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哒宰又做错了什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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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自己侧过身,一步步离开关押果戈里的透明房间。

    男孩笑着目送她走远。

    余光中,他嘴唇蠕动,吐出一个单词——“小鸟”。

    莫名其妙的对话,莫名其妙的相遇,在短暂的刹那、或许是比微秒更简短的时间里,山吹律理窥见了自由——广阔的天与无际的雪,还有穿过荆棘的风。

    谁也没有想到,她和果戈里第二次见面是那番场景。

    雪白的墙面被鲜血溅湿,铺天盖地都是刺目的红色,赤红的警告铃声震耳欲聋,摄像头滴滴的响声催命般在耳畔急响。

    “快逃!”恐惧的声音回荡在走廊上,“1号疯了!她失控了!”

    “让其他实验品去拦截她!一定要拦住她!”

    果戈里面前的玻璃门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拉开,哐当一下收进门槽,震得玻璃不住的颤动。

    白发少年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他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走出房间,望着走廊上满目的血笑得越来越开怀。

    “拦截1号,必要时——杀了她。”

    果戈里瞥了一眼手环上发布的指令,他扯开钉在肉里的手环,像感受不到血沫与钢钉分离时撕裂的剧痛似的随意把手环扔进走廊的绿萝花盆中。

    实验品私自取下监控手环是大罪,会被关进禁闭室里用刑,也可能被分配到某个致命的实验中充当小白鼠,只有极少数在实验室中地位特殊的人例外。

    比如山吹律理,她就不用戴手环。

    “连心肝宝贝都舍得杀,看来你玩大了。”果戈里偏过头对看不见的人说话,“他们不一直当你是最听话的宝贝么?”

    “你要执行博士的指令吗?”山吹律理从阴影中走出,将手里的尸体扔到一旁。

    黑发少女神色淡淡,既无背叛后的兴奋与喜悦,也无杀戮过后的亢奋与激动。

    谁也不明白她听话了十五年,为什么突然激进地反抗一切。

    隔着长长的走廊,果戈里金色的眼眸中是纯粹的笑意。

    “不,我在恭喜你。”

    “恭喜我们的自由。”

    火烧毁了一切,俄罗斯的冬天大雪纷飞,浇不灭熊熊之火。

    只有果戈里没有阻拦山吹律理,所以她只留下他没有杀。

    果戈里在实验室找到了一件披风,他的异能以披风为媒介可以传递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白发少年自言要成为一个出色的小丑魔术师,如果他真能在马戏团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山吹律理就答应去给他捧场。

    两个不同路的人在实验室门口分离。

    冬天很冷,刺骨的严寒打在皮肤上,仿佛千根针在刺。

    风雪覆盖少年单薄的身躯,在山吹律理眼中渐行渐远,化为黑色的小点被白茫吞没。

    山吹律理收回视线,走向完全相反的一边。

    这一年她十五岁,人生的轨迹被翻天覆地改变。

    一个月后山吹律理遇见了Mimic,被安德烈·纪德收养;

    两年后她游离在池袋与博多,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

    三年后,她来到横滨。

    山吹律理不怕冷,她习惯了俄罗斯的冬天,不把横滨秋天的丁点儿凉意放在眼里。

    果戈里被风雪掩盖的身影晃在她眼前,山吹律理想了想,觉得太宰治应该是怕冷的类型。

    她的男朋友无时无刻不把“柔弱”两个字写在脸上,宛如一朵需要细心呵护的娇花。

    路边有老人摆摊买糖炒栗子,淡淡的焦香味混着烟火气,卷起街边枯黄的落叶。

    山吹律理买了一包烫呼呼的栗子捧在手里。

    她一边逛街一边吃,剥得很慢,金黄的栗子又甜又糯,满带秋天的气息。

    “我闻到了糖炒栗子的味道!”

    山吹律理揣着纸袋进门,周末休假的太宰治眨眼从沙发冲刺到玄关:“栗子栗子~”

    太宰治牢牢挡住进屋的路,一副不给他上供买路财休想过去的土匪表情。

    某种意义上,还挺符合他Mafia的身份。

    《震惊!港口Mafia的高层本职工作竟是山贼!》

    “喏,拿去。”山吹律理把纸袋拍在太宰治怀里,她一边从鞋架上拿自己的猫猫头拖鞋一边把手伸进口袋,摸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太宰治抱着纸袋翻栗子吃,好奇猫猫探头。

    “指甲油,纯黑色。”山吹律理拧开黑色的瓶盖,“我看到路边有人在卖,想试着涂涂看。”

    主要是小摊上挂着的“年轻女性无法抵抗的诱惑”和“时下最流行的小心机装饰”的广告语吸引了山吹律理。

    普通女孩子有的东西,她也要有!

    决不放过任何融入正常人的机会!

    山吹律理坐在沙发上,曲起一只腿,她挽起裤脚,露出雪白的脚足。

    自己给自己涂脚指甲油并不容易,山吹律理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睛专注地盯着小刷子上浓稠的黑色液体。

    只要涂上去就可以了吧?

    不太均匀也没关系吧?

    涂歪了涂到皮肤上也没关系……吧?

    太宰治眼睁睁看着沙发上的少女笨手笨脚涂指甲油,东一下西一下,笨拙得让他看不下去。

    知道她打游戏手残,没想到能手残成这样。

    再继续祸祸,白蹄子都要变成黑蹄子了。

    “我来吧。”太宰治叹一大口气,俯身拿走山吹律理手里的小刷子。

    他捏住少女细白的脚踝,半蹲在她面前,隔着湿纸巾给她擦指甲缝中的黑色。

    “好难。”山吹律理神情严肃,“其他女孩子竟然每天都要遭受如此严峻的考验吗?做个正常人好难。”

    “一般女孩子也不会涂成你这样。”太宰治语气中带了点嘲笑的意味,又像是拿她没办法似的妥协。

    他睫羽垂下,神情专注地握着小刷子,轻轻刷上一层指甲油。

    凉的。

    很怪异的凉,山吹律理自己涂的时候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现下却清晰得不得了。

    指甲油是凉的,脚踝上被太宰治握住的皮肤发烫。

    可能是怕她乱动涂不好,太宰治捏着她的力道很重,修长的手指绷紧,隆起的弧度格外赏心悦目。

    山吹律理俯视太宰治的发旋好一会儿,她用湿纸巾擦了擦手,拿起茶几上装栗子的纸袋。

    外壳烤到焦香的栗子,一掰就裂,很轻易剥出完整的形状,捏在指尖像颗粉糯的小太阳。

    山吹律理捏着栗子碰了碰太宰治的唇,垂着眼的少年张开唇,舌尖卷走她指尖的糯栗,腮帮鼓起小小的一团。

    看着很乖。

    乖到骗走了她剥的所有栗子。

    太宰治也没有光骗栗子吃不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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