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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督主法医毕业》 25-30(第2/14页)
错会犯,罚也会罚,也有扛不住崩溃的,也有身体不行得病死的,但那都是正常现象,绝非虐待,我从未教过吴永旺用暴力分层手法掌控都知监,给小太监们洗脑,是他自己心黑,从根子上就是坏的,自行琢磨了这一套法子,才十一二岁就从小太监里脱颖而出,慢慢的竟然连我也能瞒过,管不了他,待人以狠,欺负折辱,数典忘祖,恩将仇报,就这些,我杀了他都是轻的!是我,是我大都善良,没同他计较,他倒好,屎盆子扣我头上了!”
姜玉成看着纸条上的提示,差点偷笑:“若一切如你所言,你可有证据?”
“自然!”
徐昆雄冷笑一声:“别人对我未曾客气,我自然也不用再留脸面,我屋里房梁上,左侧往外数三根椽子,小郡王可使人过去看,更早的我不知道,但这过往这两年里,都知监都发生了什么肮脏事,里面都有,还有曾经受害小太监死前按了手印的自述,以及物证!”
有些东西不难找,他被坑害,回过味来感觉不对,就开始准备东西想要对付吴永旺,可惜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就拎来大堂了。
但是他不后悔,这姓吴的早该被教训了!
徐昆雄也知道自己这是被算计了,奉和宫这几日气氛着实不对,鲍公公那根老油条跟他说了两回似是而非的话,他不敢不当回事,连小郡王带苏懋,都离的远远,不再上前挑衅。
别人在外头瞎传,不知道,他身在奉和宫,只要不聋不瞎,日子一久自然明白,太子虽然被废,看似神龙见首不见尾,连奉和宫本宫的人都不怎么见的着,但他真的是厉害角色,或许不能提携你,帮助你,但搞死你,眨眨眼的事。
他仍然不相信苏懋真得了太子青眼,可太子表现出来的姿态,鲍公公的话,他不敢不听。
交代了……就交代了吧。
宫里人手脚都很快,他这一撂下话,小郡王一挥手,立刻有人行动,徐昆雄给出的地点又详实,很快东西就被拿了过来,用一个很大的油纸包包着,里面零零碎碎,有纸,也有玉扣啊荷包啊等随身小东西。
姜玉成看的这叫一个激动,还顺手递给了苏懋,让他也看看。
徐昆雄:……
早知今日,他那天晚上发现上吊的尸体,就不该扯上苏懋,也不该跟他对着干的!
这姓苏的年纪不大,本事不小,哄的奉和宫和小郡王都帮他!
今天到这,他也是服了。
行,你长得好看,你牛逼!
话也问过了,证据也看过了,姜玉成相当给面子:“所以你的意思是,都知监里教习规矩存在违规现象,有很多人受害,也有很多人知道?”
话都到这份上了,徐昆雄自然接上:“是!就像我的另一个徒弟李柏,和吴永旺同岁,从小进宫,一直跟着我,他不如吴永旺聪明,脑子转的快,经常被坑也不知道,未来发展也不如吴永旺,不过因为一直身在都知监,知道吴永旺这些勾当,还是他提醒我的呢,结果呢,他死了!”
徐昆雄一脸‘我早就知道会如此’的冷笑:“我早说他有问题,这些事没准就是他干的!”
姜玉成低头看着桌上的纸页,没有说话,大殿就非常安静,气氛有点诡异的磨人。
徐昆雄哼了一声:“小郡王不懂底下人的腌臜门道,有人把规矩潜移默化,一点点改了,就跟温水煮青蛙似的,前期没有人反抗,后期反抗也来不及了,直到现在,就变成了铁的规矩,都得这么管,下面人也习惯了,你不这么管,你就没有了权力,失去了威望,下面人不听话,变多了生存威胁,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你说是不是啊,吴掌司?”
吴永旺还是没说话。
姜玉成见缝插针:“所以这王高,就是吊在奉和宫门口的那个,就是被教训急了,不服管的?”
徐昆雄冷笑:“他这个年纪正是被重点调、教的时候,罚跪罚鞭都正常,吴永旺不罚的狠些,怎么杀鸡儆猴?不过这都是他们都知监的事,同我没半点关系,我就是在这里打抱不平说两句,实则跟他们这些人都不熟,没有任何来往的!”
姜玉成看向吴永旺:“徐副门正说的可对?吴掌司对此可有辩驳?”
吴永旺这才看了徐昆雄一眼:“我不知徐副门正为何同都知监过不去,甚至在两年内都在私自窥探和监视,但我所有行为,的确是遵循旧例,徐副门正指责,恕我不敢认同。”
倒是推得干净。
姜玉成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看了看桌上的纸,又看了看侧立在方的苏懋,继续:“那来说说孙守勤吧,他是吴掌司徒弟?”
吴永旺这次没推脱:“是,我带了他很多年。”
姜玉成:“他信佛,常燃佛香,你可知道?”
吴永旺也没说不知道:“不仅我,认识他的人应该都知道?”
“可他的房间,总不是谁都能去的吧?”姜玉成视线滑过桌纸页,“孙守勤爱干净,喜欢房间整整齐齐,不喜欢被打扰,甚至还因此同上门的不速之客吵过架,但你去,好像就没事?”
吴永旺看案几上那堆纸,就知道是口供和证据,回答的也很干脆:“我毕竟是他师父,比旁人多些面子。”
姜玉成:“遂他死那日,你也去了?”
吴永旺这次摇了头:“并无。”
姜玉成斜了眼梢:“我听说你和膳房的人相熟,宫人想要吃口顺口的东西不容易,但你若想,似乎很容易弄到。”
“小郡王可是在问鳝鱼之事?”
吴永旺视线滑过苏懋,一脸坦荡:“苏内侍破解鳝鱼血和蝙蝠的鬼拍门事件,宫里都传开了,既然这件事存在一个凶手,那这个凶手必然能弄到鳝鱼血——”
“实不相瞒,在那日我的确要过鳝鱼,但这鳝鱼并未经过我的手,我是替我徒弟童荣求的,那日是他生辰,他又最爱鳝鱼,我这个做师傅的总得有所表示。”
姜玉成便转向童荣:“你那日吃了鳝鱼?”
童荣颌首:“是,多亏师父记挂。”
姜玉成:“那你可曾去过孙守勤房间?”
“我为什么要去他房间?”童荣一脸厌恶,“我过生辰,偏要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你同他有龃龉,看不惯他。”
“是。”
“就未曾想过对他动手?”
“想过,但我不可能杀他,”童荣道,“都知监规矩,同年同师之间,不可倾轧斗狠。”
“好,那我们接下来说说李柏,你说是他请你喝的酒,对么?”
姜玉成话音的突然转变,让现场一静,这就行了,不接着往下问了?
童荣怔了一刻,才答:“是,我并不知他在那之后就出了事,还以为他没事,顾自表演消失戏码,那晚是他临时起意,擅自登门拎着酒过来寻我,我事先并不知道,还不得不为此爽了别人的约,这个我约的那个人可以作证,小郡王可细查。”
他们当然查了,的确有这回事,但此次问话重点不是这个。
姜玉成:“但你接待了他,他是同你饮酒喝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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