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前任们无处不在: 24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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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环境乌黑见不到光亮。

    沈暮洵死死攥着手机,荧幕光亮闪着。

    曾经独居国外数个日日夜夜里,他在这样的黑夜中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要恨江声,绝不要软下身骨去向他求饶,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到现在,他无法原谅江声也原谅了,警告自己不准回头也还是回头了。他一败涂地,但江声甚至不屑看他狼狈求饶的样子。

    后来江声拒绝他,也拒绝所有人,沈暮洵至少知道江声不会完整地爱上谁。

    沈暮洵咬着烟,烟丝都被咬烂。余光瞥到烟在抖,愣了下把烟摘下来,才发现自己手指在发冷发抖,甚至嘴唇都在发抖。

    搞什么啊。

    他笑起来。

    要是让江声看到他现在这幅样子,恐怕要笑死了吧。

    屏幕上给江声发的消息一条又一条,没有回复。

    一天前:

    沈暮洵:【我准备周五出国,不会再回来了。】

    沈暮洵:【[机票信息详情]】

    沈暮洵:【再见。】

    今日,18:03:

    沈暮洵:【我不会祝福你的,你就该烂掉。】

    今日,18:24:

    沈暮洵:【请柬记得发我。】

    江声原来也是会同意复合的,原来也是会答应求婚的。

    他的手指在黑暗中摩挲着发亮的屏幕。

    时间一步步推移。他靠在大窗下的角落,身边堆砌着废弃的纸箱。光线闪烁映照着沈暮洵的脸孔,泪痣痉挛着,头发遮住眼皮,神色晦暗不清。

    风吹动窗帘遮住他的脸。

    光线倾泻而下,落在腿上等待回复的屏幕上。一滴水痕溅上,扭曲成瑰丽的细小色块。

    沈暮洵:【还好是萧意。】

    [您已撤回一条消息]

    萧意的手机落在一旁叮咚个不停,他被按在地上,坚硬的椅子几乎散架、落在一旁。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又添了新鲜伤口,眼球被血浸染,泪水流淌,让他宛如俊朗的恶鬼。

    江声答应顾清晖求婚的下一秒,萧意就推门而入。

    他本来还在虚假地劝架,带点幸灾乐祸,左一榔头右一榔头地挑拨他们,但这会儿是真的吓到了!

    别、别打死啊!

    他匆匆拉着顾清晖的手,抱得死死的,不让他再冲动。

    “冷静!”

    他叫起来。

    萧意明明是局内人,却比江声坦然多了,他甚至笑起来。

    “没关系的阿声……一点小伤。嗯,但是顾导,你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

    他面带微笑,表情有些淡如雾气的不解。

    “这样不是很好吗?”

    “很好?”

    “我是暴露在明面上的那一个,你是我托底的后手,就算江明潮他们现在有所怀疑,没有得到切实的证据也不会为难你。自始至终,面对危险的只有我,被攻讦针对的人也只有我,这样才能保证你和阿声的婚姻是和平的、安详的啊,不是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温和,在窗外阳光的照拂下,如同一颗化掉的黏腻蜜糖。

    他说着,看向江声。

    江声光脚站在地毯上,像个古堡里的幽灵。苍白轻灵,好看得惊人,骨子里透出点渗人的叫人发抖的冷,对比色在他身上又总是显出让人目眩神迷的秾艳。

    萧意光是看着他,染血的眼球就震颤收缩,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真好看。

    哪怕惹他生气,让江声露出厌恶的表情也没关系。他骂人的时候嘴巴张张合合,打人的时候在人身上留下痕迹,都是幸福的,美满的。

    江声因为萧意的话陷入宕机。

    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眉毛左边挑一下,右边挑一下,最后放开顾清晖的手,又退了一步。

    就萧意这个嘴巴贱的,多揍两下也行。

    顾清晖面色冷如冰霜。

    他也没在萧意这里占到多大的便宜,一只耳朵到现在都是隆隆的回音,稍后需要去找医生拍个片子。

    厌恶、憎恨,与狂飙的肾上腺素让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但他还是极力克制住,没有再继续,也不想再在江声面前露出暴戾的丑态。

    然而站起来的一瞬间,他看到萧意在笑,于是停顿住了。一双眼睛如同机器般毫无杂质的无情,最后用力给了萧意一拳才站起身,拿过一旁的手帕擦拭手上的血迹和灰尘,整理好散落的袖口和领口。

    “萧意,你做的事情极端不明智。”男人声音沙哑冷静,“这一点不需要我提醒你。”

    江声也在想。

    愚蠢到把消息公开发布,首先是给了那些人一个堂而皇之的挑衅信号——没错,江声就是在我这里,可你们又能怎样?

    太蠢了。

    其次,地址很快就会被追踪,他们必须立刻转换阵地,这无疑是在给他们的计划增添麻烦,给江声获取消息的机会。

    太蠢了。

    萧意仰起头,撑着地面坐起身,锁链哗啦啦轻响,他微微哑着声音笑起来,“但你对我动手可不是因为这个啊,顾导。”

    顾清晖眯了下眼。

    没错,明明顾清晖的理智如此清晰、有条理,充满秩序,情感仍然占据上风。

    有一瞬间他想,谁不想公开呢?他也是想公开的。

    就算他们现在和江声的身份处境如此的倾斜和不妥当,但得到了江声这样的承诺,谁能忍住不去炫耀。

    哪怕担着可能被发现、可能让江声逃走的危险,都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鲁莽——情感的不可控性就是它最可怕的地方。

    顾清晖又想起在顾家,在那个凶狠的瘸腿小叔手底下受管教的日子。

    那是个极端的控制狂,俊美阴冷如同黑色的蛇类。他在顾清晖的手指头上粘上微电流监测装置,一旦有所波动,就逼问他,刚刚在想什么,是什么让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动摇走神,是什么?

    一旦不肯回答,等待他的就是一场教训,防狼的电流棒贴在他的后背,勒令他保持冷静,不准动摇。

    就算这样,顾清晖都不想说。他在想江声,他的心因为江声而有不受控制的波动。

    越是受拘束,越是让他发疯似的叛逆地想起江声;越是受惩罚,越是给他思想是不可控的暗示;他越是冷静、死板、木讷阴沉,就越是向往江声的自由、浪漫,古怪又孤独的个性。

    和江声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在那段黑沉沉的记忆里是一段惊人的亮眼色彩,一直到他强迫自己忘记为止。

    现在,他被江声接纳,一遍遍回忆的过去被新漆刷亮。

    就算一切都如同海市蜃楼,但带给他的幸福和温暖的震撼却无法抹去。

    和谈恋爱想藏着谈不同,结婚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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