浴,他拎着手里山吹律理买来的“日行一善”睡衣,一边穿一边想明天就把它丢掉。

    拖鞋要换吗?猫猫头还挺可爱,要不留下?

    太宰治拉开浴室的门,白色的水雾随着他开门的动作涌出浴室,隔着一片烟雾缭绕,他看见开门进屋的山吹律理。

    她没有穿今早的衬衫短裙,换了身纯黑色的衣裤,眉眼间含着几乎看不出的疲倦。

    “你回来了,怎么不开灯?”少女掩着唇打了个呵欠,踩着毛茸茸的猫猫头拖鞋按开客厅的大灯。

    “……我以为你不回。”太宰治答非所问,“这么晚,也不给我发个消息。”

    “不回来我睡哪?”山吹律理不明所以地反问,她拎出口袋的手机望了一眼,“没电了。”

    “我先去洗个澡。”她像是有些难以忍受地皱皱鼻子,“家里有夜宵吗?没有帮我叫个外卖。”

    太宰治站在浴室门口,堵住了山吹律理回房间的路,她侧身要从他旁边过去,却被挡住了路。

    “怎么了?”山吹律理微微向后撤了一点,“有什么事等我洗完澡再说。”

    太宰治不发一言,他握住山吹律理的手腕,低头在她侧腕嗅了嗅。

    “血腥味。”太宰治看着她,鸢眸清亮,“很浓郁的血腥味……如果我没记错,近期森先生没有向你下达过抹杀任务。”

    “你去干了什么?”

    “我的私活。”山吹律理歪头,“这个解释可以吗?”

    “不太行。”太宰治的声音又低又轻,像喉间含着一根羽毛,“姐姐知道我很多疑,这样的解释……不够。”

    “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山吹律理任由太宰治握着自己的手腕,“福尔摩斯的称号应给你才对。有时候我也会好奇,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的声音愈来愈轻,太宰治俯着身,要靠的很近很近才能捕捉到些许字眼。

    “至少一个星期的假期。”山吹律理屈指敲了敲太宰治的额头,见他吃痛的样子笑,“还生气吗?”

    【“虽然我加班加到快要猝死,又被外面的野猫偷家,女朋友还不知悔改——即便如此,我也一、点、都、没、有、生、气。”】

    太宰治上午说的话清晰地回荡在他自己耳边,哪怕是他都没有想到:山吹律理关注的重点不是野猫偷家,不是不知悔改,而是第一句“加班加到快要猝死”。

    她明白了:太宰治很累,他很想要休假。

    在港口Mafia越是高层越没有休假的时间,无数堆积的业务又重要又难缠,一天也离不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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