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反派变虐文男主: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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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眉毛、眼睛、鼻子,摸到了下巴, 再次确定是真人后,喜极而泣。

    “阿晔,你没事太好了。”像个委屈的孩子,她带着哭腔说:“我快被你吓死了。”说着捏着拳头作势要捶他。

    小拳头被凌晔拦在手心,怜惜地轻握了一下, 眼中也有了湿意,微笑道:“都是我不好。”

    他蹲在地上, 替她抹去一脸的泪水,轻声地哄道:“我好端端的在这里呢, 没事,你放心。”

    雪若抬眸注视着凌晔,见他脸色也不似之前那样苍白,眉目都仿佛鲜活了,仿如当年斥候营里初见的模样, 一时欢喜无限。

    “你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

    “没有”凌晔顿了顿, 立刻补充道:“但已经无碍了。”

    “见过公主殿下。”雪若还想继续问, 被余彦和元裴上前见礼打断。

    “快快平身。”这才意识到身边还有这么些旁观者, 雪若有些不好意思, 忙坐起来。

    元裴和余彦见凌晔夫妻二人终得劫后重聚, 都万分欣慰,相视而笑, 心底感慨万千。

    一直跟在雪若后面的房赟,看到忽然出现的凌晔和众人,也是一脸不敢置信,又悲又喜。

    雪若见左子衿站在余彦和元裴身后,抄着手对她微笑,嗔道:“师父你躲在后面,看我笑话看得很是开心,对吗?”

    左子衿上前行礼,笑盈盈道:“为师不敢,一般开心,没有很开心。”

    看向雪若的温和笑意中有淡淡的担忧,懊悔不该惹她伤心一场。

    元裴歉然,“都是卑职不好,方才没有注意到殿下进门,来不及解释,害得殿下误会一场。”

    雪若的视线停在元裴的一身热孝上,转头看向灵位,不解地问道:“镇南王,所以那是”

    元裴低下头去,面露悲戚,“是属下的乳母,前日猝然离世。”

    雪若恍然,肃容叹息,轻声道:“镇南王节哀。”

    见凌晔平安无事,她终于放下心来,这些日子的忧思焦虑一扫而空。

    然而她并不知道,三日前凌晔已然一脚踏入鬼门关。

    那时他毒发垂危,命若游丝,府中众人已经替他准备后事了。

    或许是他命不该绝,在就堪堪断气之时,鬼神医忽然出现,将他从阎王殿里生拉了回来。

    多年来,鬼神医一直在探寻解开噬魂蛊的方法,前不久终于寻得了一种可以压制噬魂蛊的奇草,名为天戈叶。

    天戈叶带有的奇特香气,这香气能吸引并麻痹蛊虫,使蛊虫进入休眠状态,因此控制和减弱蛊毒的发展。

    在救活凌晔后,鬼神医再次闭关调养,吩咐左子衿好生照料凌晔。

    别看左子衿今日一副神清气爽,轻松调侃的模样,前几日他可活得甚是狼狈,说是非人非鬼也不为过。

    凌晔命悬一线时,他心碎魂伤,想尽各种办法,发了疯一般地想要救活凌晔。

    为此他不眠不休,在凌晔身上扎了数十个针眼。

    凌晔醒后,举着两个手臂,望着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发呆。

    “阿让,谢谢你的努力。”

    左子衿拉开自己的两个袖子,诚实道:“不必谢,你看,我也扎了自己。”

    他一边给凌晔施针,一边也给自己施,确保自己不会倒下。

    鬼神医当时对自己这个疯徒弟很是无奈,说自己还好醒得及时,最后一刻救下凌晔,否则以左子衿的疯狂执拗,若救不成恐怕就要随他而去了。

    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如今看来恍如梦一场,凌晔和左子衿默契地向雪若隐瞒了这个惊心动魄的过程。

    只要结果是好的,便是万事大吉了,过程有什么重要。

    “阿若,地上凉,快起来。”凌晔关切道,说着就要扶她起来。

    雪若点头答应。

    起身到一半时,忽然一阵尖锐的刺痛直贯小腹,疼得眼冒金星,竟跌坐下去。

    “阿若,”凌晔吓了一跳,忙一手从后托住她的腰,紧张问道:“你怎样了”

    雪若面色灰白,捂着小腹,只有摇头的力气,“我有些累一下子站不起来。”

    怕凌晔担心,她忍着痛,试着再站起来,忽觉裙下有湿热流出,顿时心内一惊,忙低头去看。

    她微蜷的腿下,一条血线自裙下蜿蜒而出,触目惊心。

    *

    镇南王府后院厢房。

    半夜的寒风吹落树上的新雪,簌簌落下。

    雪若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朦胧的烛光和晃动的人影。

    她半睁着眼看了一瞬,听到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却没有办法清醒过来,又昏昏沉沉睡去。

    她一直在做梦,一会儿回到自己初到斥候营的时候,一会儿又以为身在雪山孤境之时,穷途末路。

    “阿若”

    梦里不知听了多少遍这个声音,她终于勉力睁开眼,看到了凌晔被灯火笼罩的身影。

    见她清醒,凌晔很是激动,忙握着她的手询问,“阿若,你好些了吗?”

    雪若虚弱地点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往日光华璀璨的眼中也失去了神采。

    “不,是我对不起你。”凌晔低下头去,脸上写满懊悔和自责。

    “是我不该,让你这样还为我殚精竭虑,千里奔波。”

    “这样”雪若蹙眉,她不太明白,他说的“这样”是哪样。

    忽想起白天自己倒地流血那一幕,蓦地心惊。

    她把堂上几个大男人吓得面无人色,手足无措,昏迷前的最后意识里,左子衿冲上来替她把脉,凌晔将她抱起往外跑。

    “我我这是”她白着嘴唇喃喃,猛然醒悟,挣开凌晔的手去搭自己的脉。

    她想确定一件事情,一件让她恐惧得如掉进万丈深渊的事情。

    不料手上无力,又抖得厉害,怎么也探不清脉搏,正发急之时被凌晔拉过去,握在手里。

    “阿晔,我我大约是有喜了”她带着哭腔说,眉毛眼睛鼻子皱成一团,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凌晔动容微笑。

    他眼中光芒闪动,还未回答,就见她哭了起来,哭得一抽一抽,伤心欲绝,“可是可是孩子,孩子小产了”

    人生如此荒谬,悲喜间转瞬切换,她追悔莫及。

    “那个”凌晔一开口,就被她打断,浓烈的悲伤仿佛一剂兴奋剂,冲走了昏迷刚醒的虚弱。

    “我太大意了,离开长乐的时候就开始腹痛,我当受了风寒没在意”

    “阿若”

    “为什么我都没有想过,给自己把下脉如果那个时候发现,或许孩子就不会呜呜呜”

    “阿若,你听我说。”

    凌晔把声音略提高了一点,看着雪若哭得鼻子通红,眼睛像个水蜜桃的样子,不觉失笑,一时悲喜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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