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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霸总O和金丝雀A》 140-150(第8/16页)
年那个因为得意门生被勾搭,每次看霍予安都吹胡子瞪眼的老头教授。
老头教授正在上课,霍予安牵着岁岁从后门溜进来坐到最后一排。
一开始他还认真听了一些,他想多学一些东西,让自己变得更聪明,多多少少帮简暮分担工作上的压力,如此难得的大教授的课程机不可失。
但没过一会儿,教室后排便响起了香甜的轻鼾声。
恰好此时教授停下了讲课低头看点名册,准备喊人发言回答问题。在众人鸦雀无声之时,那轻微的鼾声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教授推了推眼镜。
霍予安被拍了一下,迷迷瞪瞪地从臂弯里抬起头,茫然地扫视一圈偌大的阶梯教室里汇聚在他身上数十道齐刷刷的视线。
前排拍他的同学见他反应不过来,还好心提醒:“老师喊你回答问题。”
霍予安:“……”
不知道从教室里哪个角落喊出了第一声“霍予安”和“岁岁”,紧接着教室里就炸开了锅。
教授背着手走过来,凑近了打量,从鼻子里嗤出一口气。
“这名字怪耳熟的,仔细一看,果然是你这臭小子。”教授多看了几眼岁岁,视线都舍不得从这个睁着大眼睛好奇盯着他的孩子身上挪开,问,“这是你孩子?”
霍予安点头。
“你孩子比你讨喜多了。”
没想过再次见面,这老头还是这么看自己不顺眼,加上周围还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霍予安讪讪地笑。
有人问:“老师,你和安哥认识啊?你是安哥的老师?”
“我当他老师?你侮辱谁呢?你期末给我当心着点!”
老头吹胡子瞪眼,转而眉梢扬了扬:“我是他孩子爸爸的老师,简暮,都知道吧?在国内金融圈混,你们要是没听过这名字,差不多可以以死谢罪了。简暮才是我的学生!”
全场哗然,教授平时低调,这些事情鲜为人知,很少拿出来炫耀,他们只知道简暮毕业于京大,但这还是第一次知道国内商界巨头竟然是他们的嫡亲学长。
“老师,为什么你和安哥认识啊?”
教授嫌弃地扫一眼霍予安:“这小子有很长一段时间,天天来我教室门口接简暮下课。他一出现,简暮的心就不在我身上了,魂都跟着他跑——,这臭小子烦人的很!”
往事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在场大几十个人还揶揄地拖长尾音“哦~”,霍予安脸皮再厚也顶不住,在教授的挽留之中,带着岁岁落荒而逃。
行踪已经暴露,京大也快下课了,怕孤身闯京大,一会儿会引起骚乱,重返校园之行不得不提前中断,霍予安带着岁岁离开了京大。
在去往和简暮曾经住过的四合院的路上,岁岁有些渴了,天气也热,霍予安牵着他的手,去巷子口的奶茶店点了一杯香草味奶茶。
父子二人坐在窗前吹空调,看着窗外盛大明亮的烈日下,街道上间或路过几辆自行车,偶尔传来清脆的叮铃车铃声,这一刻显得清闲而宁静。
霍予安拿出手机拍岁岁,拍外面挑着担子路过的摊贩,拍四合院的巷子路口……
照片全都发给简暮。
【我带着孩子回了一趟京大,去听了谭老头的课,不小心大闹了一场他的课堂,读书时候不敢干的事竟然在今天干了】
【老头还是看我很不顺眼,他一直为了夺你之仇对我耿耿于怀,这老头太好笑了】
【这家奶茶店还开着,你最喜欢的香草味奶茶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下架,还成了招牌】
【一会儿我们要去四合院了,忘了找你要钥匙,只能在门口逛一圈,下次等你过来,我们一家一起进去看看过去我们生活过的地方】
……
霍予安极有A德地向老婆汇报完今天的行程。
唠唠叨叨地说完,也没有得到简暮的回复。
再把聊天记录往上翻,找到今天早上还在安海时发给简暮的消息,同样没有得到回应。
霍予安叹了声气。
简暮回复消息的规律,要么秒回,要么下辈子回,最长的记录是三天才搭理人,霍予安已经习惯了。
从岁岁手里接来奶茶喝了一口,收起手机,推开奶茶店的挡风门帘走出去,留下一串风铃被吹拂的清脆悠扬余音-
闷热、黑暗、浑浊,一呼一吸之间都是密闭空间之内久无人至的死去多年的空气,让人憋闷窒息。
在这样一片死寂的安静中醒来,有那么一瞬间,简暮怀疑过自己是否还活着。
不过很快,后颈如同被殴打抓挠过的痛感告诉他,他还在这世上苟延残喘,毕竟死人早就解脱了,不用再感受这生不如死的疼痛。
他趴伏在地上,无力地抽动了一下,四肢的感官缓慢地重新回到他体内。
简暮感受到他的一只手搭在地上,在蜷曲之时,指尖的皮肤被拉扯了一下,像是被什么黏稠的东西粘在了地上,稍稍使了点劲才与地面分开。
而另一只手则是搭在自己的颈后,那是腺体的位置。
手指传来温热浓稠的质感,轻轻抽动,立刻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血肉之内翻搅着,与腺体的疼痛一起,带来滔天的痛意。
上身的衣服被□□浸透了,与满地灰尘混在一起,黏黏腻腻地贴在身上,早已干涸。
这里好热,简暮想。
流了好多汗。
也可能不是汗。
汗液不可能是有腥味的。
门外传来平稳的脚步声,踏着木质地板拾级而上,简暮缓慢挪动着眼珠子朝门口转过去。
第146章 第 146 章
简暮忍着痛, 从后颈抽回手,立刻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重力在他身上蜿蜒流淌。
他虚弱地喘着,双手撑地坐起来的动作差点耗尽他全部体力。听着门外均匀的脚步声, 注视着黑暗之中阁楼内陈设的轮廓,在剧痛之中, 他已经几乎无法运转的大脑终于把他的处境告诉了他。
徐乐颖疯得彻底, 把他关在了这里。用他多年前邀请她回家, 送她的阁楼储藏间的钥匙, 预谋了一场软禁。
他挣扎过, 求救过,但他的手机乱扔没带在身上, 门板厚重, 阁楼隔音好,一切努力除了磨耗他的体力之外,都全是徒劳。
他的腺体在这时发作了。
那是前所未有、无法形容、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的剧痛, 仿佛有人把一团化脓生疮的烂肉掺了剧毒,强行塞进他身躯。身体与这块烂肉排斥又融合, 毒血经由心脏的泵压和流通的血管, 被输送往体内的每个角落。
全身都疼。
疼到意识迷离。
一只手在地上无助地扣挠, 试图抓住救命稻草, 另一只手探向后颈,想要把那个带给他源源不断痛苦的源头连根拔起, 修剪整齐的指甲穿破了皮肤,用疼痛对抗更加激烈的疼痛。
他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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