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奉旨成婚后[重生]: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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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纠正。”

    这话一出,室中骤然一静。

    连作为检举者的许劭亦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卫瑾瑜。

    顾凌洲掌督查院已近十年,督查院卷宗库,可以说是顾凌洲一手建立起来,卫瑾瑜字里行间,竟然是在质疑自己恩师断案的公正性与准确性。

    此人是疯了吗。

    许劭在心里想。

    杨清早就想出言喝止,被顾凌洲止住。

    顾凌洲视线落在少年身上,问:“你忙活了这么久,发现了几桩冤假错案?”

    卫瑾瑜回道:“下官还未完全整理出来。”

    “瑾瑜!”

    杨清终于忍不住出声。

    其他人都噤若寒蝉。

    卫瑾瑜忽又在此时开口,道:“下官违规进入密卷库不假,不过,密卷库进出记录,是要由司吏严格保密的,只有阁老与杨御史有资格查验,也不知许司书如何知晓?抑或说,许司书所谓证据从何处获得?”

    这下换作跪在姚泰身边的司吏微微一颤。

    因违规进入密卷库是重罪,私自透露密卷库进出记录亦是重罪,甚至某种程度上有泄密之嫌。

    许劭皱眉,显然没料到卫瑾瑜就此发难,还未来得及反驳,就听卫瑾瑜抬高语调,接着道:“还有一件事,许司书有污蔑本官之嫌。”

    “本官虽违规进入密卷库,但进出记录,全部让姚司吏详实记录在案,从未有过遮掩。”

    “没错。”这回是姚泰接话,道:“卫御史无论何时进出密卷库,都命下官详实记录出入时间,阁老可查阅登记簿。”

    许劭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杨清立刻吩咐人去取。

    不多时,一本厚厚的册子便被呈上,杨清先翻阅了一遍,与顾凌洲道:“师父,与张司吏记录的时间完全一致。”

    张司吏,即挨着姚司吏跪着的那名司吏,闻言,张司吏也露出些许不敢相信的神色。

    显然,他没料到这二人做这种违规之事,还敢详实记录。

    杨清低声道:“既然详实记录,就侧面证明卫瑾瑜行事坦荡,并无不轨之心,只是违背了院中规定而已。”

    许劭愣住。

    卫瑾瑜转头看他一眼,接着道:“许司书,你既然如此熟悉督查院规章,便应当清楚,私自将卷宗库内容泄露给督查院以外的人,该当何罪罢?”

    这下,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许劭身上。

    杨清皱眉问:“这是何意?”

    要知道,督查院保管的,都是密封案卷,没有圣旨和顾凌洲这位阁老的许可,是绝不能外泄的。

    许劭面上慌色一闪而过,接着咬牙问:“卫大人如此说,可有证据?您总不能仗着自己是阁老弟子,便如此污蔑下官吧?”

    “那就要问许司书自己了。”

    卫瑾瑜一扯唇角。

    “这阵子我闲来无事,翻阅卷宗,无意中发现,有一桩涉及前朝宫廷的案卷细节,曾经在其他人献于阁老的一册书籍中出现过。而据我所知,这桩案子,因涉及皇族,是秘密结案,案卷并未对外公开,连结案词都前朝皇帝御笔朱批,其案卷卷宗一直封存在督查院中。可案卷其中一句批词,怎会那么凑巧,出现在今人所著书籍内。”

    “自然,许司书可以说是凑巧,但这只是其中一例而已,许司书还要让我一一说出所有案例么?”

    许劭面上血色褪尽,说不出话。

    杨清也没有说话。

    因卫瑾瑜虽然没有明说,但朝中搜集前朝律令,并引用前朝案例,汇集成册,献于顾凌洲的,只有兵部尚书苏文卿。

    杨清对苏文卿印象一直不错,也一直很欣赏苏文卿利用闲暇时间翻阅各类前朝典籍、搜集前朝律令的这份恒心。然如果那本前朝律令集里真存在引用督查院卷宗的情况,就要另当别论了。

    杨清不由看向顾凌洲。

    因他知道,恩师也一直很看重那本前朝律令集,并因此对苏文卿很是青眼相加。

    杨清又迟疑问:“那本前朝律令集,需要弟子取来,让人核验么?”

    “不必了。”

    顾凌洲语气果决。

    “前朝律令遗失严重,能汇编成集,于本朝律令改革大有裨益,终究是利国利民之事。”

    顾凌洲沉默良久,道:“卫瑾瑜,许劭,各停御史之职三月,罚俸一年。许劭,革去司书职务。”

    许劭脸色大变,委顿于地。

    卫瑾瑜神色始终平静。

    顾凌洲抱恙在身,处理完这桩事,就回了顾府。

    卫瑾瑜中午下值后,到顾府拜见。顾忠从府中出来,直接道:“阁老说,他无暇见公子,公子请回吧。”

    卫瑾瑜神色如常送上带来的珍贵药材。

    顾忠接过,叹道:“阁老说,他一点小病,用不着这些好物,以后,公子也不必再送了。”

    卫瑾瑜没接话。

    他心中明白,虽然明面上顾凌洲没有为难他,也没有揭穿他,甚至还与他维持着师徒名分,作为对他最后的庇护,但自从雍王在西京被俘,谢琅拥有了对抗朝廷的致命筹码,顾凌洲心中恐怕已经对他失望愤怒至极,才一而再再而三将他拒之门外,不再私下里见他。

    卫瑾瑜只是问顾忠:“我到底还是顾氏子弟,应该还有资格进入顾府罢?”

    顾忠不明这话何意。

    卫瑾瑜道:“这白参炖法有些复杂,我想亲自动手,给师父煎成药汤,阿翁可否行个方便?”

    顾忠有些意外。

    斟酌片刻,道:“自然可以。”

    “说来也怪,阁老一向身体康健,这回也不知怎的,一场风寒,久久未愈,这两日还犯了眼疾。”

    “眼疾?”

    “是,阁老以前在战场上伤过眼,落下一些旧疾,但当时恢复的很好,这些年一直没有犯过,这回也不知怎么回事。”

    卫瑾瑜心骤然一沉。

    因他记得,上一世,顾凌洲就是突发眼疾,最后严重到无法视物,才不得不提前致仕,回江左养病。

    卫瑾瑜沉吟须臾,问:“师父近来服用的汤药,都是何人所开?”

    “是顾氏自己的府医。”

    “除了府医所开汤药,师父可服用过其他药物?”

    “没有。”

    卫瑾瑜若有所思,最终道:“能不能再劳烦阿翁一件事。”

    “公子请讲。”

    “我想看一看药方,还有,师父最近常接触的物品。”

    顾忠何等敏锐,当即面色凝重拧起眉:“公子是怀疑……”

    卫瑾瑜道:“只是以防万一,想看看。”

    顾忠答应下来。

    卫瑾瑜又道:“我来府里的事,还望阿翁替我保密,别让师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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