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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在古文吃瓜的日常》 23-30(第18/28页)
岌可危的kpi,接下来将有一个集体活动。
她叉着腰,得意洋洋地宣布:“是时候让沈老板看看我们的专业度,忘记掉之前的不愉快,让我们完美地把这个任务解决掉!”
三翅和白蔷在下面稀稀拉拉地迎合,彼此的期待度都不高。
朱姜恍若未觉,依旧精力满满:“快速、完美是我们这次的任务指标,之前的失误让我明白,以轻视的态度来对待任务是错误的。为了报馆广告业务的美好前景,我们必须取得沈老板的五星好评。”
她掷地有声地宣布:“让我们久违的来一次晚间任务——夜访秦府,去听一下墙角吧。”
朱姜在心里暗暗发誓,她就不信了,这一窝子暗卫去探听个消息,还能出什么差错来。
这次让他们亲自出马,找到老板的任务目标,仔细细致地观察状态,再写出综合的报告。
当然,如果任务目标的状态不佳,也好让她跟老板汇报后商量进一步的任务内容,和任务奖金。
她忽略掉其他人明显有话要讲的神情:“请务必当成之前的暗卫任务来对待,任务报告每人都交一份给我,不许互相抄袭,互相借鉴,我可是要查重的!”
她双手抱胸,以百试不爽的招式燃起下属对于工作的激情:“我将对每个人的报告进行打分,由分数来决定此次任务的个人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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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个个口头上说着“简单任务为什么要五个暗卫来做”“夜班上的想吐,为什么被遣散了还得重温”“上了夜班明天白天是不是就放假了”以及“查重率是什么东西,我不擅长写任务报告”“求别卷,答应我,最后五百字就可以了好吗”。
但从一个个把压箱底的暗卫制服又翻出来穿上来看,朱姜的奖金制度还是起到了作用。
是夜。
任务前的集合。
银翅迟来一步,嘴上骂骂咧咧地从旁边墙角翻了进来。
金翅:“……你干什么爬墙?”
自家门不走,非得做贼是什么毛病。
银翅看起来明显一愣,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漆黑的夜行服:“……我忘了,一穿上这套衣服就习惯翻墙。”
差不多有这毛病的几位暗卫同时面面相觑。
这种尴尬的职业病算是任务前的小插曲,在等待夜幕降临之前,几位准备就绪的暗卫同僚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银翅为什么是从外面回来。
银翅表情不自然地摆弄了几下本来插在护臂上的小刀:“……也没什么,这次任务不也算是团建么。我们几个好不容易再一次出一次简单任务,我就想着把鸳鸯那家伙也喊上。”
银翅说的内心心虚,虽然表面上一副嫌弃任务简单不太愿意做的样子,但其实在被遣散后重温暗卫生活,几人还有都不愿意表露出来的小兴奋。
他摆弄完衣服和要带的武器,激动的心情无处释放,又要装作若无其事,心下一激动,就跑去想把同在京城的另外的一位同僚也喊上。
其他人:……
银翅表情尴尬地说道:“我想着我们几个都去做任务,把他一个人撇下不好……”
结果他兴冲冲地不打算抛下任何一位同僚地去邀请麻雀,跑到姚府的屋顶上,按照暗卫的隐秘联系方式,三短一长地发出代表“集合”的鸟叫声。
支起耳朵等了半天,下面传来一声很不耐烦的短促鸟叫。
旧统领心怀愧疚,相当于是主动让位,废了武功现在在冷宫里面种菜呢。前不久还把腰扭了,暗卫所还有专职警卫员给他送饭。
朱姜都快羡慕了,这种有退休小院还包吃穿的日子。不知道等她退休的时候,还有没有这种干部级别的待遇。
她转向白蔷:“你跟着震惊什么呢?”她不是早就跟白蔷说过了吗。
白蔷讪讪地在三翅看过来的眼神中低头。
干嘛拆穿她,在这种情况下,她不是觉得不震惊一下很不合群吗?
众人窸窸窣窣地畅谈了一会统领们的爱恨情仇,很快又不约而同地坐直,说回了正题。
银翅:“那这么说起来,雍鸿飞还害死了咱们统领全家啊。”
这可是灭门之仇,怪不得黑卷尾从进暗卫所开始就一脸的苦大仇深的样子。银翅唏嘘不已,每次训练出任务都是黑卷尾最积极。能当上统领,除了跟文乐逸最早相识投靠,还有他靠本事拼出来的其他暗卫的心服口服。
朱姜点头:“估计是发现了什么,被雍鸿飞撺掇着先帝定下罪名,灭口了。”
用的还是对先帝不敬,酒后说出抱怨自己不得志,皇帝昏庸,不辨良才。这样的诛心之语。
先帝好大喜功,自然听不得这样的大不敬之语。又有洪新等人在旁边撺掇,说此人自视甚高,虽然平日里对不是自己名下的事物经常指手画脚,但此事应该是误会……明面上是帮着辩解却是火上浇油的话。
先帝为给臣下以警示,杀鸡儆猴,邓祥落下了一个半夜被灭门的下场。
“这里面还有一个人。”朱姜在邓祥(已死)旁边又画出一条线,“当时揭发邓祥不敬之言,为雍鸿飞等人的构陷作证的,是当时邓祥的下属。叫黄二的。后来被提拔为库部司郎中,接替寇丰的职位。……然而更蹊跷的是,这个人与库部司经年的记薄资料三年后一起烧成灰烬。”
白蔷眉毛一挑:“嗯?这一看就有问题吧。”
构陷邓祥算是黄二对雍党的投名状,这份投名状看上去像是起到了作用,让黄二接替寇丰成为了库部郎中。
然而看上去偶然的遇难,让这个投名状打上了一层疑云。
“库部司有问题。”几乎是下一秒,白蔷就得出了结论。当然在场的暗卫都是相同的结果,“一看就很有问题,这是被放弃了,和证据一块销毁了。先帝就没想着查证一番吗?”
这么大一团的阴谋阴影摆在这,居然就以意外结案了?
朱姜用食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子,暗示她要理解先帝:“咱们要忍受蠢人,就要忍受他经常的犯蠢。”
不要问为什么,只接受他反正像是傻了或是眼瞎了一样好糊弄的结果就好。
白蔷:……你看看你对先帝有,哪怕一丝的尊敬吗?
然后她想想自己有没有尊敬先帝,发现也没有。
……她现在对先帝的印象只剩下,这人怎么这么好糊弄,都别说雍鸿飞了,换做她她也行,这样的理解上了。
朱姜在黄二(已死)后增添上,死亡疑云或跟库部司经年记薄有关。
脉络清理到这里已经很明显了,邓祥发现了库部司的某样东西,一时大意被手下发现并泄密给了雍党,被当作投名状害死。结果害死他的手下也被雍党灭口,当作意外跟当年被邓祥发现的证据一起烧为灰烬。
朱姜写下这一大段结论才暗暗啧了一声。
难怪这事到了这里还不能给雍鸿飞定罪,这是人证物证全毁了,来了个死无对证啊。即使文乐逸知道当年之事,因为拿不出证据,根本奈何不了雍鸿飞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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