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前任们无处不在: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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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暮洵看到江声对他认真解释的样子甚至有点恍惚, 好像他的确有一个正式的身份听他的解释。

    心脏不听使唤地猛地攒动一下,但他又在因为这一瞬间的失序感到无可救药的讽刺。

    他看着江声的脸。

    江声嘴唇抿得有些紧,带着一点慌张。

    沈暮洵睫毛低垂,抬起手,冰凉的指腹擦过他的侧脸。

    好奇怪。

    他都这么清楚江声的性格,为什么还是会被自己的臆想欺骗到。

    他什么都不能从江声这里得到,以前是, 现在是, 以后也是。但他还是觉得,江声如果能认真对他, 他就好像是江声心里特别的那一个。

    不然他为什么去找楚漆还要和他解释?他是什么人啊。

    沈暮洵很想笑起来。

    他应该感到得到所求事物的满足吗?可是心脏空空地抽痛起来,泛起酸涩。

    沈暮洵垂着眼睫,泪痣坠在眼角,精致的脆弱感让他看起来像是要掉眼泪。他手指捏了捏江声的手, 面对萧意时的所有攻击性都变成了软绵的泡沫, 声音也是很轻的,“我知道了。”

    看着沈暮洵转身往楼上走, 江声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萧意。

    萧意狭长的黑眸弯弯眯着,和沈暮洵几乎在同一个位置、分毫未错的泪痣,在他脸上却有和沈暮洵截然不同的气质。

    沈暮洵是明烈的火,他就带着一点雨中的忧郁。

    江声觉得忧郁是假的,阴湿是真的。

    像是追着骨头跑的狗一样。

    聪明的狗知道骨头是被人牵着的,可能永远吃不到,可能只是牵扯他的圈套。但是他不在乎,他要的只是能看到那根骨头,没有骨头他就回头咬人。

    江声从来都不能对萧意放心。他的阴暗残酷藏在他那张温柔似水的皮相底下,像是长满野草的沼泽。江家鼎盛的时候他和萧意是平等的‘朋友’,江家垮塌他和萧意之间的关系看似没有任何改变,甚至江声依然拥有支配他的权力,但其实客观上来看,萧意制约他甚至不会废吹灰之力。

    一切只看他要不要这样做而已。

    萧意看向楚漆,又转向江声,“江家的事情,想知道什么不如来问问我?也许连你哥哥的消息,我也不是不知道。”

    江声边走边说,“你好神通广大啊。”

    “怎么听起来好像在挖苦我呢,好伤心啊,阿声。”萧意眨眨眼睛,微笑着陪着江声的脚步一路来到客厅,“其实你不问我也会说的。我原本打算明天录制结束和你聊聊……你可以把我当工具用,试试看?也许很趁手也说不定。”

    江声:“算了。”

    怕被工具冷不丁咬一口。

    萧意对他的态度一直都很温柔。予取予夺,甚至堪称任人欺压,扇耳光都不会对他生气一点,甚至会潮乎乎地笑着贴过来问他爽了没有不爽可以再来。

    也许就像萧意之前说的那样,江声从来没有认真想过为什么萧意对他这么特别。

    他忌惮萧意所谓的爱。有一个永恒的议题镶嵌在江声的心脏里,那就是人爱的到底是另一个人,还是自己欲望的投影?

    这个问题是很难有定论的。在权利角逐场厮杀之后残留的真心大概很显得珍贵吧,萧意全都给了江声,要交换的也只是江声真心的一片。越是这样,越能证明他还没有完全跌入泥沼不是吗。越是这样,越显得他还算个人而不是野兽不是吗?

    他对江声的感情,到底是真心,还是这样的“伪证”。

    江声在心里嘀嘀咕咕。

    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江声倒也不是很想用这只疯狗。如果真的欠了萧意的人情,还起来可不是等价交换的事情。

    江声来到客厅,把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挂在共用的衣帽架上,回头正想对楚漆说什么,就看到他和萧意一前一后在对视。

    眼神如果能杀人,他们身上的被击杀次数都是999+。

    江声拉了下楚漆,打断他们无声的对峙,“走啦。”

    楚漆眼珠转了下,俊朗深邃的眉眼带着散漫的凶戾感,很适合站在那种五彩缤纷的灯光下出演声色犬马中不动不乱的冷酷霸总。

    但霸总只是抬起手揉乱江声的头发,大手放在他的后颈像提小猫那样捏了捏,薄唇勾起,“嗯。”

    楚熄就在不远处,他的目光盯着他的手看,又落到江声的脸上。绿眸眯起,发丝散乱,脸颊上的伤痕显得他有些空空如也的寂寥。

    他想,也许顾清晖那天的嘲讽也不是很没道理。

    年纪小从来都不仅仅只是年纪小的问题而已。

    缺少的时间,没能发展起来的能力,让他的手心空空如也。

    *

    江声好像还是第一次来楚漆的房间。

    他的房间里全都是他的味道。那种冷冷又带一点辛香和焚烬的香水后调很绵长,够闻很久,细细品,越闻越好闻。

    江声坐在他的床边,感觉冬天很容易让人生病。

    比如一种一碰到床就想倒下去滚两圈的病。

    江声克制住了,他问,“要说什么?”

    楚漆在墙边的饮水器接了一杯水,冲出微烫的温度递给江声。

    江声看着水面的波纹,讷讷地把水杯接到手心来捧着,“你这样好有审讯的氛围感,我要害怕了。”

    “不要怕。”楚漆坐到他的身边。

    察觉到身边的布料下陷,江声头皮隐隐约约有点发麻。

    “有两件事需要和你说,先从江家的事情开始吧。”楚漆道,“江叔叔的踪迹……”

    江声说,“这个我知道了。”

    “是萧意和你说的?”

    江声的手在陶瓷杯子上蹭了蹭,声音低下去,“……江明潮。”

    “……你还和他有联系。”楚漆坐在江声身边看着他。张力十足的身体在微微弓腰的时候衣服的褶皱都显得绷紧,他眯起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声声,你要好好听我说话。江明潮是很危险的人,你要离他远一点。”

    江声把腿并着,尽量把自己显得很乖,“那我怎么办嘛!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江庭之要死了呢,或者他要死了,我才接的电话嘛!”

    “他说了什么?”

    “嗯呃,也没说什么。”江声回忆了一下,但脑子里挤满了江明潮当时问的那句‘你身边还有人吗’——啊啊,怎么该记的不记,不该记的印象深刻!

    他咬着嘴巴磨了磨,“主要是说江庭之,说他在国外被找到,做了不好的事情现在有瘾了,问我要怎么处理。”

    楚漆伸手扭过了江声的脸,手指顶开牙齿塞进他的嘴唇间,“不要咬嘴……你怎么想的。”

    江声把楚漆的手指头吐出来,“能怎么想,江明潮他做都做了,马后炮来问我怎么处理。我还能怎么处理,唯一的处理就是去买身西装,盛装出席江庭之的葬礼。”

    江声的声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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