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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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地说:“下雨了。”

    “嗯。”京纾说,“要吹吹风吗?”

    “别抱我。”徐篱山不开心地说,“小心你的伤……到底什么时候才懂得爱惜自己啊。”

    京纾告罪,抱着他出了屋子,在廊下的美人椅落座,双腿微微分开,没让徐篱山的屁/股实打实地挨着自己的腿。

    “疼不疼?”徐篱山把脸凑到京纾右肩,只能嗅到一股药味。

    京纾哄着说:“不疼。”

    细雨绵绵,声音悦耳,院子里的花和树皆悠悠飘摇,偶尔有花叶从枝头坠落,落在颜色渐深的地上。徐篱山靠在京纾肩头,仔仔细细地打量这院子里的每一处:越来越广、种类越来越多的花圃,朱红小桥上新添的两列盆栽,池塘中摆尾的各色锦鲤,放在书房窗前廊下的画架和笔墨小台,主屋门前红柱上用小刀刻的姓京名纾的乌龟……这些都是因他多出来的痕迹。

    这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向来将自己所在的地方视作禁区,不允许他人踏足,更莫说一次次地留下痕迹。京纾经历过许多次刺杀,最不喜也最防备旁人近身,这座王府好似被铜墙铁壁铸造,却让徐篱山大剌剌地闯进闯出,在书房拔出自己的朝凤横刀随意把玩,从外头带进来不知道从何处得的吃食与自己分享,甚至允许他在床头放一柄匕首……京纾对他毫无生死安危上面的防备,从与对别人不同的两套规矩标准到无比重视、超乎规制的婚宴,京纾给足了他信任、尊重和纵容。

    徐篱山挑不出京纾哪里不好。

    可就是太好了。

    同样的好东西若是拥有很多,徐篱山便只会珍视,但若是世间最好的、唯一的,徐篱山便不舍得拿出来使用,更愿意什袭以藏,避免沾灰、破碎,否则谁赔他第二件?

    “在想什么?”京纾突然开口。

    徐篱山收敛思绪,在他颈边蹭了蹭,说:“小垂哥和花哥还没有回来。”

    “让他们打去吧。”京纾说,“担心柳垂?”

    “小垂哥老是打不过花哥,”徐篱山说,“我都怕他最后要破相了,他还没娶媳妇儿呢。”

    京纾说:“花谢有分寸。”

    “花哥会娶媳妇儿吗?”徐篱山百无聊赖地问。

    “不知道。”京纾说,“随便他。”

    徐篱山又问:“辛年会娶媳妇儿吗?”

    “倒是有许多人对他打过主意,不过他都不喜欢。”京纾数落道,“他十来岁的时候瞧上了一个姑娘,愣是不好意思跟人家讲话,送个礼也偷偷摸摸,害得人家以为家里闹鬼。过了两年,姑娘就成亲了,想来如今孩子都上学堂了。”

    正在不远处抱着书啃的辛年:“……”

    徐篱山没想到辛年还有这么一段青春疼痛往事,不禁笑道:“那说明这不是正缘。没关系,我们辛大统领市场还是不错的,昨儿喜宴上有不少年轻姑娘盯着他瞧呢。”

    “嗯。”京纾说,“等时候到了就把他嫁出去。”

    远处的辛年敢怒不敢言地散发出一身的怨气,徐篱山看得分明,说:“你把他嫁出去了,从哪儿再找这么一位懂事能干、能身兼大统领和大管家的呢?”

    京纾无言以对,说:“府里一群单身汉子。”

    徐篱山琢磨着他语气,嗅出一股子隐晦的炫耀,不禁说:“以前你怎么没这么觉得?”

    “因为我现在和他们不同了。”京纾自然地抬首挺胸,语气骄矜,“我现在是有夫之夫。”

    徐篱山笑起来,抱着他的脖颈往他脸上吧唧一口,笑眯眯地说:“你好可爱。”

    京纾十分不解徐篱山为何喜欢用这样的字词来夸赞自己,完全不搭边,但是徐篱山喜欢就好。他用腿掂了掂徐篱山,说:“进屋吗?”

    “再坐会儿吧。”徐篱山说,“廊下观雨,坐着好舒服的……辛年!”他伸出尔康手求助,“快帮我把画架搬过来。”

    辛年从对面的美人椅一跃而起,快步走到书房前将徐篱山的自制画架和笔墨台搬到徐篱山面前,“公子还需要什么?”

    “不用了。”徐篱山道谢,示意辛年玩自己的去,然后用手捣捣京纾的胸口,“帮我研磨,每个颜色都要。”

    “好。”京纾俯身将笔墨台拉到腿边,开始替徐大画师研磨。

    徐篱山换了幅长绢,用笔蘸了墨开始作画。研磨小童时不时看一眼徐大师的画作,逐渐发现他画的是这座院子,屋檐顶上的花,树上的鸟,塘中的鱼,廊下的玉铃……无一不生动细致,活灵活现。

    雨还在下。

    不仅是物,抱着书靠在红柱边的辛年,此时不在但以往坐在院墙上的柳垂,抱臂躺在各大树上的鹊一和十一十二也纷纷浮现出身影。徐大画师还替不常现身于人前的花谢寻了个落脚点,即柳垂所在的墙边,两人一高一矮,四目相对,颇有下一瞬就会打起来的架势。

    雨还在下。

    主屋前的廊下又多出两人,姿势亲密,发丝相缠,任谁看、无论何时看,都是一对佳偶。

    徐篱山盯着绢上那两人,睫毛轻颤,正是感概颇多,突然手腕一紧,京纾拿掉他手中的笔,换了一支,握着他的手最后泼下晦暗细密的雨幕。

    天蒙蒙亮,雨稍停了,偶尔滴答雨声。

    徐篱山落笔,发出一句实在的感慨,“好长的画。”

    “画得很好。”京纾不吝夸赞,“生动,细致,灵活,你的笔下生机昂然。”

    “那是!”徐篱山得意地抬起下巴,对京纾说,“拿架子裱起来挂好?”

    这是自然,京纾说:“放在书房?”

    “可以可以。”徐篱山点头,打了声呵欠,见京纾作势要抱自己,连忙说,“我自己走!”

    京纾也不强求,起身虚扶着他进了卧房。两人慢悠悠地洗漱了,又一起上了床,抱着入睡。

    “你明日不上朝吗?”徐篱山操心。

    “新婚可告假三日。”京纾搂着徐篱山,垂着眼说,“平日也无妨。”

    也是,这位可是出名的旷工惯犯。

    徐篱山打了声呵欠,把京纾也传染得跟着打了声,他嘿嘿笑起来,抬起一只腿搭在京纾腰上,说:“都怪你,我不能挨着床睡,就这样睡了。”

    京纾心说你平日睡觉也很不老实,“好,睡吧。”

    “嗯。”徐篱山闭上眼睛,“八八咯。”

    这话徐篱山也说过,是再见啦的意思。京纾回应道:“八八咯。”

    “可爱。”徐篱山笑起来,被京纾凶狠地亲了一下嘴巴,立刻就笑不出来了,“嗯嗯嗯”地将脸埋进京纾的颈窝,以保护已经红肿不消的嘴巴。

    黑白颠倒,日夜不分,两人又齐齐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不知何时,但瞧着窗外的天应当是午后,京纾眯着眼睛,感觉脸上被亲了一口。他偏头,被徐篱山咬住嘴巴,轻柔地吻上来。

    徐篱山唇间还有玫瑰白檀的香气,京纾自觉好似坠入花海,周遭的花都拥了上来,迷醉。一吻结束,徐篱山在他脸边蹭了蹭,说:“逾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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