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纨绔世子爷: 28、摸郎腰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嫁给纨绔世子爷》 28、摸郎腰(第1/3页)

    他的声色低醇清润, 如早春的溪涧叮咚悦耳,可这溪水似有些急了,这声“好”像是准备已久, 只待她开口。

    这让楚引歌不得不怀疑, 她是否又中了他的圈套。

    可话都说出口, 她也只能梗着脖子往马车上走。

    不知是阳光逐渐变得灼热, 还是马车内的风情实在太过扎眼,楚引歌才刚跪膝,鬓角已沁了层薄汗。

    如她所料, 那些瓶瓶罐罐皆歪斜倒在榻上, 她扶起,仔细看上面所书之功效。

    但似是看得过久了些,躺着的人懒懒地歪头笑道:“你是在默诵么?”

    “啊没没有, 我怕抹错了。”

    楚引歌抬袖,擦了擦额鬓的细汗,她的眼神闪躲, 实在不敢放在男子那精壮雄健的后背上。

    这人明明看着清癯, 怎么衣衫之下的线条肌肉如此紧实。

    楚引歌暗想,他这匀称的线条, 莫不是为那些姐姐妹妹们特意练的吧?

    她敛眸, 只听白川舟慢悠悠地道:“随意罢。”

    似是怕她又磨蹭, 他点了点她手中的绿瓷瓶, 不容置喙:“就这个。”

    楚引歌颤颤地打开瓶塞, 却不住地想, 这就要上手摸男人了?

    越思越觉口干舌燥, 喉咽像是要往外喷火。

    她余光见案几上有银壶杯盏, 便将手中的瓷罐放下, 羞赧道:“爷,我先喝口茶水。”

    白川舟等了半晌却等到了这一句,不禁哑然失笑。

    喝口水,压压惊。

    她没说后半句,但他却猜到了。

    小夫人的胆子怎么忽大忽小,当初在揽月楼得知他是世子爷也敢往上刺剑,现今就让她抹个药,都能吓得脸白血色全无。

    这看个后背都被惊成这样,成了婚后还怎么了得

    白川舟双手垫在颌下,侧目看她,白皙的细颈半仰,素手执银杯,咕噜咕噜地往喉中灌,喝得过急了,茶水从她唇边溢出,沿着颈滑落,滚进那散溢幽香的衣襟之内,锁骨之下。

    他想到那夜她的衣衫尽褪,只剩那件粉白抱腹,上缀的菡萏花蕊微耸静躺。

    眼下,那滚落的水滴往蕊心处去了罢。

    白川舟的漆眸暗沉了几许。

    小夫人怎么连喝过水都能这么撩拨。

    楚引歌擦了擦喉间的水滴,抬眼就撞见了那双桃花眼眸,目色幽幽,似还掺杂了些旁的,她看不清。

    但她明白,若想再来一杯来蒙混,恐是不行了。

    她拿过案几上的绿瓷瓶,才见他又转了回去,似还低笑了声。

    楚引歌惴惴,暗道这立冬怎还不回来。

    许是心中之愿被上天听到了,她刚挖了一勺置于掌心,就听立冬在马车外说道:“世子爷,已请易健堂的姜大夫瞧过了,说楚家二夫人膝伤好除,心病难医,但瞧二夫人的脉象有渐强趋势,若是好好调理,按他所配的药膳日夜煎服,尚有痊愈可能。”

    这姜大夫曾是太医署的院判,致仕后又被邀于易健堂任职,因他看病极准,问诊一次需得千金。

    楚引歌素闻他的高明,但因请不起他,就请了几个郎中来给姨娘看病,皆是摇头说是不好治,现如今得姜大夫的这句宽言,心下倏尔放松了不少。

    她抬着双臂,喜笑颜开地冲外谢道:“这大热天,有劳立冬跑这一趟了。”

    白川舟剑眉轻皱,回头瞅了一眼,她是不是谢错人了?

    只听立冬在外“啊”了声,憨笑道:“夫人也在了?这是爷催促我去的,我没什么,都是爷想得周到。”

    白川舟勾了勾唇,还算机灵,母亲的银子倒是没白花。

    楚引歌这才又将目光放在了趴着的人身上,她自是不敢看他蓄满张力的裸.背,视线向上,这人的后脑勺都透着矜傲。

    她也才发现他白川舟的左耳后有一点小痣,就在耳垂内侧,俏皮的,勾人的。

    楚引歌长睫微垂。

    她当然知道立冬若是不得他吩咐,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但他实在帮她太多了,她觉得言谢太轻了。

    她思忖了片刻,道:“爷,后日休沐,我请你吃饭罢。”

    他轻笑:“哦,两碗阳春面?”

    他又打趣她,楚引歌也笑了,顺着话调侃:“那爷来不来?”

    “怎能不来?棠棠第一回约我私会,喝杯水都值得去。”

    怎么何事由他的唇舌一绕,都有了缱绻□□之味。

    她没再接话,冲外扬声道:“立冬,你来……”

    却被白川舟打断,低语道:“夫人莫不是想叫立冬来替我上药罢。”

    他指了指窗外,慢条斯理:“楚编修再不去上值,恐怕是要迟了。”

    马车边的立冬听到叫唤,在外垂袖问道:“夫人何事吩咐?”

    那人则手撑着侧脸,好整以暇地笑看着她。

    楚引歌捻了捻指端的玉膏,咽下方才要说的话,对外说道:“你驱车罢,别误了点卯。”

    车辘辚辚,幰幔晃悠。

    这手上的药到了不得不上的地步,再无半分可推辞的借口。

    他的后腰处有极长的数道红痕,逶迤蜿蜒,看着触目惊心,这侯爷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够狠的啊。

    有两处起了脓疱,有坼裂之态,血水正往外冒着。

    楚引歌提着气,以纱布轻拭,却未料到刚一碰到他的后背,身下的人倒是一颤。

    “怎么了,可是疼?”

    楚引歌有些紧张,她只给自己上过药,从未给他人抹过,更何乎还是个男人,怕是自己手重了。

    白川舟闷哼了声,声色微哑:“无事,你继续。”

    得此一言,楚引歌更是忐忑,怕是他碍着面子又在逞能,手下的动作更放轻了些。

    她将纱布放至一侧,缓缓探出自己的掌心,往他的伤口轻揉慢捻。

    当下,她倒是没有任何杂念,只是专注于手中一事,想着他帮她脸上敷药时也极其有耐心,她更应当如此。

    楚引歌对自己都从没这般细致过。

    可她的谨严细腻,对男人来说却是一种煎熬。

    那双小手就那般柔柔地抚着,似细柳轻扫,若淡月微照,飘飘然地在他的心尖上挠着。

    白川舟怎能想到挖的坑埋得竟是自己。

    这比重杖三十还折磨人。

    柔荑酥软,绕指纤柔。

    白川舟忍了好一会终是受不住,偏头轻笑了声,

    “是抹药不是摸腰啊棠棠。”

    声色沉哑,尾音是刻意拖腔带调地上扬。

    楚引歌还专注在伤口上,两手搭在他的窄腰两侧,看到他缓缓回头,那双眼似笑非笑地冲她眨了眨,她才堪堪反应过来。

    忙离了手,往后退了些许:“好好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