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苏醒之后[原神/综英美]: 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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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今天之前,钟离先生还以为古书中的“帝流浆”,全是方士们搞的老年保健品诈骗案例,并不是真实存在的物品。

    至少他本人没有见过帝流浆。

    钟离听到一众大不列颠城市们在对“帝流浆”进行讨论。

    城市们像是在抱怨“帝流浆”每次出现都会带来灾难,他们说“帝流浆”的欧洲称呼叫做圣杯,其作用不仅可以帮助饮用者延长寿命,还可以实现使用者的愿望。

    恍惚间传来乌鸦沙哑的叫声:“只要使用者有足够强大的信念……”

    “便可以将假的变成真的,令死者复生,令好人变坏,令穿肠的剧毒变成丝滑香醇的葡萄酒,只要使用的人愿意去相信他才是对的。”

    远空中年轻的女声问:“也就是说,使用帝流浆,必须要使用者自己欺骗自己对吗?”

    “和她解释,牛津,动动你那些老套的学院派资料。”乌鸦朝着泰晤士河和查威尔河的汇合处高喊。

    “剑桥才是老套的学院派资料,我这里有疯狂爱丽丝仙境入口!”

    牛津在钟离先生耳畔愤怒的骂道。

    剑桥不满的说:“嘿,我这里还有伟大的剑桥五杰呢,各个随时可以通苏!”

    钟离先生:“……”

    这无缘无故的攀比之心从何而来啊?

    ……

    飞机已经飞越了英国北部和苏格兰,远方传来老人的翻书声,或者那名说话的老人,他本就是一本镶着金边,由羊皮纸和花体字写就,气派不凡的老书。

    书页一边翻动,一边抱怨:“伦敦爵士,请您不要催促我,我正在同剑桥打赌,我需要集中精力……”

    又过了片刻后,牛津在虚空中翻动他的百科词典,慢条斯理地给同类解答疑惑:“是的,布拉德福德小姐,您是对的。”

    “让我为您举个例子:在18世纪的1730年至1735年期间,霍乱在东欧地区流行,在匈牙利、巴尔干半岛、波兰、保加利亚和波希米亚地区造成了广泛的恐慌和误解。”

    “在这段时间里,由于当时医学的局限性,很多患有霍乱的人被医生误诊成死亡,活人被匆忙埋葬。那些病人若再度挣扎企图逃出棺材,活人们就会将这种现象理解为死者复苏,进而与吸血鬼的传说进行联系。”

    “您知道吗?在吸血鬼的传说中,他们的典型特征包括皮肤异常苍白、对阳光过敏,以及对血液病态渴求。吸血鬼即便埋葬多年也不会腐烂,且尸体不会出现死后僵硬的现象。吸血鬼所谓苍白的皮肤和不死之身,就同那些从坟墓中逃生的活人们一模一样……也就在1736年,东欧的吸血鬼家族激增,真正的吸血鬼始祖德古拉并不是一名伯爵,他只是一名南斯拉夫的罗姆人农奴。”

    “德古拉之所以拥有高贵的出生,吸血鬼之所以存在,皆是因为有人类在无意识中启动了圣杯。人类因为惧怕死人复生,在意志上相信了吸血鬼的存在,间接将垂死求生的病人转变成了不死生物。可以说,吸血鬼并不是神灵创造的恶魔,是千万人依靠群体恐惧共同创造的怪物。”

    牛津如一个老教授般孜孜教诲道,说的周边同类们昏昏欲睡。

    布拉德福德有些丧气:“呜——请不要说了,我的城市中有流浪吸血鬼,我现在除不掉这些坏蝙蝠!”

    布拉德福德是一座18世纪依靠羊毛交易和纺织业发展出来的年轻城市,紧接着,她有些害怕的惊呼了一声,嘈杂的纺织机吱吱呀呀的发出了急切的询问声:“稍等,牛津先生,那我们会被您说的东西影响吗?”

    “如果有影响,我们也不会知道,城市的意志本就是区域内所有生物意志的总和,说不定就是拥有将虚幻变为现实的‘帝流浆’……”

    “把我们创造出来的……”

    老书无所谓的说,他的声音在空气中断断续续的传播,显得非常的诡异。

    创造……将虚假变为真实……

    钟离先生突然想到了他的璃月——他想要建造的璃月还是一片倒挂在高空的幻影。

    也许可以使用城市意志们口中的帝流浆?

    不,不可贸然行动……

    “帝流浆”拥有更改世间万物规则的特性,但这种不讲原则的特质莫名让钟离心生警惕。

    于是,钟离冷静的选择继续倾听。

    虚空中,牛津在缓慢翻他的书页,说他和剑桥正在打赌。

    青年缓缓垂眸,侧耳听到风中细微的轰笑声——牛津和剑桥说他们在赌大不列颠的下一代皇室成员,里面的男性什么时候变成地中海秃头。

    钟离先生冷静的想,英国王室知道他们的城市在拿自己的头发下注吗……

    “bollocks(胡说八道),你们两个礼貌吗?”

    在一众城市的窃笑声中,伦敦作为国家首都低声骂道。

    ……

    飞机穿越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接着进入俄罗斯领空,苍穹之上,冰冷空气如同未经磨砺的刀刃,锋利而透彻。

    岩龙的尾巴悠然自若的盘到主人腰际,金棕色的祥云钻进主人的怀抱中,鳞片闪过一道惬意的灵光。

    刚刚觉醒的岩龙需要足够的休息时间。

    他不该继续注意身边的动静,只是钟离在梦中听到了身后机舱的嘈杂——一名年轻人突然哮喘发病,瘫倒在座位上不断挣扎。

    年轻人脸上的肌肉扭曲着,勾勒出无声的痛苦。随着每一次浅而急促的呼吸,他的肩膀剧烈地上下起伏,好像一艘在风暴中挣扎的帆船,不断地偏离航道,随时都有可能被巨浪吞没。

    空乘急忙寻找旅客中是否有医生,空乘小姐喊了几声,除了旅客们惊疑不定的面孔外依旧没有医生站出来。直到一名身材高大,却刻意蜷缩着肩膀的小记者举手,他从狭窄的过道上挤出来:“小姐,我学过些急救方法。”

    “克拉克·肯特先生,多谢您的帮助,我们一起将吉米先生转移到空敞些的地方……”

    “请放心小姐,我的力气很大,我一个人就可以转移这位朋友。”

    小记者将年轻人平放在过道口,帮助年轻人调整呼吸节奏,吸入药物,缓解症状。吉米看似好起来了,但这趟糟糕的旅程只是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好消息是机长以前给苏俄开战斗机的,所以他并没有同命运妥协,半路迫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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