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嫁给穿书同乡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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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承安帝坐在龙椅上,深吸了口气,楚昭不等他首肯扭头就走的态度让他不悦,况且在朝堂上沈子衿和楚昭眉来眼去,像什么话!

    但他话先冲着沈子衿去了,毕竟楚昭行动也跟他有关。

    “沈学士,”承安帝语气沉沉,“朕许你养病,既然身体未好在家待着便是,不用急着上朝。”

    来干嘛,晕倒在早朝上好蹭宫里的御医吗?

    沈子衿把一个困倦的呵欠忍了下去,轻声轻语:“回陛下,我、臣心系大齐,一心想为陛下效力,承蒙圣恩,不敢荒废时间,但凡有……呼,有点力气,便想入堂、见天颜,时刻警醒自己,应为陛下分忧。”

    沈子衿忍着呵欠,说得有气无力,但这样的语气反而效果极佳,听听,一个抱病臣子挣扎的真心,多么不容易!

    感动大齐好官员!

    他话里全然向着承安帝,这让皇帝脸色好了不少,二皇子也开口:“沈大人一心为国为民,纵使抱病也不坠志气,得此良臣,实乃大齐之幸。”

    承安帝眼睛微微眯起,抓住了他的重点:“喔?瑞王与沈学士关系很好?”

    沈子衿和白大人去过瑞王府的事皇帝必然知道,却还有此一说,楚照玉从容不迫:“回陛下,沈大人颇懂诗书文章,臣休沐之时无他事可做,便想与一些文人学士谈谈诗词,聊以慰藉。”

    无事可做几个字说得好啊,承安帝看了看他残废的双腿,捻了捻手里的佛珠:“嗯,沈学士文章是不错。”

    其余人听得承安帝松口亲自夸赞,便也一言一句附和起来,承安帝不再管楚昭坏规矩乱站的事,反正楚昭这样孟浪,只会让言官们暗搓搓记一笔,在合适的时候参他。

    这架也不用吵了,没一会儿,今日便下朝散去。

    沈子衿回到秦王府马车上,终于能揉揉眼,打个呵欠了。

    “哈……朝堂上大人们说的都是什么车轱辘废话。”

    楚昭好笑:“你居然听进去了?”

    “嗯……”沈子衿单手撑着脸,懒懒靠在车厢,“早朝开始后,脑袋就清醒不少,听到的话十句有七句能在脑子里留个影了。”

    楚昭扬眉:“头次早朝,感想如何?”

    沈子衿闭目养神,懒耷耷锐评:“感觉要完。”

    楚昭忍不住笑出了声。

    可不是吗,整个大齐再继续放任下去,迟早要完。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其余人哪怕知道,也不敢明讲,也就沈子衿在他面前什么都敢说。

    楚昭觉得自己又想捏捏沈子衿的脸了。

    他手都不由自主伸出去了,但在看到沈子衿阖着的双眼时,顿了顿,改为拨弄了下他的额发。

    额前微痒,沈子衿疑惑地略微睁开眼:“嗯?”

    “你回府补觉吧,”楚昭收回手,“我去大营了。”

    沈子衿唔了一声:“嗯,我们晚些时候见,等你回家吃饭。”

    等你回家吃饭……只是句寻常不过的话,却莫名戳中楚昭心口,他默念一遍,只觉滚烫熨帖。

    楚昭勾起嘴角:“好。”

    沈子衿准备继续打盹,楚昭刚要下马车,黑鹰就凑到窗户边低声道:“王爷,世子。”

    “我看殷南侯好像朝着我们走过来了。”

    殷南侯?

    连沈子衿都清醒了两分,他来做什么?

    第37章

    黑鹰没有判断错,殷南侯径直朝秦王府的马车走了过来。

    他在两步远处站定,按规矩行礼:“下官拜见秦王……秦王妃。”

    马车帘子动了动,楚昭下了车,翻身上马,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瞧着殷南侯:“殷南侯有何贵干?”

    帘子落下,车内没有别的动静,殷南侯咬咬牙:“下官可否与王妃说说家常话?”

    “家常。”楚昭玩味地念着这两个字,马鞭在手里敲了敲,“王妃如今与我才是一家,和殷南侯哪儿来的家常话说。”

    楚昭的话一方面是在讽刺殷南侯,一方面也是心情真的好,方才沈子衿那句等他回家吃饭,能让他今天单方面原谅很多蠢事和蠢人。

    黑鹰没忍住悄悄瞅了瞅楚昭。

    怎么感觉王爷方才话里有炫耀的意味,错觉?

    这时候,马车里才隔着帘子闷闷飘来一句话:“王爷先去大营吧,别为不值得的人误了时间。”

    楚昭拉着马头转身,走到车厢边,凑近了隔着窗户说:“好,你也不用跟他费事,你休息更为紧要。”

    楚昭说完,拉过缰绳:“走了,驾!”

    楚昭的几个护卫跟着他一道离开,秦王府马车边的人减少了,但对殷南侯的压力一点儿没变。

    毕竟还有别的护卫在,各个身强体壮,哦,除了那个白头发的小子。

    但白头发已经够扎眼了。

    殷南侯看向车厢,心情复杂。

    他今日本来觉得时候差不多,皇帝对秦王的那点新婚优待该过去了,于是准备上疏提起侯府世子换人的事。

    但好巧不巧,沈子衿来上朝了。

    不仅如此,一个带病上朝,惹得皇帝和众人都开始夸赞,他要是此时再上奏,纯属把自己架到火上烤,脚都没地儿站。

    他从前怎么不知道病秧子还有做官的本事?

    如果殷南侯有正常脑回路,就该开始心生忌惮,或者后悔,干脆直接不要脸,转过头来讨好沈子衿。

    但他显然不是。

    不仅目光短浅,如今还仍然以长辈自居,觉得生出来的儿子就是自己附属品,这是典型的没把人当人,但他自己不觉得有问题。

    隔着车厢,沈子衿只把窗户掀开了一点点缝:“我与你没什么好说,如果真要说,去给你发妻上柱香吧,你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她儿子。”

    殷南侯蹙眉:“你我终究是血缘父子,父为子纲,你别以为得了皇上几句夸,就能这般和父亲说话,你已经在朝为官,也不怕别人说你不孝!”

    沈子衿笑了。

    “没得谁的夸,我也这么跟你讲话,第一天认识我?”

    还当他是那个只能被侯府困在后宅里肆意欺压的无力世子呢?

    “你也别拿孝道压我,别人怕,我不怕。”孝与不孝,那不也得看对象吗,殷南侯当爹当成这样,若儿子是个墨守成规的古人,或许再痛苦也得忍着他,但很遗憾,沈子衿不惯着。

    沈子衿抬手,把剩下的那一点儿窗户缝也给落下关严实了。

    他打了个呵欠,听起来在车内又要睡:“走吧。”

    殷南侯急忙上前:“你等等!”

    “殷南侯请止步!”带刀侍卫上前逼退他,“王妃既不招待您,便改日再续,还请别让我等为难。”

    白枭手已经搭在刀上,他是小孩儿,嗓音清越:“哥哥们若为难,我来就是,反正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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