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不想搞对象[快穿]: 4、飞越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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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多说几句“你冷静一点”、“深呼吸,放轻松”就有用的。

    一个人饱受折磨,日夜不得安宁,认知错乱,出现偏激的态度和举动,伤人伤己,简直再正常不过。

    不说别的,就这个笑面虎一样的宿秘书,刚才不是还被人拎小鸡一样拽着领带,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吗?

    这话敢想不敢说,毕竟边家人的意愿说穿了,就是要把边烽彻底弄废,用不着任何人来废话多嘴,讲怎么做对患者好。

    宿泊敛也用不着。

    游疾在后台和系统唠嗑,系统过几天要考人物情感剖析,拉着游疾问:“你的病会不会好,宿泊敛是不是根本不在乎?”

    “是。”游疾帮它翻参考答案,“他只要利益最大化。”

    ——把边烽从这家精神病院带出去,对边烽有好处。

    ——不给边烽继续治疗、不去正经的公立医院,对边烽有坏处。

    好处坏处,边烽会怎么样,都和宿泊敛无关。

    宿泊敛不在乎无关的事,他只是想得到边烽那些烫手的资源和人脉,明码标价。边烽想要冰淇淋,要拿戒指换,想离开医院,就得帮他搞定边家。

    他们公平交易,彼此都不是善类,彼此心知肚明。

    ……系统在后台翻监控,和游疾聊八卦:“还是答应吧,你看,咱们最好先出院。”

    毕竟简知秋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敢说边烽对他动手。

    两个人是同居关系,按照这个世界的相关法律、舆论舆情,这已经是相当严重的暴力事件,边烽必须接受调查。

    要是在精神病院,被束缚带捆着、用着镇静剂,戴着控制极端行为的电击颈环,接受暴力事件调查……那还不如直接认罪。

    毕竟调查还要涉及具体事件、核对双方口述,要一项一项确认细节。

    要把一切剖碎摊开,放在太阳底下曝晒。

    边烽的三年。

    他自顾自编织出的美好幻象,他沾沾自喜的细碎幸福,他以为自己有的一个家。

    原剧情里,边烽在即将接受问询前的最后一晚,咬碎吞下了那枚纽扣。

    现在这件事发生的事件提前,是因为爬得越高、摔得越狠,简知秋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以难以理解的速度,被堵得走投无路。

    边承瀚碰了一鼻子灰,一步三个跤地落荒而逃,也就意味着简知秋最后能找到的助力,也宣告落空。

    他被边烽一手捧上高塔,塔尖上光芒万丈,放眼云端无遮无碍,这很容易让人以为是自己的本事……可简知秋不知道,撑在里面的木头架子拆走,这就是堆破砖。

    看着光鲜亮丽,好像还和之前一样。

    其实随便抽走哪一块,哪个人来踹上两脚,都会引发一场地动山摇的坍塌。

    短短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已经足够简知秋明白,那些对他客气的人,归根结底,不过是敬畏或忌惮边烽,于是给“边二少养的人”一个面子。

    没了这个前缀,在那些精明刻薄的商人眼里,简知秋实在算不上数。

    昨晚这场风波,就是第一块被抽走的砖,更多连锁反应还在后面。

    多米诺骨砖蓄势待发。

    “简知秋叫狗仔蹲了,刚出酒店就被堵了个正着。”系统给边烽转播,“他没应对过这个,直接慌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出行都有专车接送、方圆十公里直接清场的简大明星,可没见过这种场面。

    围得走不动,半条路水泄不通,还有人不停驻足往里看,高举的手机层层叠叠,闹哄哄震天。

    助理小周被几个笑嘻嘻、痞里痞气的家伙挡着,简知秋被拦在另一头,不客气的闪光灯直接晃眼睛,话筒往脸上怼。

    这种小报记者的话筒可不比正规娱乐平台,后头藏的全是刀枪剑戟,一步一个绊子:“简老师,您和边少分手了吗?”

    “边少是真的进了精神病院?您去看望过他吗?”

    “听说这事和您有关,您在里面起到了什么作用,实名举报边少的艺人和您有关吗?”

    “分手后,您这么快就绯闻缠身,是因为没有了边少的庇护吗?”

    “您和边少这么快就形同陌路,是因为感情不和?还是因为他被边氏开除、和边家断亲,从富二代沦落到一无所有……”

    乱糟糟人声鼎沸,哪个都是送命题,哪个都不能轻易答。

    简知秋的手机震个不停,是公司的经纪人在催他——不论怎么说,对边氏传媒来说,简知秋毕竟还是棵摇钱树,能保要保。

    硬挤进人群的“狗仔”,带着摄像机,拿着崭新的话筒,嗓门格外大:“简老师,听说在你们同居的时候,边烽曾经伤害、或者试图伤害过你……”

    简知秋的掌心渗出汗。

    他抓着手机,整只手都冰冷,手机还在嗡嗡震个不停,不用看就知道发来的短信是什么内容。

    这的确是个办法……能解释一切解释不清的事。

    为什么分手,为什么形同陌路,是没了钱跟权就翻脸,还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可偏偏,不知道为什么,边烽的脸忽然冒出来。

    是在边烽被送去精神病院前。

    简知秋一直以为,边烽嚣张霸道、蛮横不讲理,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东西,直到那天,亲眼看见边烽惊恐发作。

    那其实也和“害怕”沾不上边——边烽傲慢,没有示弱于人这种事,简知秋去给医院来的人开门,边烽也只是坐在书桌后。

    边家叫来的救护车停在楼下,蓝光明明灭灭,打在边烽身后的玻璃上。

    简知秋不敢走进那片蓝光里。

    “我没病。”边烽靠在转椅里,左手按着右手,那张脸是种叫人心惊的、雪一样的苍白,“不去医院,阿秋。”

    边烽说:“不去医院,让他们走。”

    简知秋向后退,因为心虚,也因为这样陌生的边烽——或许这里掺有一种极为隐蔽的微妙嫉妒。

    虚弱到这个地步、痛苦到这个地步,连大脑都已经失控到混乱的边缘,边烽看起来居然还镇定体面。

    边烽向后靠,用椅子压制身体的悸颤痉挛,只要离得不算太近,就听不见混乱的呼吸,看不见冷汗。

    那种自若到可以称之为倨傲的态度,哪怕什么也不做,依旧会刺痛藏在阴暗里的自卑……或许这才是简知秋痛苦的真正来源。

    但边烽大概不知道他为什么心虚,所以问:“你怕什么?”

    “别怕。”边烽说,“你有钥匙。”

    “你有钥匙。”边烽说,“锁起来,没事,关门,把我锁起来。”

    边烽没打过他,别说打,重话也没说过。为了避免那个万分之一的“犯病”的可能,边烽给他配了把侧卧的钥匙。

    从外面反锁,里面打不开,简知秋是安全的。

    “不去医院,把我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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