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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哑巴侍卫带球跑》 完结+番外(第14/22页)
他启唇,恨恨无声:“你无耻。”
谢时观笑:“他们下药欲要殿下出丑,是属下从那些坏人手中救的你,方才那老贱奴装模作样地来拜谒,也是属下为殿下说了几句公道话。”
“怎么殿下不骂他们,却反倒来恨我无耻?”
他分明弯着眼,可那冰冷冷的笑意却无端叫人毛骨悚然。
语罢他解下腰间革带,强硬地束住了这哑巴的手腕,又只手掩住他口唇,随即一寸寸地往下咬,把那一片皮肉弄得像是一方揉皱濡湿的缎面。
沈却瞥见他往身下套了个什么物件,像是一圈黑色睫羽,细而密的一围,被谢时观放在末端,衬得那一处愈加骇然。
上一回是在那昏暗的车厢里,他又被那附骨般煎熬的欲念逼得失魂,身心都不大清醒,因此几乎什么也没看清,什么也不记得了。
沈却长这么大,还从没同旁人这般“坦诚相见”过,因此并不清楚,旁的正常男子是不是也都同他这般模样……
他自己身上的两处紧挨在一块,连根毛发也不见,与那坏人的比上一眼,便衬得他的秀气又可怜。
见他暗悄悄地往自己身上多看了几眼,谢时观便故意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握住了,动给他看:“好看吗?”
沈却别过眼,不肯理会他的荒唐与放浪。
“殿下见过山羊么?”谢时观缓声问,“金棕色的眼仁,横方的瞳孔,是很驯顺的一种牲畜。”
王府上不养这些,但沈却也曾在秋狝时见过几眼,不过也仅限于远远地望上一眼,他只想守拙保身,因此每每都猎些野兔山雀,不至于两手空空叫人笑话就成。
知道沈却不会答,谢时观也不等他应,自顾自地说道:“这小东西便是从它眼上取的,一整圈眼睫,方才已在冷水里浸了一个时辰了。”
这样的东西,沈却闻所未闻,只猜他是在烟花柳巷里买来的,一看便不是什么正经物件。
“他们说,只要是带上这个,就是一向作古正经的娘子也要求饶,”他笑着扯开他亵绊,“殿下怕不怕?”
他话音刚落,便听外头忽地传来了一道叩门声,紧接着便是道女音:“殿下,王妃请见。”
沈却闻言立即便要挣扎着起身,不料却被谢时观一肘子按住了胸膛,低低地问:“现在这样子,殿下还要去应门么?”
“我好疼,”谢时观故意抵着他,“你怎么能不管我?”
“松开!”沈却启唇,眼里半点温度也没有。
谢时观的笑容顿时落了下去,掐着他腰上那层薄薄的皮肉,威胁道:“殿下若还是这样不听话,那属下便替您传话,请令正进殿来,也叫她好好看一看她的夫君,私底下究竟是何等浪荡模样。”
他很知道如何去戳沈却的软肋,沈却也很知道他的无耻下流,可偏偏他进退维谷,不得不自己往火堆里跳。
“属下数三个数,”谢时观大咧咧地往后一靠,“殿下自己上来,至于要如何取悦它,这就不必属下来教了吧?”
……
谢时观仰头吻上他唇,旋即又舔掉了滑坠至这哑巴下巴尖上的水滴,咸涩的、不知是汗还是眼泪。
他喜欢这样的沈却,听见一点动静都要怕得绷直了背,明明难受得湿了眼眶,却还要强撑着、卖力地媚悦他。
那一来一回,谢时观都能感觉到他在颤,只是实在太慢了,他都快要失去耐心了。
因此他一翻身,便将这哑巴压在了那又窄又矮的软塌上:“你这样,打算弄到几时?”
沈却没有答。
就在此时,外面却又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殿下?您是睡下了吗?”
王妃和那随行的侍婢竟还没走,沈却只要一想到自己端庄雅正的发妻眼下就立在门外,同这般衣不蔽体的他仅有一门之隔,他便觉得要疯了。
偏偏谢时观礼义廉耻皆不知,就算是王妃眼下推门进来,想必他也不会停。
“你这个,”沈却断断续续地启唇,咬牙启齿地骂他,“疯、子。”
谢时观笑起来,抬起食指在唇上轻轻一贴:“嘘。”
先是浅而轻,随即便是深而微,他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这哑巴失魂,沈却很快便感到烫了,内里又酸又麻。
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化开了。
“快活吗?”谢时观抵在他耳边低语着,“你若肯承认有半分快活,属下就是死了也甘愿……”
沈却死活不肯认,可身上却不自觉地迎着他,他失了神了,因此也没心思再去痛恨自己的堕落。
谢时观故意往下探了一把,而后又逼着他看自己的手指:“你看,全是你的。”
“殿下把这底下都弄脏了,”他笑,“官儿其实……比属下还喜欢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懒,还好只剩几章了,明天尽量再一更。
————
第109章 if线:身份转换
去应门的人是谢时观, 分明已冷了大半个时辰无有应答,可门外的一妃一婢竟还在等候,况且就算无端被府上主君晾在殿外这般久, 她面上也不见丝毫急恼之意。
她是世家高门里养出来的女子, 即便同沈却并无夫妻之实,可明面上的周全,她从来照理得很好。
“殿下可睡醒了?”她笑得端方,咬字珠圆。
虽然清楚她同那哑巴并无夫妻之实,可谢时观还是有些莫名的妒羡,到底是沈却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嫡妻,生前随平王名姓刻入玉碟,死后也有人张罗着将她与平王合葬入王陵。
可谢时观面上却丝毫不露, 反而同样端方有礼地请她入内:“殿下这才刚醒, 委屈王妃在廊下久等了。”
堂屋里一张长案后,换了一身干净常服的沈却正襟危坐着,成婚数年, 眼前的这位王妃依然叫他感到陌生而疏离。
今日她着一件襦衫, 红衫窄裹小撷臂,很轻薄的一袭红裙,这般样式,就是京都之外的颍川,也很早就不时兴了。
自从嫁入王府后,她便再没穿过这般艳色了,如此绮罗粉黛、衣香鬓影, 简直叫人轻易挪不开眼:“这一身是妾身十三那岁常穿的, 如今穿着已有些显小了。”
沈却面上带着几分掩不住的疲态, 又不明白她为何要忽然同自己提起这些, 因此并不很上心地抬起手:“王妃若喜欢,让底下绣娘摹着裁出件合身的便是。”
王妃缓缓摇头,谢时观脸上的牙印那样显眼,她不可能看不见,只是故意装聋作哑,如今进了屋,又隐约瞥见了沈却颈侧的斑痕,心里便有了几分猜疑。
“殿下听妾身说完,”她娓娓道来,“也正是十三那年,妾身在兄长身边遇逢一位少郎君,一身文气、惊才艳艳,可惜他出身低微,不过一个九品小官家中庶子,妾身同他注定无缘。”
这些话她从来不曾同旁人言及,更何况是对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可提起那郎君时,她眼中便像是闪着流光含着笑。
“十五那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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