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女帝拯救中: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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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这个只比自己大了七岁的小妈请安。小妈的亲女儿还在身侧坐着,母女两个心有灵犀,交换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要说些什么。秦玅观同她对坐,却长久无言。

    唐笙光是想想都觉得窒息。

    站着的这一会,唐笙脑袋一抽,突然想明白秦玅观为啥带她进来了——这里可以倚靠的东西颇多,唐笙就是直接靠着墙,只要微垂首,也很难有人发现。

    秦玅观这人是真的心细,对待自己手下的近臣也是真好。唐笙心下一暖,连带着看向薄幕掩映下的秦玅观的眼神都变了。

    她小心翼翼地探望了几眼,眼神里颇有种害怕秦玅观挨了里边这对母女欺负的意味。等到她回神细想,忽然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可笑——她可是个精明得跟狐狸似的皇帝,气场全开时欺负里边两位才差不多。

    不知过了多久,宫人打起了帘。

    秦玅观从内殿走出,唐笙慌忙跟上。

    行至前殿,忽听得内殿里传来一声极为娇俏的呼唤。

    “阿娘——”

    秦玅观驻足片刻,这才迈步而去。

    *

    今年禁宫的许多活动都被二十七夜的叛乱搅乱了。

    二十八日的祭祖重新测了吉日,挪到了开春。团拜会和上灯日干脆停办了。

    初一过后,朝中休沐,秦玅观整日窝在宫里养病,除了批折就是书福。一众宫人乐得清闲,面上的笑容都多多了。

    一身伤病的唐笙反而闲不住了。

    她领了新的正六品医官服制,因平叛有功又复领了月例。

    荷包鼓囊了,官衔也变高了,唐笙出门都变得有底气了。

    去太医院报道前一日,唐笙对镜练半日仪态,结果当日一进门便碰上了山羊须王大人。

    王大人比她少了个御前的头衔,品阶上又和唐笙别无二致,只得忍气吞声,同唐笙行了个平级礼。

    小老头气得脸颊发绿,一转身,步子迈得飞快,像是躲避什么瘟神似地蹿远了。

    唐笙回眸,朝他的背影招招手:“王大人慢走啊~”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小老头蹿得更快了。

    新同事们纷纷向唐笙贺喜,唐笙作揖,客客气气地应下了。

    在京七品以上的官员大多在京中置办了私宅。唐笙在御林司时听女卫们讨论过私宅的事情,大家看法一致,都觉得要趁早置办不动产,早早扎下根来,免得老无所依。

    唐笙对买房这件事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对可以独处的私人空间非常感兴趣。因而也打算多攒些银钱,争取置办套离禁宫近些的宅邸。

    这几日有几个同僚常开玩笑说要唐笙摆酒请吃。唐笙知晓这是官员圈里不成文的暗规,要想安稳混下去,这个环节是必须疏通的。

    她只是没想到这群臭男人连女官的竹杠都要敲,只得遍寻京城找了家实惠酒楼请人吃酒。

    结束之后,唐笙捏了捏瘪了一些的荷包,恨得牙痒痒。

    难得出宫,唐笙约了轮值结束的方十八四处打听哪里有便宜的地契可办,没成想最便宜的也至少要三百两。

    三百两是什么概念,地主家的长工一年收入还不到二十两,一个七品官员的正俸和恩俸折上禄米也才百二十两。

    这样看来,住大通铺也不是不行。

    唐笙捂紧了荷包,拉上十八,头也不回地回了宫。

    *

    今日是正月初三。

    唐笙望着张灯结彩的宣室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顿住了脚步。

    “再过几日是不是就陛下生辰了?”唐笙问。

    方十八剥着刚买回来的热乎炒栗,脱口道:“二十六便是万寿节了。”

    “那咱们要给陛下备寿礼吗?”唐笙拍拍脑袋。

    “自然是要的。但也无需花费太多。”方十八连抛三个板栗进嘴,“陛下什么稀奇物件儿没见过?咱们略备薄礼聊表心意便可了。”

    “你打算送什么?”唐笙巴巴道。

    “金寿桃啊。”方十八剥开最后一个板栗丢进嘴巴里,拍了拍手,“我早前便托人打好了。”

    唐笙:“……”

    唐笙抓着脑袋回了宣室殿,梳洗了一通换了官袍,预备下今天熬夜要学的医书。

    秦玅观对她医术还是存疑的,多数时还是召太医院的医官来会诊。

    唐笙曾问过方姑姑,自己有没有什么固定的当值时间。方姑姑劝她不要落下拳脚功夫,医术也要往里钻研,平日里多在宣室殿待着,有事要告假。

    她当时一直在颔首,直到听到方姑姑说,子夜时分她还要照常到殿当值。

    唐笙在刹那间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今日这医书格外难温习,唐笙看一句话脑海里就浮现殿内张灯结彩的场景,开始思考该给秦玅观送什么贺礼。

    一个时辰过去了,唐笙才翻了两页。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唐笙终于又翻了一页。

    “唐大人。”宫娥撩开风挡,朝耳房里的唐笙道,“该预备着当值了。”

    唐笙对镜整理好袍服,确认自己利落齐整后,跟着宫娥来到寝殿。

    彼时秦玅观正立于书案前,手上握着一根极粗的毛笔。

    唐笙远远便望见了那一抹红,知道她又在书福了。

    听到脚步声,一身月白长袍的秦玅观搁笔,晾起了福字来。

    “陛下圣安。”唐笙行完礼仪退至一边,老老实实藏在阴影里。

    秦玅观捏着福字两角行至案前,没抬眸:“伤好利索了么,就开始当值了。”

    唐笙暂时没拿准秦玅观的意思,思忖了会才道:“还是痛的。”

    秦玅观将福字交给宫娥,叮嘱她送给沈太傅后才转过身来,坐到客座上。

    这个角度,她刚好和立在暗处的唐笙对上面。

    茶盏奉了上来,秦玅观啜了口,淡淡道:“听闻你今日去看宅邸了。”

    相处了快两个月了,唐笙听她说话还是会紧张。

    “回陛下话,奴……微臣,只是想找间小宅院,安心修习医术。”

    “那找到了么。”秦玅观微扬下巴。

    “回陛下话,太贵了,微臣……”

    “朕赏你那扳指。”秦玅观指尖点着茶盏,“买下两栋宅邸绰绰有余。”

    唐笙被她套多了话,听到她这样说,不由得警觉起来了。

    “御赐之物,微臣岂敢随意当售。”唐笙拉长了“岂敢”二字,从秦玅观赏的馈岁荷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墨绿玉扳指托在掌心。

    秦玅观瞥了眼,微微颔首:“既已赏你,那便随你处置。”

    要是真随人处置就不会拐着弯抹着角来套问了。

    唐笙暗自腹诽,嘴上仍道:

    “微臣岂敢,这扳指,微臣应当珍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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