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受他分化成了顶级A: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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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手,把顾碎洲纠缠在一起的长发理了理,手指点上他的后颈。

    那里没有明显的腺体,但隐约能摸出些凸起。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分化。

    脖子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脆弱且敏感的地方,双眼紧闭的顾碎洲感觉到不适,拧眉动了动脑袋,抬起胳膊就想把某人捣乱的手掰下。

    这一动,宽松的袖子就滑到了肘关节。

    沈非秩愣了愣,倏然猛地抓住他手腕。

    怎么弄的全是疤痕?

    甚至那个“1642”的痕迹还在往外渗血!

    错综复杂的痕迹一看就是人为刻意造成的,除了他自己,没人能这么对他吧!

    这小子在搞什么名堂?几年来还学会自残了?

    沈非秩死死抓着他瘦削的腕部,直到他手被抓得充血,才脱力地松开五指,任由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垂落在床上。

    看着以前饿肚子都哭哭唧唧的小孩把自己折磨成这样,说不上是生气还是心疼,想着蔺子濯和顾莨临终前给他说的话,只觉得很懊恼。

    伤害自己也不包扎,留了疤也不祛,他就是这么听话的?

    沈非秩这回没有敷衍,像很久之前一样,帮某人仔细处理伤口。

    卧室门被敲了敲,C2的声音闷闷传来:“沈非秩?你现在有空吗?有点事得给你说一下。”

    沈非秩“嗯”了声:“等我一下,我们出去说。”

    他放下顾碎洲的手腕,学着这人的打蝴蝶结方法扎了个结,来到了C2的房间。

    C2的卧室书房是一体式连在一起的,他坐在书桌前,随意翻着头绳的扎法。

    “喜欢?喜欢送你,你拿去。”C2很大方。

    “不用了。”沈非秩只是想到顾碎洲那一头长发才即兴翻的,“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啊,就是,”C2组织了一下语言,“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我们世界的事情不能让这个世界的人知道吧?”

    “嗯。”

    C2问:“那你……打算怎么跟顾碎洲解释,他被‘你’打药的事情呢?”

    沈非秩翻书页的手一顿:“那你是不是应该先给我解释一下,你们的人为什么要给顾碎洲下药?”

    C2一梗:“这个……现在好像,不太方便说。”

    沈非秩轻哂:“那你凭什么要我帮你们保守秘密?”

    C2:“……”

    他很少吃瘪,除了A11,也就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能不停让他碰壁了。

    他无奈摸了摸鼻子:“我们目前为止所知道的小世界,一旦有人发现我们的存在,无一幸免于难,那些知晓我们存在的人很快就被世界秩序规则抹杀了。你如果告诉顾碎洲,就算我们不主动抹杀,也不乏保证秩序规则不会对他下手。”

    这就难办了。

    沈非秩蹙眉:“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C2笑笑,“除非这个人的意志力和精神状态足以违背世界意志。这太痛苦了,从外界对身体的强行介入,到心里的抗衡……我活了这么久,除了你,还没见过第二个能做到这一步的人。”

    沈非秩呼出口气。

    他经历过能量通道的折磨,知道有多痛,当然不希望顾碎洲也遭一遍罪。

    但要他说谎,难度也很大。

    尤其是想瞒过顾碎洲那比猴都精的小崽子,一个谎言可不够。

    C2知道他发愁,也不多言:“我先去洗个澡,你想到了再跟我讨论一下,我得给你打配合。”

    两人都是Alpha,没有洗个澡也要跑去楼上避嫌的必要,沈非秩随便“嗯”了一声,仰躺在椅子里闭目养神,指关节抵着太阳穴转圈圈。

    C2洗漱动作很快,没一会儿,水声就停了。

    沈非秩听到了敲门声。

    刚想说“出个浴室还要敲门”,猛地反应过来,声音是从房门传来的。

    他抬起头:“你……等一下。”

    敲门的声音暂缓。

    沈非秩都还没站起来,就听门外说:“不方便吗?我知道了,打扰您了。”

    沈非秩:“……”声音这么淡定?他还以为那人醒了后得大闹一通。

    浴室门开了条缝隙,C2表示你随意,不用顾虑他。

    沈非秩便道:“进来吧。”

    话筒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沈非秩靠在书架上,懒洋洋歪着脑袋看他:“醒的挺快,有哪里不舒服吗?”

    顾碎洲张了张口,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琉璃眸子直勾勾盯着他,像是要把人盯穿。

    沈非秩都被他看得不自在了:“怎么?”

    顾碎洲送开门把手,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淡漠的表情像被□□粹过。

    沈非秩喉结一滚,人生头回产生后退的想法。

    可惜顾碎洲没给他这个机会,在两人还有几米距离的时候,猛地加快脚步,那双滚热的手死死掐住沈非秩的脖子!

    沈非秩原本可以躲开,但想了想,还是任由呼吸被挟制住。

    他调整着胸腔起伏频率,毫无畏惧和面前这人对视。

    顾碎洲长睫半敛,眼下的黑眼圈被阴影挡住大半,看上起疲惫又阴郁:“谁让你给我伤口上药的?”

    不知道是什么药效果这么好,昨天的伤口很快就开始结疤了。

    沈非秩呼吸一乱。

    他想过两人见面后很多种开场白,唯独没想到竟然是这种质问。

    毕竟自己理亏在先,他好声好气道:“不处理会发炎,留疤不好看。”

    “不好看?”顾碎洲嘴角牵起一个荒唐的笑容,讥讽道,“你他妈谁啊?管我?”

    沈非秩:“……”

    沈非秩:“?”

    很好,他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告罄。

    沈非秩把脖子上越收越紧的手用力掰开,抬脚狠狠一踹,直接把人踹到了地上。

    “嘶!”顾碎洲闷哼一声,还没来及痛呼,就被拎着领口粗鲁地按到沙发旁边。

    他被迫微抬下颌,有些无措地看着男人蹲下,曲起一条腿,单膝跪卡在他两腿间。

    两人的脸部的距离此刻不超过一个拳头。

    沈非秩手背上的青筋快要爆出来:“顾碎洲,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顾碎洲讷讷看着他,手腕微动,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一把小木刀。

    沈非秩被吸引了注意,认出这把丑陋的小木刀应该是自己遗漏的。

    他不知道顾碎洲这会儿拿这个干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小木刀换了个方向,把刀尖对准手心。

    沈非秩惊了一跳,立马伸手去拦:“你想干什么!?”

    但顾碎洲动作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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