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不想搞对象[快穿]: 9、飞越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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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不疼,系统查了查,这具身体的知觉已经彻底混乱,变换无序,时而迟钝到极点,时而又敏锐过头。

    游疾对这种状态有兴趣,和系统分享:“我感觉不到我的手了。”

    系统重新调整感知度:“这样呢?”

    游疾动了动手指。

    能动,在视觉里存在,但依旧不好用,大脑像是缺了有关这只手的认知。

    弯曲、伸直、再弯曲,动作僵硬,触感极为木然,收拢手指,指腹使不上力,捏不住领带的一角。

    像什么扔在地摊上卖的,制作相当粗糙、价格相当便宜的劣质玩具人。

    系统来回拉数据条,配合着游疾拿身体当遥控变形金刚玩,没等调试妥当,宿泊敛忽然出声:“老板。”

    游疾暂停摸鱼,也暂时放过宿秘书的领带,把手收回身后,抬起头。

    宿泊敛似乎不打算为自己的领带抗议。

    他摘掉第三条被揉皱的领带,攥成一团,放进游疾的手里:“该休息了,老板,我整理了卧室。”

    不愧是深受边氏倚重的顶级精英秘书。

    短短个把小时,宿泊敛已经拖了地,擦了灰,换了床单被罩枕套,把空调开到了舒适暖和的温度,还修好了坏掉很久的小夜灯。

    小夜灯其实不用修,这东西是装修公司忙昏了头、弄混了单子的产物——不知道哪家儿童房的穹顶星星灯,因为核对疏忽,高高兴兴被错装进了边二少的卧室。

    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吊顶已经被开了十八个窟窿,只能硬着头皮往里塞星星。

    游疾来现场看了看,躺在相当震撼的投影银河底下,还和系统讨论……此时此刻,大概有一对无辜的家长,正站在精心准备的温馨儿童房里,对着会突然张嘴狞笑的血红朋克骷髅头陷入沉思。

    游疾还不困,不太想去问候会眨眼的小星星:“你睡吧,我打会儿游戏。”

    他记得这儿有间游戏房。

    游疾对益智类小游戏的忍耐度奇高,给他个俄罗斯方块,就能酣战到天亮。

    宿泊敛扶着他的背,半跪在地毯上,没有立刻开口。

    这也反常,毕竟精英秘书的工作要义,相当重要的一条,就是“雇主的任何需求,都应当立即答应。”

    无论合理抑或不合理。

    游疾抬起还算听话的左手,在他面前晃:“宿秘书?”

    “老板。”宿泊敛挪动手臂,让他靠在肩上,“是我的失误,游戏房完全没收拾,到处都是灰。”

    宿泊敛扶了下眼镜:“我把游戏机和投影搬去卧室,再给您送杯热牛奶,好吗?”

    也行。

    反派员工在这种事上都有觉悟。

    不论一开始的设定多霸气、多豪华,反正最后的归宿,差不多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大马路、破桥墩、罪有应得铁窗泪,最后圆满成盒。

    这样就算搞定了一单。

    游疾好说话:“八十五度,用黑色陶瓷马克杯,带金属铭文的那个,最多五分之四颗方糖。”

    宿泊敛半跪在地毯上,低头答应,摸出张便签,记录上述“简单要求”,对折塞进口袋。

    扶住舒舒服服团回一团的雇主,精英秘书把轮椅弄过来,作势要帮游疾坐上去,发现有些猫立即融化不配合,镜片后的眼睛就笑了下。

    很短促,连自己也不至于察觉,掺进最少五分之一的真心实意。

    “老板。”宿泊敛说,“喝了热牛奶,要早些睡觉。”

    这也是精英秘书不该犯的错误,雇主想做什么、该做什么,打游戏还是睡觉,不是秘书能越界置喙干涉的。

    大概是边二少的脾气太好。

    宿泊敛把游疾送回卧室,戴上耳机,在热牛奶时刷实时娱乐新闻,边清洗金属铭文黑色马克杯边反思。

    不该越界,不该急躁。

    他该沉住气,该把握分寸,恪守足够的边界感——谈判的精髓只在一念间,漫长的拉锯只是过程,通常都有,但并不必要。

    心动、决定、击穿防线……真正发生,其实都只是一瞬间的事。

    从游疾身上,他能得到他想要的。

    不该因为那些庸医说病历上的人快死了,没可能救得活,就六神无主,慌到催游疾睡觉。

    /

    娱乐八卦的发酵速度,要闹到满城风雨,用不上一天一夜。

    系统陪游疾打了一宿的俄罗斯方块,又睡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起床上班,窗外还是黑的:“我们睡了多久……”

    游疾靠在床头,单手捧着手机,正在刷娱乐新闻:“一天一夜。”

    系统悚然:“多久??”

    游疾把手机日历给它看,这里面有点波折,昨天凌晨四点,这具身体又犯了头痛,怎么都睡不着。

    游疾对照头痛的程度,倒出了足量的止痛药,去拿牛奶。

    宿泊敛察觉不对,忘记敲门,径直推开卧室门进来时,人影正蜷在地板上,一条手臂扭曲弯折,压在身下。

    马克杯打翻了,药片撒了一地。

    投影的光芒映着那张脸,苍白,漉湿,毫无生气,像浪花死于礁石,烈日下短暂遗留的泡沫。

    宿泊敛跪在地上,把他的雇主捧起来,暂时靠着床沿,用最快的速度重新取药、倒水,回来时游疾还那样坐着,微微偏着头,像在看游戏投影。

    对这具身体来说,靠着床还是宿秘书的肩膀,并没有什么区别。

    “老板。”宿泊敛放轻力道,小心摇晃他,“老板?你需要吃药。”

    宿泊敛把药喂给他。

    靠在肩上的人抿不进,微微濡湿的小白药片掉下来,被仓促接住,攥进掌心。

    攥牢。

    ……宿泊敛用了比平时长到近一倍的时间,调整呼吸,恢复冷静。

    他抚摸游疾的额头,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按照临时抱佛脚学习的方式,拥住冰冷颓软的身体,把手覆在背上,轻轻拍抚,念那些疏郁解忧的引导语。

    游疾像是听了,又像没听,手脚软软垂落,靠在他身上,浅灰色的眼睛微张,歪着头,像是在看投影。

    那只是个“gameover”的游戏结算界面,显示获得的总积分,显示复活次数用尽,玩家已死亡。

    “老板。”宿泊敛问,他花了点力气,让游疾含住药片,一点一点喂进清水,“还有办法吗?”

    宿泊敛并不了解游戏,只是道听途说:“充钱,或者作弊?”

    总该有什么办法。

    一定有办法,不该太难,只不过是个游戏。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喉咙动了动,吞进去一点水和药,稍微能吐几个字,就相当洁癖地支使宿秘书,把打翻的牛奶清理干净。

    又过了不知多久,药物终于起效,暂时压制住头痛。

    游疾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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