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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龙傲天成了我老婆》 70-80(第5/15页)
这种带着血腥的话语如同情话一般抚慰着心脏,他心中反倒是一种畅快和甜蜜。
谢渊玉反思一瞬,觉得自己如今越来越不对劲。
他搂住对方:“我大抵回望州半个月。”
“呵。”
“我会想殿下的。”
楼津:“啧。”
谢渊玉声音带着笑意:“两情久长,不在朝暮。”
楼津这回笑了一声,他张口咬住对方嘴唇,犬齿狠狠碾磨过去,尝到血腥味才松口:“不要跟我说这些烂俗的话。”
他看着对方染红的唇,舔了舔牙齿:“谢渊玉,你最好想我想得要死!”
这种相思,自然要两个人一同受着。
谢渊玉,合该的。
第074章 结尾
金瓦红墙的宫墙上停了两只雀鸟, 黑体白头,周身圆滚滚的,叽叽喳喳说了一上午。
养的猫也跑得不见踪影。
不知道逮两只雀嚼吧嚼吧塞嘴里。
都是惯得不成样子!
楼津沉沉地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拿起朱笔, 抬腕间笔锋蹭在在奏折上, 一点苍蝇大的猩红顿时落下。
他一瞥, 本来想当做没看见, 御案对面的男人却抬首:“你这道误笔落下, 底下人又得猜得天昏地暗。”圣上道:“在旁边写下‘笔误莫猜’几个字。”
楼津忍着不耐, 笔龙走蛇龙飞凤舞地写字,一本批完后撂下,又拿起一本翻看, 看着看着, ‘啪’地扔到一边。
圣上再次抬首, 楼津咬了咬牙:“一月前失了火, 现在才报上来,骨灰都扬净了。”
他已经是满脸烦躁, 肉眼可见的焦灼,不愉快到了顶点。
圣上静静地看他几息, 推开御案前的一摞文书,端起参茶抿了一口:“在想谢家的那小子?”
虽是问句,语气却是笃信。
楼津这阵子被拘着在宫里批折子, 这些日子最初还好, 最近越来越心神不宁。
楼津被一语点破心思,他舌尖抵了抵唇内侧软肉, 也没否认:“走了八日,没个书信, 跟死了一样。”
一说起这个他就生气。
是,谢渊玉是给他说半个月,但是对方就不能早些回来吗?!就不能今天在宫外等他?
都是被惯得!
圣上眉心一皱,哪怕心中隐约猜到几分,如今见楼津这样子心中还是一气:“你当他是个纯善的?”他沉沉放下茶杯,:“世家之人几个是闲云野鹤,不过面上作势罢了。”
楼津随手蘸了蘸笔;“谢渊玉啊。”他微勾起唇,指下肆意抹了两笔:“心思深沉又假模假样地装温和,其实心尖都是黑的。”
圣上沉默着,只是视线一直落在对面人身上,带着几分晦暗。
楼津低低笑一声,笔锋勾勒出猩红墨痕,直直滑到尽头:“我知道他是个混蛋,我比谁都清楚,你也放心,那些余下的世家成不了气候,谢渊玉一辈子在我眼皮底下,无儿无女,他就算谋划什么能留给谁,还不是最后都到我们楼家手里。”
一本奏折批完,他畅快地撩下笔,看着御桌上堆积的文书:“我要让他一辈子待在我身边陪我,我活着他活,我死了都要他给我陪葬!”
他视线里全是灼亮的东西,映着殿外雕梁画栋都逊色几分,圣上慢慢开口,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你脑子倒还是清醒着。”
楼津露出一个乖张的笑容,微扬着下巴:“圣上也不要想着从他那里下手,他要是出什么意外死了,我也扭头跟着去。若是真有心思,还不如快给老五议亲,让他多多生些孩子,歹竹总能生出些好笋来!”
话音落下,两道视线撞在一起,楼津脸上还是笑容,圣上闭了闭眼,到底是没忍住,把手边奏折劈头盖脸地砸过去,破口大骂:“混账东西,快离开朕的视线,爱找谁找谁去!”
楼津闪身挪开,奏折连个衣角都没沾到,他拾起来摆在御案上:“遵圣上的旨。”
说罢,扭头踏出宫殿,背影还有些喜气洋洋。
这厢父子俩已经是扔东西,远在望州的谢家,气氛却是不曾这般僵硬。
谢璧之前每日膳食都是小厨房送到打坐的屋前,而最近这几日,却是送到大公子手中。
谢公子这几日为老爷亲侍膳食。
谢渊玉站在门外,接过食盒之后道:“父亲,午膳到了。”
屋中传来一声磬音,谢渊玉推门而进,房中素净,一尊方形案上供着三清,地上放着一打坐的蒲团,除此之外不见琐碎,雪洞一般。
他一盘一盘在案几上摆几样小菜,膳食有淡淡香味,但始终抵不过屋中经年累月燃着的线香,檀木的气息亘古不散,烟火味反倒少很多。
谢渊玉站在一旁,谢璧吃饭斯文,只偶有筷子碰撞之声,食不言寝不语,一概他声全无。
谢渊玉侍候左右,垂目布菜,过了半响,盘中菜肴所剩无几,谢璧没向以往一般打坐,伸手一指蒲团:“坐吧,我与你说些话,怕是过些日子说不上了。”
谢渊玉坐下,两人视线相对,他道:“瞒不过父亲。”
谢壁一支雪白的拂尘还搭在臂弯,默不作声地散着。
谢璧问:“什么时候离开?”
谢渊玉:“三日后的清早。”
线香从兽颅状的香炉中燃起,隐隐可见一点红,谢璧长久修道,声音都似天边云彩一般淡薄:“你想清楚了?日后久居王都。”
谢渊玉没有迟疑,姿态还是恭敬的,头颅微垂:“考虑了很多日子,最后定下了。”
拂尘的柄被捏在手中,起初是慢悠悠地转,到最后变成捻动,兽毛慢慢地散开,一片一片覆着。
谢璧突然慢慢笑了一声:“在王都逍遥自在,关门过自己日子?”
谢渊玉抬起头来,抬手倒茶。
一碗茶汤落下,他平直地推到谢父面前,底盏落下两道湿痕:“没什么逍遥日子,在王都依旧会尽心。”
他看着谢璧,看着这个已经不理俗事多年的男人,脸上看不出多余的情绪,一字一句地开口:“只有权力才能确保我不会失去他。”
谢璧骤然抬首,原本转动的拂尘一下子停下,一丝一丝的兽毛狼狈地混在一起,不复之前平整。
两人隔着一方案几望向彼此。
谢渊玉静静开口:“父亲应该深有感触。”
男人淡漠地眼眸有了丝丝波动,似是镜面出现裂痕,冰封在湖面之下的情绪露了几分,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怔愣:“我和你母”
话语被人截去,谢渊玉平静地开口:“不要提我母亲,我与父亲谈这些不是为了说当年事,更非是赌气。”
谢渊玉原本以为自己会很难说出口,到现在才发现其实也并非想的这般困难,他目光落在对面人清瘦的面容上:“昔年各有各的难处,我知晓。”
谢渊玉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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