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侍卫带球跑: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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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哑巴,”他轻声喊他,“今夜怎么有兴致在这儿听风吹雨?春雨寒凉,你当心又受了风。”

    沈却冷漠地别过脸,不声不响地关起了窗。

    林榭也不恼,低低笑一声,随即步入廊檐,又要去撬这哑巴的门栓。

    谁料还不等他取出那铁钩,房门便被人由里向外打开了。

    这还是沈却第一回 主动给他开门,林榭怔一怔,而后收伞踏入屋内,很自负地开口消遣他:“所以今日是在等我呢?阿却。”

    沈却也不否认,绕到他后头,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而后转过身,忽地盯住了林榭的眼。

    “怎么?”林榭问,“有话想对我说?”

    被他先声夺人地揭穿了,沈却心里反而更慌乱了,人戳在哪儿,连动也不会动了。

    林榭是个亡命徒,对他从来只有淫辱的心思,倘若知晓他有了身子,未必会帮他不说,指不定还要再火上浇油一把。

    见他愣了许久也不说话,林榭伸手一揉他脖颈,紧接着又往上,轻轻按一按他后脑勺:”做什么傻愣着?”

    “是不是想我了?念的寝难寐、食难安,心里又很难为情,不敢同我讲。”

    他不说,林榭便替他说,将他那未能出口的话都扭曲了。

    沈却没去驳他,他如今满脑子都是这腹中孽种,时时刻刻都在担惊受怕,哪里还分得出心思再同他斗嘴。

    话没说两句,就见林榭忽然取出个匣子来,又探手从里头取出了一圈花样繁复的银链。

    说是银链,可那链子所过的位置却一直从肩骨到腰际,同件衣裳似的,却又说不上是衣裳,毕竟这链子几乎什么也没能遮住。

    甚至有条水滴形的圆钝坠子,一直坠滑到脊骨末端的位置,比他上回带来的那条纯金腰链,看着还要不正经许多。

    沈却不肯带,他这回是真抗拒,不是不情不愿、半推半就的姿态,而是又回到了初识时的那副倔强模样。

    他知道,倘若他乖乖带上了,林榭定又要压着他做那事,而且一闹便是一整夜,他受得住,可腹中未足月的胎儿却未必受得住。

    那大夫说了,现下不能再行房事了,他是不想要这孩子,可他也害怕。

    “为什么不肯戴?”林榭方才又哄又劝地磨了他好半天,这会儿早不耐烦了,一手拽扯着他手腕,力道重,语气也重,“不喜欢么?”

    沈却不言语,头微低,后背抵在床榻与墙体建构出的角窝里,像只拼命想缩进自己的蚌壳里的河蚌。

    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怜。

    可惜林榭从不是个会心软的,见他这般,反倒更起了逆反的心思,沈却不愿,那他便偏要强求,人欺覆上去,压着他手腕,要强迫他戴上。

    沈却立即挣起来,一只手不自觉地护着肚子,林榭一只手往前,习惯性地要捂住他口鼻,吸气少了,人自然也就软下来了。

    沈却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是如何盘算的,一发狠,扑上去便在林榭手掌上咬了一口,林榭吃了疼,抬起一巴掌扬在他脸上,掌心里渗出的血印在沈却面颊上,红殷殷的。

    林榭人骑在他身上,顾不上管这哑巴,先去看自己的手掌,很深的一道牙印,恐怕得留疤。

    “你找死吗?”林榭稍一俯身,手捏住他喉颈,面上常挂着的那张笑脸忽然撕出了一点可怖的狰狞来。

    只他这身重量,便已然压得沈却喘不过气了,扣在他脖颈间的手都不必收紧,沈却就毫无招架之力了。

    林榭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他今日一日都焦躁,心里时不时想起这哑巴来,可他却不明白,自己究竟念他做什么?

    沈却分明不算漂亮,人又倔又硬,还是个哑的,若只是为了那点新鲜感,他早也该玩腻了才是。

    可为什么看见他那惶恐的眼神,心里就会止不住地焦灼,烦乱的思绪一点点漫上来,林榭下意识断定,眼前这哑巴对他而言,或许会是个不小的麻烦。

    也许……掐死他,是不是会好些?

    大抵是觉察出了林榭眼中渐渐泛起的杀意,沈却百感交集,自暴自弃地动了动唇,无声的绝望:“杀、杀了我。”

    林榭没看清,开口问他:“说什么?”

    “杀了我吧。”他再度启唇。

    第四十二章

    翌日清晨。

    昨夜一宿难眠, 沈却眼下生生熬出了一片青色,人也钝钝的, 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倦怠与疲惫。

    直至此时, 他依然还对昨夜发生的事心有余悸,人在绝望之际,心里大抵总要漫起几分求死的念头, 想着只要死了,便能一了百了了。

    他也不必再为此忧心, 再担惊受怕了。

    可那念头不过只是转瞬, 昨夜那番颓丧自弃的话,沈却这时候再想来,只觉得自己真是蠢死了。

    这般无故死在林榭手里, 仵作验身时必然也会发觉他身上异样, 他那见不得光的隐秘还是要被公之于众,死便死了, 可他只怕殿下也会同其他人一般, 觉得他不干净。

    好在林榭在最后一刻松了手,他终于从他桎梏下挣出来, 抵在床头, 发了狠地气喘。

    只命悬一线那刻他才知道, 他有多不想死。

    他想活。哪怕是苟且偷生,也想好好活着。至于腹中这个孩子, 既有了,也是他的命数,是他命中合该有的一劫, 躲不掉的, 便只好受着。

    沈却不是没想过, 倘或告假一年,躲到个没人认识他的乡里去,把孩子生下了再回府,可只要细细一想,便知这法子是行不通的,他早就没有家了,要编什么谎才能告这么长的假?殿下又怎么可能不起疑呢?

    再说,就是告假之后呢,他又能到哪儿去?

    思来想去,大抵也就只剩下了那一条路可走——他得离开这儿,并且得悄悄地走。

    但他舍不下王爷,也舍不下师兄,自从那年被殿下带回王府,沈却便以为这雁王府,便是他一生归处。

    可惜这命运如无情水火,半点由不得他。

    沈却扶着床架,无力地站起身,而后赤着脚走到衣箱边上,去拿搁在上头的那只铜镜。

    略显粗陋的铜镜上立即便映出了他那张脸,再往下,便是那布着一片青紫色掐痕的脖颈,那道淤痕太重,怎么看都是忽略不掉的。

    因此沈却只好穿了件平时不常着的对襟立领,这才勉强遮掩掉了那痕迹。

    这一日,沈却一早便去了重台院。

    沈落眼下才从校场里回来,见着他,眼尾立时一弯:“今儿怎么一早就来了,身子如何了?还犯那病吗?”

    沈却先将手中那条打湿的汗巾子递给他擦汗,而后才手语:“好多了。”

    “真的?”沈落一边擦汗,一边觑着他面色,“脸色这样差,别是骗我的。”

    “昨夜没睡好,”沈却草草手语,而后递给他两块油纸包的糖饼,附一支素笺,“趁热吃。”

    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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