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女帝拯救中: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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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正五品千户,极大振奋了士气,稳定了军心。

    禁军作为秦玅观的亲卫队,中间不少兵官被分至各营担任主官一职。

    方十八因为伤得有些严重,与几位方家姐妹一起退居平梁大营,负责顶住整个后背防线。

    秦玅观本想点唐笙为泷川总兵,但总觉得她还欠缺历练,最终只点了副总兵一职,而正职则给了资历颇深的禁军将领。

    至此,整个蕃西军务焕然一新。

    接下来的日子里,步军操练力度渐大,重训一段时日后,新编军士会被派上前线,轮番实战练兵,磨合将领,稳推战线。

    腊月底,齐军已推进至距离凉州城郊百里外的坎井镇。

    蕃西冬日凉寒,秦玅观来到此处已经感染了三轮风寒了,但她仍旧坚持每三日寻一次营,确保自己能及时发觉隐匿于枝节的过错。

    今日有太阳,正午时分还算暖和。秦玅观回来时帐中多了只长木桶,里头正蒸腾着热气。

    她环顾四周,却没见着任何人,思忖了片刻,便放轻了步调,缓缓走向木桶。

    唐笙憋了好一会气,听不大清桶外的动静了,终于钻了出来。结果刚睁眼便瞧见了握着马鞭坐于她身侧的秦玅观。

    “医官不是说了,你不能沐浴么。”秦玅观倾身,手肘抵于膝上,微动手腕,让马鞭擦过唐笙湿润的发梢。

    唐笙拉起嘴角,扬起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不是觉着自己太臭了,怕熏着陛下么。”

    马鞭又动了下,吓得唐笙慌忙闭上眼睛。

    秦玅观只是虚晃一招,一扬腕,马鞭便被她抛到了书案上。

    虽只是个小动作,唐笙却觉得她身上闪着光——陛下在军营的这些时日,无处不泛着鲜活。在那无处不泛着死气与华贵的禁宫之中,她像是个循规蹈矩的冰冷人偶,整日与繁杂的奏报作伴,眉心鲜少舒展。

    那双被权欲和争斗涂抹幽深的双眼聚起了温润的光点,她摸出帕子,替她拭去伤口上的水渍。

    “怎么不叫人来护着伤口,泡烂了就知道难受了。”秦玅观嘴上毫不留情,手上却轻得不能再轻了,生怕弄疼唐笙。

    唐笙趴在桶边,被热气熏得直眯眼。

    她腹诽,自己要真叫人进来了秦玅观又该不高兴了——她之前梳洗头发时不是没有想过,但刚唤人,秦玅观就站了起来,主动揽下了为她洗发的任务。

    皇帝姥儿何曾伺候过人,一双修长温润的手磕磕绊绊地收拢拨捻,结果给唐笙越帮越忙。

    唐笙见她双袖被打湿,匆匆忙忙梳洗完,生怕她冻着,再次感染风寒。

    秦玅观似是对自己打下手的“愚笨”一无所知,乐此不疲,弄得她在帐时唐笙都有些畏惧梳洗了。

    “已经好了。”唐笙被她护腕冰得瑟缩脖颈,“就等擦拭了,结果陛下回来了。”

    “那你快些,莫要冻着了。”秦玅观觉察到她细微的动作,三下五除二,将护腕卸了个干净,活动了下双手。

    “今日听了个好消息。”秦玅观解放了手腕,左手支颐,探出右手抚过唐笙肩颈间的箭伤口,“想来,你听了定会高兴。”

    被她抚得肌肤发麻的唐笙本想转身,听得此言,靠的更近了。

    “什么呀?”

    秦玅观缓缓道:“方箬可能还活着。”

    战事吃紧,库默兵也有好些上了前线,被俘了不少。这里边就有当初追击唐笙的,齐军上下遵照秦玅观的诏令,一直在打听方箬的下落,终于在今日有了稍微确切些的消息。

    俘虏说,方箬自刎陷入一度昏迷,但可敦将她带了回去,召集全部巫医救治。之后的事他就不知晓了,他自此之后就再未听说过方箬的消息。

    秦玅观收到消息,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就为亲口告知唐笙。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欣喜若狂的唐笙却已经探起了身拥住了她。

    长袖落下,掌心按在桶边,秦玅观勉强稳住摇晃的身形,再迟一些她就要被唐笙拉进水中了。

    唐笙贴着她的面颊说话,滑溜溜的,暖和和的,语调间的轻震激得秦玅观心尖发麻。

    “你动作快些,水都温了,再拖着就该病了。”秦玅观温声劝道。

    紧贴的热源倏的远离了,唐笙麻溜起身,扯来长巾给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鼻尖还留有湿意的秦玅观眨眼,顺着唐笙的视线瞧向远处的木屐。

    桶边放的是靴子,想来是唐笙趁她走了急着沐浴,忘记备齐东西。

    唐笙看看木屐又看看她。

    “胆是真肥了。”秦玅观拧干衣袖上的水泽,舌尖抵上牙槽,“使唤上朕了。”

    “陛下——”唐笙语调上扬,带着恳求。

    秦玅观面上稳如泰山,耳根却随着她的语调发了烫。

    僵持了一小会,秦玅观取来木屐,俯身,放在她足边。

    长巾也是在此刻落下的,秦玅观眼前一黑,回神时唐笙已经过紧她了。

    掌心抚过打片湿热,秦玅观抵上唐笙的肩头,鼻息更烫了。

    唐笙摸到了她被自己弄湿的衣襟,提醒道:“衣裳要换了,我着凉了不一定会染上风寒,你是定然的。”

    “别动。”秦玅观忽然道。

    唐笙的指尖顿住了。

    “你抵着的这里,我也有箭痕。”秦玅观说。

    “和我这个在一个位置?”唐笙微讶。

    秦玅观抵着她的肩头颔首。

    “我怎么……”唐笙越说声音越低,“我怎么没瞧见过?”

    “没怎么留痕,细摸是能摸着的。”秦玅观略感好笑,“你摸了那么多回了,竟未觉察么?”

    唐笙面颊发烫,她是真的没摸出来。

    温热的指尖探进交领中,寻找着秦玅观所说的位置,唐笙果真抚到了些许不平整。

    “我好了也能这般么?”唐笙问。

    秦玅观托着她的腰,指腹摩挲:“但愿你也是个不易留疤的罢。”

    “这里也是吗?”唐笙指尖后移,掌心贴在秦玅观腰际,“这里我摸着好几回了。”

    秦玅观嗯了声,鼻音有些重:“第二回上疆场留的。”

    “你这里也留了,腰甲被砸烂那回。”她说。

    唐笙鼻尖一酸,又不争气地想哭了。

    “可我没疤,只是被砸青了。”

    抵在她肩头的人重重叹息:“阿笙是个榆木脑袋么。”

    她说话爱留半句,还有半句她没说出口:她都撩拨成这样了,唐笙心里还只有伤痕。

    唐笙感受着她在腰际画圈的触感,鼻息一滞,刹那间明白了她的话外音。

    “这会还是正午,再有一会就有人送膳了……”她嗫嚅道。

    木桶离地高,秦玅观需得垫起脚尖才能吻到她。

    这世上只有旁人迁就她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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