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同桌拿了国王牌: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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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惴惴而怜悯,喃喃:“拼脑子……”

    那更赢不了了吧,学神一个能吊打他们六个。

    另一边几个女生已经给碗筷打上了洗洁精,总不能洗到一半扔池子里不管了。

    温昕回头对周砚辞道:“我们还是先把这些碗洗了吧,锅就不管了啊。”

    男生中就祁年脱了队伍,走去厨房:“我帮你们。”

    “好啊好啊。”

    厨房里一时间春花烂漫。

    余相佑和叶天扬大眼瞪小眼,懊恼得连连叹气,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

    “祁哥受欢迎还真不是纯靠脸啊。”

    “厨房里也挤不下了,那我们先去房间里?”

    “砚哥?”

    “……好。”

    三人去了周砚辞的卧室。

    始终黏在后脑勺上的那股目光终于消失,祁年松下紧张得微耸的肩,把女生们洗干净的碗碟放到水龙头下冲洗,完成最后一道收尾工作。

    四个人分工协作,洗碗工作也来到了尾声。

    段晚凝和何诗予结伴去卫生间,温昕突然往祁年这边一凑,小声开口:“学长……”

    祁年不假思索:“拒绝接受表白墙采访。”

    “欸,不是,是那个。”温昕跺了下脚,神情难得正经,“是诗诗。”

    祁年动作一顿。

    温昕还没说什么,他抢答:“如果她向我表白我会拒绝的。她什么还没说,我现在就拒绝更伤人。”

    “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温昕放下心来,洗了洗手,不经意又来了句,“那周砚辞学长,你也看出来了?”

    “……”

    他一直视而不见装糊涂的事,就这么让温昕明晃晃戳破了。

    祁年半天沉默不语,温昕又挪过去,八卦得不行:“你不喜欢男生,所以你现在是要让他死心吗?”

    祁年脑子乱糟糟的,囫囵嗯一声。

    “用别人挡枪的话,我不太看好哦。就算只是别人是单恋你,向你示好,也最好别让他看到了。”温昕头头是道,“强势的占有欲强的人,吃醋也不会迎难而退,可能只会起反效果哦。”

    最后总结:“墙墙的经验之谈,信不信由你啦。”

    “少来。”祁年往她脸上弹了几滴凉水,把人逼退,好笑道,“表白墙什么成分我还不知道?”

    说话间,两个女生手挽着手回来了。

    祁年打住,转言道:“你们先玩吧,我也去趟卫生间。”

    目送几个女生上楼,祁年转身前往一楼的卫生间。

    嘴巴又被辣红了,他随便拿凉水洗了洗,聊胜于无地消肿。水珠顺着下颌滚落,沿着脖颈,微微濡湿T的领口。

    看到镜子他才猛然发现身上这件衣服是周砚辞的,就像双缝干涉实验,不看的时候无事发生,一旦看到了……

    湿润的领口竟如烙铁一般钳住他脖颈,恼人的热度自那一圈往脸颊,往胸口扩散。

    鬼使神差地,他把领子提起来,仔细嗅了嗅。很淡,但用鼻尖贴着,依稀能闻到干净清爽的洗衣粉味道。

    磨叽了好半天,祁年才从卫生间出去。

    脑子里想着事,他低头走路,一道黑影自前方压过来,堪堪与他脚尖相触。

    入目,赫然是周砚辞那张冷淡的俊脸。他逆着光,漆黑眼眸像一口攫人的深不见底的井。

    祁年怔了瞬,下意识喊:“周砚辞……你怎么下来了?”

    “祁年。”

    第一次听到的郑重语调,祁年心口突地一跳。

    更危机的情况都经历过了,祁年很快定神,云淡风轻扬了扬唇,问:“怎么了?”

    “你一直在找的东西。”

    周砚辞扬手。

    腕骨一翻。

    “就是这个吗?”

    笑容霎时从祁年的脸上剥去。

    周砚辞摩挲手里的硬质卡片,看着上面精美的图案,喃喃自语:“国王牌……国王的命令是强制的,参与者需要无条件服从国王的命令。”

    他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进祁年耳朵里的,组织不出来逻辑,祁年只感到自己脸上的血色也在一点点褪去。

    完蛋了。

    周砚辞找到了国王牌,也猜到了它的作用。

    以周砚辞的聪明才智,不会想不到他这段时间的示好都是另有所图,一句句动听悦耳的话,不过连篇谎话。

    但现在的他,是真把周砚辞当成好哥们了!

    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周砚辞相信他,而不至于愤怒翻脸用国王牌教训他出气?

    刷白的脸庞上,嘴唇红艳欲滴。

    周砚辞的目光自然而然凝注在那里。

    祁年心乱如麻,迎着近乎露骨的目光竟也不躲不闪,眉头皱了又皱,欲言又止。

    “我……”

    “祁年。”不等他继续吞吐,周砚辞又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祁年下意识闭上嘴,抬眸。

    望进那双幽深的眼,心悸中品味出丝缕疑似温柔的东西,祁年正困惑着,下一秒,他听到周砚辞用微微沙哑的嗓音说。

    “吻我吧,祁年。”

    祁年傻了。

    却有股强大的神秘力量按住他后脑勺,把他推向周砚辞。

    祁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往前的腿,眼睛放大,额角突出的青筋都在拼命使劲。

    周砚辞垂眸,落在他死命扒拉墙壁的手指上。

    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全都写满了抗拒。

    “周砚辞……快把你的命令收回去!”

    祁年急得直冒汗。

    “国王牌的事我待会再跟你解释……我以前确实讨厌你,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别这样!”

    靠!时间如此紧迫,他干嘛自己翻陈年旧账啊!

    “……我们不是说好的,要当一辈子的哥们吗?”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压缩,近到呼吸可闻,祁年屏住呼吸,认命地闭上眼。

    他想象中嘴唇的触感应该是温温软软的。

    嘴上却是一凉,触感微硬。

    祁年睁大桃花眼,棕褐色的瞳孔疯狂震颤着。

    嘴上的是……

    “祁哥,砚哥,你们掉厕所……啊,你们干嘛呢?”

    余向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微妙地一下卡顿,猝然高亢的声调简直像换了个人

    祁年解除桎梏,反应过来,急慌慌往后连退数步,差点撞进余向佑敦厚的怀里。

    周砚辞仍是沉着冷静的样子,漆黑眼底却翻滚着汹涌澎湃的情绪。他垂了垂眸,举起唇上的国王牌,声线不带起伏。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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