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持明龙尊的我怎么在提瓦特![原神]: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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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的神情,心中一定,终于完全放心了:

    这男子虽然看起来可疑可怕,但行动坦率,言语良善,赤诚如童子,完全不用太过戒备。

    “唉,治什么啊,就他那力量,不催命就不错了。”

    她一放松,也乐得解答他的疑问:

    “肿瘤势强,身体势弱,营养全被肿瘤吸收,所以身体枯瘦,但泽苛的润黩之力更是大补之物,贸然输入身体,你觉得是肿瘤先壮大,还是身体先强健?”

    两兽争食,强者更强,弱者更弱,再无他法。

    那维莱特一惊,心中了然:

    肿瘤一壮大,必将率先将孩童大脑碾碎成沫,爆出白浆。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水龙的眼睑垂下,有些哀伤地伸手摸了摸患儿的头。

    血液如水缓缓流淌在枯瘦的身体里,在其下,那维莱特能感受到生命的不甘。

    “还在呼吸呢。”

    还活着呢。

    却好像已经死了。

    “”

    对年轻人的悲伤感同身受,龙尊伸出手来,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

    “肿瘤压迫神经,至少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

    这算是安慰吗。

    水龙的心情越发低落。

    眼看着那海蓝色的软角都低落地垂下,泽苛立刻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忙转移话题:

    “这孩子的父母呢,怎么不在这里。”

    “好问题。”长生无奈地吐吐信子,“在药费达到区区五万摩拉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

    水龙的心情越发烦闷。

    这什么父母,就算是没钱也不应该等等,我又说错话了。

    泽苛心里一哽,蓝眼有些担心地窥视身旁的年轻龙。

    与千余岁的自己不同,那维莱特这孩子,大抵是第一次经历人类的死亡吧,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那种无能为力的痛苦只是想想,就足以让现在的泽苛也为之胆寒了。

    但显而易见,那维莱特可比年轻时的龙尊要理智多了。

    既然已无希望,那就不要再沉溺于伤悲之中:

    “让我为这孩子再做些什么吧,拜托了。”

    行动起来吧,那维莱特。

    泽苛带走龙王,寂静在病房里凝集成团,那孩子明明还活着,却仿佛已经死了,只有小小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苟延残喘,不肯停歇。

    但仙与龙,竟无一人发觉。

    在他们哀婉叹息的同时,面色苍白,身体瘦弱的凡人医生眼神执拗。

    这孩子还没死呢。

    *

    赤手捻起金针数十枚,以火灼烧,刺入周身大穴,引起肌肉痉挛。

    “”白蛇看着,一声不吭。

    指尖与针尖红得相似。

    又热水敷手,涂满药油,推捏擦捻,按捣拍摇那孩子轻薄的皮肤与骨肉。

    “”患儿沉默,静如人偶。

    石板都要比她热乎些。

    口里放入吊命药,鼻腔吹入救命粉,拇指按在人中处,掌心摩擦手足心。

    “荆芥。”白蛇张口,无喜无悲:

    “她没有呼吸了。”

    “我知道的,师父。”

    医生嘴里应着,手下却不停。

    “但她还有心跳呢。”

    振动虽小,但是还没停止。

    所以我也没有停下的理由。

    人之将死,何以为救?

    合谷、人中、百会、少商一一按过,均无反应。

    “荆芥。”白蛇闭目,不忍直视:

    “她没有心跳了。”

    “我知道的,师父。”

    “但她还有体温呢。”

    温度虽低,但是还没消散。

    所以我也没有停下的理由。

    急救的方法几何哉?适用的方法几何哉?

    若将所有一一试过,可能挽救此子性命?

    不能。

    不能。

    不能。

    “师父。”

    在再一次将针刺入患儿十指之后,医生看着那青黑的指段突然流泪。

    这到底是在救治,还是在折磨?

    他面朝那白蛇,咚地跪下。

    “师父。”

    “请你,教我救人的秘法。”

    屋子里一时陷入了静默,白蛇颇为无措地张口:

    “我已将毕生所学,一一传授与你”

    “咚!”

    医生不说话,只是低下头,狠狠地用额头磕了下地,红印漫上白肤。

    “你知不知道你在求什么!?你会死的。”白蛇猛地甩开头,狠心不看。

    “咚!”

    荆芥也不开口劝,只是猛磕一声,然后毕恭毕敬地威胁:

    “你若不答应,徒儿今日就磕死在这里。”

    “你!”

    “咚!”

    凡人的脸上现出决绝,狠意顿生。

    “龙尊不在,凭师父浅薄的仙力,想必也拦不住一个求死之人吧。”

    “你、你威胁我!?”

    “咚!!”

    “荆芥!”

    垂死孩童前,献祭无罪牲,医生长跪白蛇下。

    他微笑着,嘴角勾起,眉目柔和,殷殷乞求:

    “师父,你给我吧,我不怪你。”

    腰弯颈垂,直直向下:

    “咚!!”

    地生红泪。

    地生红泪?

    长生蛇瞳一颤,血味如雾落在蛇信上。

    令人作呕,也令人想到许多疯狂的可能。

    “”

    “我不给你,荆芥。”

    “就算是你磕死在这里,我也不给你。”

    医生不答,只是再一次微笑又虔诚地弯下了腰。

    “咚!!!”

    *

    鲜血逐渐淋漓与地板,荆芥身体的晃动越来越强烈。

    白蛇却紧紧合上嘴,死也不松口。

    她知道,这一松口,凭着凡人的执拗与坚持,接下来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代人了!

    额头与地板相击声一声比一声大,震动一次更比一次猛烈,长生竟真摸不清医生和患者哪个会先死!

    但是不行,死一个人与活无数人,孰轻孰重,她还是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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