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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修真界致富指南》 20-30(第2/17页)
没有仙缘。咱们改日再聚。”
说罢,那商贩作势就要收摊了。
“那你不如卖一个给我?”阮潇爽快地拿了二十文。她本意也不是要为难对方,只是图个好奇。
商贩犹豫了片刻,偷摸接了,还叮嘱道:“我今日可就只卖你一个啊。”
阮潇刚拿了镜子,就听身旁人道:“嘿,这老东西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谁不知道霜华宫的首座才不到三十,比他年纪都小。”
阮潇:“……”
“你干什么去了?”桫椤语气不耐烦,瞪了一眼阮潇手里的镜子,颇多嫌弃,“此地多有黑心商贩,你们须谨慎小心。”
他们先去了镇子东南的一处客栈休整。
阮潇和白襄住一间,桫椤和明觉各住一间。三间房都在三楼,左右相邻。
阮潇随手把镜子放在了靠近窗边的桌台上,朝着床边。白襄经过时,给它转了个方向:“别对着床头,小心半夜招鬼。”
“不至于,都是心理作用而已。”阮潇安慰道。
白襄坐在了她对面的床榻上,秀气的小脸不太高兴:“那就当我多管闲事了。”
阮潇向来不太敏感,此时听见她语气加重,茫茫然地抬起头:“……啊?”
窗户半开着,街上的行人映在了镜中。阮潇无意识地摆弄着镜子,余光里,有一团黑色从镜面一闪而过。
她愣了愣,往窗外看去,只见街道熙熙攘攘,并无异样。唯有拿着糖葫芦的小童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孕妇,幸好并无大碍。
再看镜中时,已然一片安详。
或许是看错了。阮潇想。
白襄顿了顿,浑然不觉:“下楼吃饭吧。”
簋镇的吃食比起镜村来说要丰富得多,难得下山来一趟,自然要满足口腹之欲。唯独桫椤称要辟谷,因此没有出房门。
阮潇寻了张靠窗的桌子,白襄坐在她身旁。明觉招手让小二去拿酒菜,回头朝她们道:“桫椤师姐说,咱们的线索很少,上报的人只说了一句——”
“河神有异。”
“这线人原来是宴月峰的外门弟子,名为谢裘珍。五年前重归俗世,嫁作人妇,就住在这簋镇。咱们的任务之所以被认定为难度最高,是因为她半年前用了一种特殊的加密符文。在宴月峰的信息搜罗中,象征着高度危险。”
然而宴月峰每日都能收到几十条标注高度危险的消息,也只能按照时间顺序移交其他山门进行处理。再加上簋镇向来太平,有路过的道友并未发现任何异样,于是就调低了紧急程度,排着排着就顺势扔给了宗门大会。
……大机构的弊病向来如此。
阮潇捏着筷子,夹了一块糖醋鱼。还没喂进嘴里,就被窗外的动静震了一下。
敲锣打鼓放鞭炮的热闹劲从巷子头一路到了窗下,那顶华贵的轿子刺眼得很。周遭的人群簇拥着,纷纷朝那顶轿子伸出了手。
小二笑嘻嘻道:“哎哟,那可是河神大人的妻子呢。”
“河神还能娶妻?”阮潇疑惑道。
“可不是么,一娶还娶一双呢。现在底下那两位,可都怀着河神的孩子。这以后啊,吃香喝辣,一辈子不愁喽。”
阮潇瞪大了眼睛。
那轿子里坐着的两个人均用纱帘遮住了脸,小腹隆起,神容呆滞。
可细看之余,其中一人喉部有结,那分明是一男一女。
22. 河神第四(2) 谢裘珍
微风吹开了帘幕, 坐在轿子里左侧的人顺势抬头望向上方。那是一双极为平静的瞳孔,静得仿佛一潭死水,没有任何事足以引起波澜。
阮潇被那视线扫过时, 莫名感觉背后发冷。
此时,白襄也觉出了不对来, 眉毛皱成了一团:“可那不是个男人吗?他、他怀的是什么东西?”
“男人怎么了?河神既然是神, 那男人当然也能怀孕啊, ”小二理直气壮地说, 末了眼里起了些不屑,“看这打扮你们是外乡人吧?怪不得没见识。”
白襄被他的语气激怒了,正要辩驳,被阮潇抢了先。她不卑不亢,用好奇的语气问:“这位小哥, 我们平日住得偏远, 自然不知道这些奇事。敢问簋镇一直都有……男人怀孕的风俗?”
小二见她求知的神情, 清了清嗓子, 压低声音神秘道:“……非也。此事是从三年前开始的,但凡被选为河神的贡品, 就有可能怀上河神的孩子。这只要怀上了,就能得到河神赐予的无数的金银珠宝。”
阮潇努力按捺住惊骇的神色,捕捉到了关键词:“……贡品?”
“正是, 咱们簋镇每半年就会有一次祭祀河神的盛典。你们来得正好, 再过五天就能去凑个热闹了。”
阮潇略微颔首,记了下来。
白襄问:“这些人是在干什么?”
她说的是此时拥在轿子两侧,疯狂地朝轿子伸出手的人群,差点被把那行进中的轿子掀翻。这些人中有男有女,甚至男人占多数。
这其中, 更有搔首弄姿者,那脂粉涂得比寻常少女更甚,还有哭哭啼啼跟失了智的一般。
小二嘲讽般笑道:“他们啊,是在沾喜气。若能被选中当河神的贡品,那可就是天大的福气。瞧瞧,他们之前说河神喜欢身形瘦弱、性格温顺的,喏,就那边那个陈家的小公子,可是今年的大热人选。赌牌的馆子里可都压他。”
他咧着嘴说:“现如今咱们簋镇的男子也成天跟女儿家比美,天天都想着生娃娃,好图个一生富贵呢。”
明觉手一抖,酒杯差点洒了:“凭什么啊?那什么陈公子看上去神志不清的,就算河神想娶个老婆,也得稍微挑一挑吧。不然,图个什么呢?”
小二挤眉弄眼:“你知道簋镇什么东西奇缺吗?就是那种书嘛,究其原因,不过是有人自己买了不准别人看……”
明觉一愣,只见白襄面上一红。唯有阮潇毫不知情,目光还跟着窗外的轿子。
白襄咳嗽了一声:“那又如何?世上的人千奇百怪,凭什么男子不能和女子一样柔弱可亲?”
“谁说女子就一定要柔弱可亲?你在侮辱谁呢?”桫椤的声音在他们的头顶响起。她不知何时从客房下来了,神情依旧冷漠。
明觉的食指贴近唇边,朝白襄道:“师妹,那神志不清的动不动哭哭啼啼的又不是寻常人,怕是不能以寻常人的眼光去看。”
他扭头望向小二:“我看这位小哥形容也算端正,怎么不去凑个热闹?”
小二一甩手上的汗巾,扭头走了:“老子有吃有喝,还有手有脚,才不稀罕什么滔天富贵。”
“这倒是有意思,”明觉玩味地捏着杯子,朝皱眉的桫椤勾起嘴角,“师姐,富贵险中求。要不,咱们也去求一个?”
桫椤冷冷一瞥:“还愣着干什么?走了。”-
谢裘珍的住处在簋镇北面,距离客栈有一段距离。簋镇此地以南向最为繁华,越往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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