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又美又癫: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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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衣之人艰难的伸出手来,将刘非的手掌握住,道:“我只想帮助你,我不想让自己受过的痛苦,叫你再承受一次……”

    刘非陷入了沉默,眯起眼目思量着。

    吱呀——

    便在此时,梁错去而复返,一走进来,便看到刘非与那个素衣之人亲密的握着手,刘非比平日里都要“乖巧”,看得梁错心头醋意翻涌。

    梁错走过去,戒备的道:“既然醒了,便说说罢,你到底是何许人也?那个戴面具的军师?一直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又为何会与刘非生得如此相似?”

    不只是相似,甚至是神似,一颦一顾,一举一动,简直一模一样!

    刘非看了一眼素衣之人,不知该如何对梁错解释,毕竟这“故事”实在太长了,而且梁错并没有觉醒,他不知自己是书中的反派,解释起来过于麻烦,梁错性子又多疑,一时肯定消化不了。

    素衣之人抢先开口,道:“我是刘非的亲哥哥。”

    “哥哥?”刘非惊讶的看向素衣之人。

    素衣之人微笑道:“哎,非儿叫的真甜。”

    刘非:“……”可以确定,素衣之人就是另外一个时空里的自己,占便宜不吃亏的性子,真是与自己一般无二。

    梁错怔愣的道:“你是……刘非的兄长?”

    素衣之人扯起谎来,一本正经,毕竟是经过历练之人,比刘非的脸皮厚上十倍还有余,气定神闲的道:“正是,吾名刘离,乃是刘非的亲兄长。”

    素衣之人觉醒之后,为了方便自己留在这里,自然起一个化名,毕竟刘非乃是大梁的天官大冢宰,一说出去名声太过响亮。

    梁错怔愣片刻,表情很快转变,变得十分恭敬而殷勤,仿佛一个懂事儿的晚辈,他本就只有二十出头,平日里端着持重老成的帝王架子,如今一乖巧起来,活脱脱的小奶狗一只。

    “原来是刘非的兄长,”梁错微笑:“那不就是长辈么?之前朕多有得罪,长辈勿怪。”

    刘非:“……”长辈都出来了。

    刘离嗤笑一声,道:“陛下言重了,哪里有得罪?”

    梁错刚想点头应和,刘离幽幽的道:“只不过是将枣泥糕替换成了芥辣的内馅儿,这点子小事儿,说甚么得罪?”

    梁错:“……”大舅兄很记仇啊。

    梁错干笑道:“长辈为了救刘非,身受重伤,朕真是感激不尽,这就令人备下厚礼与补品,为长辈滋补身子。”

    刘离并不领情,笑肉不笑的道:“刘非是我的弟弟,也是我最为重视之人,我救他,理所应当,再者……刘非只是人臣,陛下贵为至尊,又如何能让陛下准备礼物呢?”

    梁错笑容更是干涩,道:“朕与刘非,干系亲笃,本就不分彼此,刘非的兄长,自然是朕的长辈。”

    刘离挑眉道:“这如何能当得起?实在是折煞小民了。”

    “当得起,”梁错道:“自然是当得起,长辈不必过谦。”

    刘非:“……”

    刘非看着他们唇枪舌战,阴阳怪气,无奈的道:“要不然,咱们说一说那些黑衣死士罢?”

    他这么一说,刘离与梁错都严肃起来。

    梁错沉声道:“那些死士已然全部自尽了,朕派去之人,只搜索到了他们的尸首。”

    刘非道:“陛下,可有发现?”

    梁错道:“全都是死士,无有宗亲家族,其中几个,在圄犴的记录中可以查询,是逃亡的死囚,除此之外,甚么也查不到。”

    果然是死士,一旦身死,线索便断了,根本查不下去。

    刘非似乎想起了甚么,道:“对了,那个黑衣人。”

    梁错道:“甚么黑衣人?除了死士,还有旁的人?”

    刘非叙述了一下当时的经过,道:“若不是那个黑衣人相救,我们恐怕没命拖到如今。”

    梁错蹙眉道:“派出去彻查之人,并没有提起甚么黑衣人。”

    刘非狐疑道:“那人到底是谁?你可有眉目?”

    刘非看向刘离。

    刘离道:“叫哥哥。”

    刘非:“……”

    刘离重复道:“叫哥哥。”

    刘非无奈,咬着后槽牙道:“哥哥,你可有眉目?”

    刘离笑起来,似乎觉得刘非吃瘪的样子很有趣儿,毕竟刘非可是从不吃瘪之人,也只有他自己,可以让自己吃瘪了。

    刘离道:“乖弟弟既然这么问了……”

    刘非追问道:“你识得他?”

    刘离却摇头道:“不识得。”

    刘非:“……”

    刘非一阵沉默,道:“那你方才为何装作一脸高深莫测?”

    刘离笑道:“自然是为了让你叫哥哥,非儿唤得哥哥,又甜又软,好听的紧。”

    梁错一阵头疼,但不得不说,他也听刘非唤过“好哥哥”,简直令人热血沸腾,的确又软又甜,好听的紧……

    梁错连忙拦住刘非,道:“刘非,长辈只是开顽笑,再者,长辈受了伤,你便让一让他。”

    梁错这一脸讨好的表情,就差头上冒出呼扇的狗耳朵了。

    刘非翻了一个大白眼,道:“如此说来,你们都没有头绪。”

    “可你有。”刘离笃定的道。

    梁错惊讶的道:“刘非你有头绪?”

    刘非点点头,张开手掌,将一样东西展示给众人看。

    是一片烧焦的残页,说是残页,不过只有掌心那么大,墨迹糊掉,看不真切。

    刘离眯眼道:“账单。”

    刘非点点头,道:“正是埋在树下的账单。”

    当时刘非找到账单,刚要阅读,突然被人打晕,醒过来的时候手脚被绑起,四周起了大火,那账本也在火海中。

    刘非匆忙逃走之时,顺手抓了一页账本,只不过被火焰焚烧的不成样子。

    刘非眯眼道:“并非臣托大,非乃是大梁的天官大冢宰,那帮人竟不惜放火烧死一个太宰,也要湮灭的证据,绝对是重要之物。”

    梁错道:“快看看,上面写的是甚么。”

    刘非将残页交给梁错,字迹太模糊了,又被灼烧,完全看不清楚,梁错对着光线仔细分辨,突然一震,沉声道:“多……弓?”

    隐约可以见到两个类似于部首偏旁的墨迹,梁错眯眼道:“梁多弼?”

    残页上写的,并非是多弓,弼的一大半被烧掉了,因此只剩下多弓而已。

    梁错眼眸微动,联想到谢文冶见到梁多弼,突然疯癫逃跑的样子,这或许……并非是偶然。

    梁错道:“谢文冶虽然疯癫,但他见到梁多弼的反应很是古怪,与其他人都不一般,加之这账单上的残片,难道账单与梁多弼有关?”

    刘非摇头道:“这臣就不得而知了。”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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