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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 60-70(第8/30页)
应该站得那么远。”
唇角绽放一抹浅笑,轻移莲步,站到了他的身侧。
“那臣女需要做些什么?”
“随你。”只见玄烨已经开始忙活他手头的事情,眉宇间也增添了一二凝重。
挽月的眸光动动,了然暗藏眼底。
玄烨正垂首阅奏章,眼角余光瞥见那一抹蔷薇新色,那种仿佛有千万只手在心上抓挠的感觉再次袭来。他的拇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摸索到。平时写字的时候,他会把那枚玉扳指取下来,搁置到一边。
这样的小动作全都落在挽月眼中。
玄烨的喉咙动了动,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落到她的身上,继而轻描淡写地道:“你按奏折的急与平缓,将它们分开来。”
“是。”
砂石在一点一点漏着,窗外也从暮色到宫灯高悬。
西暖阁中,除了簌簌纸上走笔声,再无旁的,静谧安宁。
挽月从未见过这个人如此认真的神态,当真可以做到心无旁骛,每一笔朱批都记得工工整整。
他的手指修长,字迹也如手一样,瘦长中暗藏力量,仿佛在继续等待时机迸发。
直到阅完最后一本,时辰已经不早了。他不言,身边的人也不语。
帮他把最后一本字迹干后的奏折合起,挽月往后退了退,道:“臣女告退。”
“你一来,便问公事。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朕说的?朕听见,你在外头和曹寅他们相谈甚欢,为何此刻一言不发?”
“有。”新月如钩,眼弯弯如新月,目光落在那唇上已经结痂的印子,“皇上……还疼么?”
玄烨眼中闪过一丝未料到的惊慌,旋即敛眸,脸色沉了下来,却很快盯着她狡黠的目光后轻声哂笑,瑞凤眸微挑,“你说呢?”
“臣女有罪,不知轻重,若弄疼了皇上,还请皇上责罚。”挽月半蹲下福了个礼,微微垂首。他却倏然站起,同样俯身靠了过去,在她耳畔轻声道:“那你想怎么被罚?”
那张盈满笑意的脸宛若娇艳玫瑰,明明是妩媚一笑,眼神中却有不谙世事的请求,“臣女怕疼,要不您还是别罚我了。绝无下次。”
他眯了眯眼,仿佛想把眼前的人看穿,却连最表面的伪装都舍不得拨开,他生怕拨开这层面纱,背后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残忍真相。
只也低声说了一句:“狡猾至极!下回再胆大妄为,朕一定罚你一年俸禄。”
“臣女谨记。”带着馨香的身影离开了西暖阁。
窗外月不甚明,晦暗的夜色中裹挟着寒与暖的双重气息。
不知皇城根儿下的谁家今日放起了烟火,离紫禁城很近,站在宽阔的地方,仰头就能望见。
忽而如流星般飞起、轰然一声后,又如金花盛开,一朵接着一朵争相绚烂。
深宫里的日子寂寥,尤其到了夜晚。逢上这种热闹,宫娥、太监们纷纷偷偷从自己的宫室里出来,远远地瞧上一眼。这是她们隔着高高的红墙,唯一能接触到的人间烟火。
“小碗子也喜欢看烟花?”
又是一声轰然,瞬间夜空亮如白昼,遍地是落下的银光。
“今儿值夜啊?”烟火落下,五彩霞光映在挽月的脸上。
曹寅拍了拍帽子,又将挎刀握在手中,无奈道:“是啊!我以前不喜欢夜里当值。不若很快,想要这种机会都没有了。我便能多来就多来,这紫禁城我恐怕有生之年再也不会回来了。”
挽月转过脸去,忽然想起曾经不知在什么地方见到过的一句话:有些人,你可能在相遇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与他人生中的最后一面。
夜风又起,烟火流金。
“也不是喜欢,就是没得什么旁的可看的。”
曹寅歪了歪头,“走,我带你去个看烟火的好地儿!在平地行看有什么意思?得站得高才能看得远!”
“你要带我去哪儿?”
“城门楼子呗!”
挽月哑然:“这是守城侍卫才能上去的地方,你能去?”
“我是谁呀?紫禁城里,我跟谁都熟!放心,不是你想的那个城门楼子!是能上的那种!”曹寅洋洋得意,一副包在他身上的模样。
火树银花照在晦暗处的两张脸上。
“皇上,近来奴才一直派人盯着班布尔善,前阵子他似乎很活跃,一直与平日里想熟悉的党羽来往。奇怪的是,这阵子好像突然没了动静,除了平时上朝,几乎不来往。”
“他与鳌拜还来往么?”
“倒是来往得很勤,但每次都在鳌拜家坐不了多久。”
“鳌拜和济世、穆里玛他们呢?”
“好像也许久不往来了。”
“反常。继续盯着班布尔善,他一定在谋划大事。他本该与鳌拜生分了才是,却相反来往更勤,说明他已经察觉了銮仪卫对他的留意,所以故意做给朕与你看的。”
“是。”叶克苏应下后,欲言又止,他听说了,皇上已经把瓜尔佳氏留在了乾清宫,放在最近的身边。“皇上,假如班布尔善造反,鳌拜与之伙同,您会对他……网开一面么?”
烟火在屋檐外的远处绽放,无法穿过屋瓦照到檐下的人,却在各自的眼眸中留下了五光十色的影子。
皇城外的这一片烟火,不知照亮了深宫多少人的漫漫长夜。
挽月发现曹寅的确没有吹大牛。他带她来到了角楼,那是一片瞭望台,的确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但有半截台阶可以上去,
再往上就不行了,有守城的侍卫。
他凭借着往日里的二皮脸,又因是皇帝身边的带刀侍卫,众人皆知他是红人,于是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他带她坐在了台阶上。虽还是不算高,但离放烟火的地方更近了些似的。
挽月同他登上,又一齐坐下。她惊觉,原来整个紫禁城看天视野最好的地儿竟然就是这里。四下里空荡,毫无遮挡,唯有不远处的护城河与垂杨柳。
而此刻新月细成一条弯弯的线,满天的星子低得仿佛就在他们的头顶上,像有很多的故事想要诉说,却没有口可言语。
“哈!放烟火的人原来就在那边啊!那是谁的家?”
曹寅憨憨笑笑,“反正不是我的家。那个方向是你们镶黄旗人居住的。”
挽月稀奇上了,“放了一晚上,当是个十分富裕的人家吧!离得皇城近,能是谁?”
“你家呗!”
挽月同他辩驳,“东堂子胡同离这儿有段路呢,而且不年不节,我家又没人成亲过寿的,哪来的烟花?许是哪位王爷家的吧。”
曹寅笑笑不语,从怀中取出两个羊皮做的小酒壶,“容若之前送我的好酒,没舍得喝,今儿归你了。”
挽月摆摆手,“不行!我酒量不大,明儿我还当值呢!”
曹寅打趣她道:“愁什么?你便是明儿起不来了,他也不会责罚你!”
挽月不服气,“你和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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