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当纨绔[穿越]: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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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晏大人会惩罚下官吗?”

    晏南机没答,身子靠在椅背上稍微往后退了退,在他和桌前空出一点位置,抬头看他,意思明显。萧洄挑了挑眉,大着胆子直接跨坐在他身上,面朝着他。

    晏南机护着他的腰,又往后退了退,在怀里替少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萧洄摸着他的下颔,好笑着道:“大人,这种惩罚以后多来一点。”

    “叫哥哥。”晏南机倾身和他额头抵着额头,眼神往下,看着两人亲密的姿势,缓缓道:“在这里叫我大人会让我有种错觉。”

    萧洄搂着他的脖子,问:“什么错觉。”

    “我们现在在偷情。”

    此刻,邹生在门外,闻人鱼和佟实商在隔壁。整个大理寺、评事院都处在工作之中。在这里,他们两个是上下属的关系。一声声“大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此事。

    “既然大人都这么说了,不干点什么还有点说不过去。”

    少年身上有股独特的香味,带着点药香,一凑近便能闻到。萧洄弯了弯眼,道:“偷情可不是这样偷的。”

    晏南机偏头在他唇角亲了亲,而后顺着往下。萧洄抱着他的头,手指插.入了对方发间。

    少年脸上蒙上一层红晕,高仰着头,露出了漂亮又脆弱的脖颈。晏南机埋入他颈间,轻轻嗅了嗅,而后在咬在那一片洁白上。

    萧洄一声闷哼,细致的眉毛轻皱着。不太明显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被人含入嘴里。

    “唔……好热。”少年轻咛一声,很细、很好听。

    晏南机松开他,沉沉地问:“谁教你这样叫的?”

    “没谁教我。”少年眼里蒙上一层雾,水光潋滟,湿漉漉地看着他,道:“我自己会的,不好听吗?”

    青年点了点头,萧洄偏开头笑了,他搂着人脖子,凑过去悄悄地说着小话:“我在床上叫的更好听哦。”

    晏南机眉间一抖,平静的语气下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涌。

    “有谁听过么?”

    “没有。”萧洄定定地看着他,“你想听吗?”

    晏南机没有回答他,而是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发泄似的将人拉进怀里,头枕着他的肩,紧紧地抱着。

    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萧洄感受着对方炙热的心跳,他能感觉到晏南机逐步升起的欲望。他知道对方是怕伤着自己才没有进一步,但在他看来,这种事情,不存在伤不伤害一说,气氛到了,只会两个人都爽。

    “有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

    萧洄手慢慢往下,摸到他右耳处,在那个耳洞处停留了片刻,道:“为何不戴了?”

    晏南机反应了两秒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少年的心绪转变的太快,以至于自己不能迅速接上。两人之间,晏南机总是把主导权放在对方手里。

    “这得从很早之前说起。”

    其实,晏南机小时候身体也弱,经常生病,性命被大包小包的药吊着。晏南机是晏无引和长公主唯一的孩子,从出生起就承载着皇家、晏家的厚望。

    每个人都寄予他厚望,打从心底希望这孩子能挺过来。

    晏家老三晏无心游历完回来,碰见这么个体弱多病的侄子,顺手教了点简单的功夫,想练练他的体格。

    说来奇怪,晏南机小时候身体是弱,但又没有出现这样的症状,甚至习武也习得好好的。精气神完全不像是个泡在药罐子里的病秧子。

    后来晏无心从江湖上找来一位道士作法,那道士在晏府逛了一圈,然后手搓了两颗药丸。临走前,道士看着小晏南机惊艳的容貌,摸着下巴处的山羊胡说还差点什么。

    “道士不知道跟我娘说了什么,第二天她就带着人给我打了耳洞,那副耳铛也是她替我打的。”

    “然后你就好了?”

    萧洄听得神奇:“所以究竟是那药丸的功劳还是耳铛的功劳?”

    “你觉得呢。”

    “药丸吧……”萧洄妥协。

    现在就感觉那个道士是色胚,是他自己想看。

    也难怪起歪心思,长成他这样,圣人才会无动于衷。萧洄又气又爱地捏了捏他的脸,“咬牙切齿”道:“瞧瞧你这一张脸,从小就祸国殃民。”

    “说话得讲证据。”晏南机没躲。

    “确实没祸国也没殃民。”

    萧洄点头,收手,严肃道:“光祸害我了是吧。”

    晏南机道:“不是你自愿的吗。”

    “是是是,是我自愿的,我真的超稀罕你这张脸的。”

    萧洄一头扎进他怀里,闷声道,“所以你将那耳铛送我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对。”

    当年,打完一只耳洞后晏南机就察觉了不对,硬是不乐意打第二只,甚至连耳铛也不愿意戴。长公主软磨硬泡了好久,才勉强让他戴了几年。

    他只戴过一只,另一只在送给萧洄之前都好好地收着。

    晏南机在他颈间蹭了蹭,嗓音闷闷的。

    “我想看你戴。”

    **

    十月初一,科考放榜,长长一道皇榜拉满了唱经楼的墙壁。

    民众和学子早早就围在门前。

    “快看快看,今年状元出来了!”

    “状元之位到底花落谁家啊,是西南学子还是沈今暃?有没有人看到?”

    “看到了前三甲。梁笑晓!梁笑晓是探花!”

    “我的天呐,今年真的好神奇。”

    江知舟如往常一般在刘氏药铺帮忙,正按着药方帮着抓药。忽听门外敲锣打鼓,一早就跑去盯榜的药童风风火火跑进来。

    “江大哥!”

    人未至,声先至。

    “江大哥!!你得了榜首!你是状元了!!”药童喜出望外,两眼亮晶晶的,就连额上的汗都来不及揩。

    唱榜人也不介意有人先自己一步,面带喜色地进去,恭敬道:“恭喜涪陵郡学子江知舟,为本届科考状元!状元郎,您可真是太厉害了。”

    “状元?!”

    “天呐,这个帮忙的小哥居然是金科状元!”

    “……我、我居然让金科状元帮我抓药,娘哎,我何德何能……”

    ***

    茗醉轩,二楼。

    唱经楼离这儿不算太远,只见安静的街道忽然热闹起来,便知道结果已出。

    “不好奇吗?”梁笑晓道。

    沈今暃反问:“你好奇吗。”

    “乾坤已定,你我早已有了答案。”

    唱经楼的热闹逐渐传过来,唱榜人被拦在门外。如此晴天,竟万里无云,天蓝似海。

    期待已久的入仕真的到来时,倒是有些情怯了。

    梁笑晓叹道:“满朝朱紫贵,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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