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又美又癫: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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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中之物,那之后就各凭本事了,两边本就在较劲,兹丕黑父这提议简直是挑拨离间。

    燕然笑道:“哦?有趣儿,我大燕的豪杰,各个骁勇善战,从不畏惧比武,不知梁主意下如何?”

    梁错冷笑一声,道:“巧了,我大梁的武士,也是骁勇之辈,从不后退。”

    燕然摆了摆手,道:“祁湛,你来。”

    祁湛站起身来,拱手道:“卑将敬诺。”

    梁翕之跃跃欲试,道:“陛下,让我去!”

    梁错却道:“蒲长风,你来。”

    蒲长风被点了名字,站出来拱手道:“是,陛下。”

    兹丕黑父立刻让人清空了舞场,乐人讴者退下,蒲长风与祁湛跨上台矶。

    唰——

    随着银光一闪,刘非甚至没看清楚二人是如何动弹,金鸣之声骤然响起,蒲长风与祁湛的兵器瞬间击打三次,三招已过。

    刘非一面夹菜,一面看比武,看得津津有味。

    当——!!

    就在此时,一声巨响,祁湛将蒲长风逼退两步,有甚么东西从蒲长风的怀中直接掉了出去,从台矶上滚落下来,正好掉在刘非的脚边。

    低头一看,竟是一块黑铁制成的令牌。

    ——燕!

    刘非不久之前才见过这种黑铁,通体乌黑,泛着银亮的光泽,十分坚硬,分明是燕铁。

    加之令牌上铸造的“燕”字,祁湛身上也有一块这样的令牌,这分明是北燕的东西。

    蒲长风乃是北梁派遣到方国的驻兵大将军,他的身上,怎么会携带着一块北燕的令牌?

    且还在怀中,比武之时,随随便便就掉了出来。

    刘非眼目一转,眼看众人望过来,便要看到那块燕铁令牌,刘非身形一动,不着痕迹的踩住令牌,展了展宽袖,太宰的金丝衣袍华贵宽阔,立时将燕铁令牌掩藏的结结实实,连个边角都不露出来。

    兹丕黑父惊讶的道:“甚么东西?可是蒲将军的贵重之物,别再摔坏了。”

    蒲长风微微蹙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似也有些惊讶,自己怀中竟滚出了这么一块东西。

    刘非悠闲的剥了一只果子,放入口中,装作根本不知情,道:“甚么东西?哪里有东西?”

    兹丕黑父的眼神似乎有些焦急,两次看向刘非的袍子,但刘非不抬脚,装作不知情的模样,他也不好贸然上前去掀刘非的衣裳。

    双方比试点到即止,蒲长风快速走下来,来到刘非身边,拱手道:“多谢太宰。”

    刘非挑眉:“蒲将军,谢我甚么?”

    蒲长风没有言语,但看向刘非脚下。

    刘非这才抬起靴子,将那块燕铁令牌展露出来,蒲长风弯腰捡起。

    刘非道:“蒲将军不想解释一下,这令牌从何而来么?”

    蒲长风苦笑了一声,道:“不瞒太宰,其实……卑将也不知这令牌从何而来,方才自怀中掉出,卑将亦足足吃了一惊。不知……不知太宰可愿相信。”

    刘非淡淡的道:“本相自是相信的。”

    蒲长风吃了一惊,不敢置信的道:“太宰?”

    刘非平静的道:“蒲将军佣兵五万,若想造反,谁也拦不住,何必随时随地在怀里揣着这么一块铁牌子呢?似乎生怕旁人不知蒲向军要造反一般,这么俗烂的手段,本相若是上当,岂不是太丢人了?”

    蒲长风拱手,深深作礼,道:“太宰明鉴,长风感激不尽。”

    刘非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蒲将军,本相替你解围,你不会只用一句感激,便揭过去罢?也太过小气。”

    蒲长风面色尴尬,道:“不知太宰想要甚么?只要是长风能给的起的。”

    刘非道:“本相不缺财币,倒是很喜欢听旁人的秘密……”

    “秘密?”蒲长风惊讶。

    刘非点点头,似笑非笑的道:“蒲将军可有秘密?倘或可以说给本相听,便算是两讫。”

    蒲长风似乎想到了甚么,面色微微发沉,目光也变得悠然,叹息道:“这件事情,卑将从未说给任何人听……其实卑将还有个弟亲。”

    刘非道:“蒲将军还有个弟弟?倒是从未听说。”

    蒲长风苦笑一声,道:“小时候……家里穷困,总是食了上顿没有下顿,家中还有我们两个孩子,那一年闹灾荒,家里更是揭不开锅,父亲打算将我与弟亲贱卖一人,弟亲身子羸弱,父亲总说他不好养活,也做不了什么活计,在家里也是拖累,于是……”

    刘非接口道:“你的父母,将弟亲卖了?”

    蒲长风点点头,他的面色愈发的凄苦,眼神中隐含着自责,道:“那日夜里,父亲将弟亲偷偷抱走,弟亲被惊醒了,他抓住我的手,大声的哭求,可我……可我太惧怕了,倘或弟亲不被贱卖,那贱卖的便是我……”

    蒲长风陷入了无尽的回忆之中,年幼的弟亲,嘶声力竭的哭喊,回荡在他的脑海中,仿佛人间炼狱。

    刘非道:“那你的弟亲呢?后来可曾见过他?”

    蒲长风摇摇头,答非所问的道:“他怕是……恨我入骨,恨我入骨……”

    刘非无法脑补蒲长风的阿弟哭喊的模样,这对刘非来说,难度太大了,而是道:“倘或这是蒲将军的秘密,那么咱们两讫了。”

    蒲长风拱手,面色还是十足苦涩,转头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坐下,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梁错走过来,轻声道:“蒲长风如何?”

    刘非道:“燕铁令牌合该不是蒲长风的,这栽赃的计谋太过简单粗暴,只是想要挑起陛下与燕主的不合。”

    梁错冷笑一声,道:“他们也太小看朕了。”

    比武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乐人和讴者重新回到舞场,继续翩然起舞,兹丕黑父亲自前来倒酒,态度十足谦和。

    刘非被敬了两杯,略微有些醉意,正好酒过三巡,便不想在燕饮继续逗留,打算回去歇息。

    梁错扶着他,道:“朕送你回去。”

    “陛下!陛下!”兹丕黑父这个时候走过来,热络的道:“陛下,臣再敬您三杯!”

    燕然还未退席,倘或梁错先行离开,恐怕又会被有心之人编排,说梁错不将燕然看在眼中等等。

    于是刘非便道:“陛下不必送臣,只是几步路,臣自己回去便是。”

    梁错叮嘱道:“小心一些,回去饮些解酒汤,朕让方思送你回去。”

    方思扶着醉酒的刘非,很顺利的回到御营大帐,将刘非扶到榻上,给他盖好锦被,便退了出去。

    夜色寂静。

    踏踏……

    轻微的跫音传来,若有似无。

    一抹黑衣斗篷慢悠悠的走入御营大帐,如入无人之境,闲庭信步的来到软榻之前。

    是北燕前太宰,乔乌衣!

    他的目光被黑色的斗篷遮挡,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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