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恶犬: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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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被人这般欺辱,身为领头之人却置若罔顾,以后谁敢服你?没事的时候你是我兄弟,有事的时候扔出去背锅,如何能服众?

    季炳成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刀,一个跺脚,大声道:“我这便去寻他说理。”

    “我们陪指挥使一同去。”

    其他人纷纷附和。

    季炳成迈步便走,都走出门了突然想起什么又问:“对了,他把王河带去哪儿了?”

    前来报信的禁军说:“议事厅。”

    季炳成一愣:“议事厅?”

    “对,就是议事厅。”.

    本以为杨變如此大张旗鼓,必然是要将人带下去私刑处置,知道此事的人都在心中暗想,这王河大概没什么好下场,指不定要遭什么罪。

    谁知竟被带去了议事厅?

    这议事厅不是别处,正是神卫军公廨平时拿来议事的地方。

    杨變这一番不按套路出牌,别说得知此事的禁军们私下议论纷纷,季炳成一行人也有些懵。

    也因此,明明该是气势汹汹去质问,反倒因这番不按牌理出牌让季炳成走出了几分小心翼翼来。

    到了地方,厅中首座上正坐着杨變,他一身玄色袒臂袍甲,好整以暇。

    而那王河被人堵嘴绑了,扔在地上。

    “来了?”杨變神色淡淡道。

    这一番举动,更是让季炳成迟疑,质问之言也顿时问不出口了。

    “都指挥使……”

    “坐。”

    这突来的和颜悦色,非但不能使季炳成放松,反而更生出几分警惕,总觉得前面有什么大坑在等着自己。

    “都指挥使……”

    “是不是好奇我为何突然绑了王河?”

    这——

    不是好奇,是气愤。

    事情都过去好几天了,突然旧事重提,说到底季炳成是个武将性格,哪怕平时会耍点子阴谋诡计,到底不太擅长,脸上也藏不住什么事。

    杨變见他脸色,挑了挑眉。

    “行吧,你既主动找来,我也就不卖关子了,把人带上来。”

    张猛对手下打个眼色,很快一个穿着灰蓝色短褐、仆役打扮模样的人,被带了上来。

    季炳成不解其意。

    杨變也没多解释,靠进椅子里,对下面说:“把你之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这仆役年岁不大,也就一十来岁,生得一脸老实相。

    明明脸上没有什么伤,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人使了什么手段,打从上来就一直瑟瑟发抖着,抖得站都站不稳,人刚一在下面站定,就跪倒在了地上。

    “将军饶命啊!我说,我都说……”.

    原来此人是那翠烟阁一打杂仆役,当日夜市发生混乱时,他就在当场。

    事情发生之始,便是翠烟阁叫如烟的名妓效仿元贞公主,引起人群轰动,又正巧翠烟阁为了博人眼球搭的灯架塌了,才致使人群混乱发生踩踏。

    这世间就没有这么巧的事!

    自然翠烟阁一众人就被重点审上了。

    首先是叫如烟的妓子,据她所言,她效仿元贞公主是为了博噱头,就想给自己提提身价。

    上京城勾栏院众多,妓女之间竞争也激烈,最上一等的花魁卖艺不卖身,天天宾客盈满,还能挑选客人。

    至于下面的,就没那么好了。

    妓女多喜附庸文人墨客,为何?

    真以为是文人斯文,不像武夫那般粗鲁?

    当然不是!

    不过是想借其名声扬名,或是要词要曲,以此来提升身价罢了。

    这如烟虽是上京名妓,到底出名多时,为了维持身价地位,时不时做点出人意料博噱头的事,也合乎常理。

    而元贞公主在上京的声名,可以说比一般皇子大臣都大,不光因她容颜绝世,也是因她一举一动都能引来潮流,惹得各家贵女乃至民间女子都争相效仿。

    以前就有过类似的事发生,只是当时没生出这么多事,也没引发骚乱。谁曾想这次就这么巧,当时如烟本人就在彩楼上,正好被倒下来的灯架砸了个正着。

    火势蔓延起来时,她首当其冲,虽是侥幸被人救下,留了条性命,但却被伤得不轻,左脸也被烧伤了一块,如今一张脸算是毁了。

    妓女就靠着一张脸吃饭,脸毁了,等于人也毁了。

    哪有人为了害人,把自己砸进去的?看来确实是意外。

    如烟没问题,那谁有问题呢?

    又查翠烟阁其他人,从东家到老鸨、伙计,再到当初一众帮手搭灯架的仆役。不光审了人,杨變还让人把翠烟阁本阁给围了,搜了所有人的住所。

    这一搜,才将此人搜出来。

    此人住处竟然藏了五十两白银。

    第22章 杨變他真哭了?

    22

    要知道在当下, 民间百姓之中极少流通白银,大多数人用的还是铜钱,银子多是上层官员贵族们为了方便携带才使用。

    一个小小仆役, 竟私藏了这么多银子。

    银子从哪儿来?

    开始这仆役还嘴硬, 被负责审讯的禁军来了两下狠的,当即什么都招了。

    据他所言, 是个禁军收买了他,让他在灯架上动了手脚。

    当时扎架子时, 有几根绳索便捆得不紧,事发时他又偷偷在关键处砍了一刀, 所以灯架才会直接倒了。

    因当时火混着灯油烧得快, 灯架被烧得面目全非, 倒也没显出有人动手脚的痕迹。

    至于为何会这么快牵扯出王河?

    也是王河行事不谨慎。

    其实他已经够谨慎了, 当时收买人时不光遮了面,还故意选在晚上站在暗处, 只可惜此人天性好色, 而上京城稍微出名点的勾栏都在朱雀门东街和保康门街这一片,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谨慎了,殊不知这仆役早就认出他来。

    虽不知姓名, 却知晓是位禁军里的军爷,还知道对方姓王,平时被各家勾栏的龟奴伙计们亲切地呼唤王大官人。

    这不就被抓了正着!.

    听完后,季炳成简直不敢置信。

    他再是蠢, 也知晓都指挥使为何会摆出这般架势,显然整件事的苗头现在都指向了他。

    想想,王河是他的人,他刚使着王河给杨變布了个局, 其间恩怨还没解呢,这又来这么一出。

    这事是他能沾上的?

    金明池事发后,神卫军上下人人自危,就怕发生这等事,上面会追责。

    往年一旦发生类似事情,不管当时人在不在,是不是轮守,文官追起武官的责来,可不会跟你讲不株连,所有人从上到下都是要么罚饷,要么降职,要么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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