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前任们无处不在: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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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他脚边,把他折上去的裤脚放下来,手指全程没有碰到江声一点。

    江声拿着纸的手僵住,表情古怪地看着他,“你这算是在干什么?”

    顾清晖保持蹲下来的姿势,一只手搭在膝盖上。

    哪怕江声从上往下俯视的时候,他眉眼依然有着冰霜般的清傲,他的那张脸不会因为视角问题就显得卑微,尽管他好像的确在做这种类似服务的事情。

    他说,“在向江先生认错。”

    江声想了想,“准确来说,在讨好我。”

    顾清晖站起来,不可置否。

    “真奇怪。”江声说。

    “如果我是顾清晖,一开始江声那个臭小子胆大包天拍我脸的时候我就会说‘你是不是想死’……连检讨我都不会写。”

    江声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低头去看他的检讨,支着下巴,舌尖还顶着那颗酸酸的糖。语气带着纯然的疑惑,“你为什么这么听话啊?既然这时候这么听话,做坏事的时候怎么又凶巴巴的。”

    顾清晖:“凶巴巴?”

    他带着点冷感优雅的腔调复述这个词有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江声顿了顿,有点无语地拿眼尾睨他,“你捕捉关键词的本领真的蛮厉害。”

    江声的眼睛很好看。

    露台摇晃的灯被攀附枯萎的爬山虎遮挡,月光也十分微弱,但江声的眼睛明亮。漆黑如点漆,明明是深沉的颜色,但又很显得干净。昳丽的纯粹模糊在他的眉眼,像撒上细闪的星沙般漂亮。也许因为刚刚被楚漆捏疼了,到现在眼尾都带一点晕染颜料般的红。

    很淡很淡的一撇。

    如果不仔细看好像看不出来,但如果发现了这一点,视线就会变得移不开。

    顾清晖看着他。

    看得久了,江声又开始不爽,转过头说,“不准看我。”

    想起卜绘凶巴巴的那句话,江声真的觉得那家伙人高马大很有气势,眉梢一挑,复述出来,“再看把你眼睛剜出来。”

    顾清晖垂在身边的手指不着痕迹地颤动一下。

    见他果然低下头不再看,江声把腿叠起来,以老师批改作业的心态认真地看他的检讨。

    嗯嗯,首先,这个卷面应该是满分。

    顾清晖的字写得很好看。非常有风骨,一笔一划像是练过,比起年少时更有几分锋芒。

    江声开始逐字逐句地看他的检讨。

    顾清晖站在他的右边,视线轻飘飘凉丝丝地落在他的侧颈。

    江声会这么认真地读他写的东西,顾清晖有点没想到。

    他设想过发生的几种可能性,第一是江声看完之后把检讨撕掉说他写的是什么东西,第二是江声看也不看叫他回去重写。第三是二者的融合版。

    江声在生气。

    基于这个条件,顾清晖预设的场景不存在心平气和。

    无论哪一种他都做好了准备,但江声给的答案偏偏是情理之中他唯独没想过的那种。

    顾清晖写得很认真。

    不过太认真的话让江声觉得反而有点奇怪。

    他表情怪异地盯着纸张看。

    “……没有确认关系的亲吻是冒犯,没有得到允许的靠近是错误,我深刻自省我的行为,并感到可耻。不应该对江先生存在超过理智的臆想,因为无法控制自身欲望的人类与禽兽无差……”

    这样的句子几乎通篇都是。

    江声能体会到顾清晖写的时候大概又在认真反思,所以偶尔会描述得非常详细。他的口吻公式化很强,但偏偏就是这些一板一眼的句子里镶嵌着亲密的词语。

    好奇怪啊。

    江声头皮发麻有点看不下去,他刚把纸随手放在桌面,就听到顾清晖在轻声问他,“您不继续看下去了吗?”

    怎么看?

    再看下去江声觉得cpu要开始烧起来了。

    江声有点后悔一开始叫他写这个东西!这完全是他的酷刑!

    但是江声还是不甘心,磨着后槽牙刺了顾清晖两句,“看来大导演的文笔也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顾清晖却轻声问:“其他人?”

    江声耸肩站起来,把纸叠起来塞到顾清晖衬衫的口袋,拍拍他的肩膀准备走掉。

    手想要往下放的时候,被顾清晖的手抓住——

    江声诧异的目光看向他。

    顾清晖仿佛如梦初醒般颤了下睫毛,清冷的眉眼中似乎有一种晦涩的东西涌动着。他控制着禁锢江声的手不更加用力,也不胡乱摩挲,以此证明自己是安全的。

    在江声的逼视下,他的手指松开,轻声说,“抱歉。”

    江声的视线看向他的手,歪了下头,忽然抓住他的手指。

    顾清晖在他面前紧绷起来,手指几乎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下,耳廓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我早就想问了。”江声抬起头,迷茫的视线瞥过他的耳朵和镇定到看不出变化的表情,“这是为什么?虽然我这辈子都没遇到几个洁癖狂,但是根据我丰富的泡沫剧经历来看,洁癖症的霸总不会像你这样。”

    洁癖是对他人接触感觉排斥。可是江声能感觉到,顾清晖很想把手指收紧,只是理智让他控制了自己的行为。

    结合顾清晖粉丝说的他对人过敏,对一切正常社交都敬谢不敏,江声想他除了洁癖之外,也许是有类似皮肤接触依恋之类的症状?

    因为缺少爱抚所以渴求爱抚,这比起一种病症更像是情结。

    “……不算是洁癖。”顾清晖很想把手从江声的手心里抽出来。可是他感觉有电流把他和江声紧紧绑在一起,让他的手失去力气,让他的血液弥漫一阵恍惚的酥麻。

    再开口的时候,他声音也连带着低了下去,“但我是安全的。您可以看到,有独立自主能力,可以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有清醒的头脑,我是可控的。”

    他的声音在黑夜里听不出情绪,有金属一般的冰冷。

    江声眨眨眼,松开手。

    顾清晖下意识想跟着他的手指圈上去,然后攥着手平静地垂下,眼睛像是凝沉了夕阳的琥珀,静静地看着江声。

    他在证明他的可控。

    江声又想起在许愿树底下他递来手帕的时候没有碰到他指尖的手。

    清醒的时候顾清晖似乎总是克制的。

    但江声嗅到他身上一点危险,像是戴上链子和止咬器的恶犬依然在不安地躁动……那样的危险。

    “你说得好严重。”江声说。

    难道他的猜想出了错,其实顾清晖身上的是比皮肤接触依恋情结更深的一些病症?

    顾清晖轻声道,“并不总是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江声看着眼前的顾清晖。

    青年的衣领在夜风中翻动,一张脸清高傲岸,眉眼带着一种洁白的疏冷,像是天上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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