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之死靡它: 259、错失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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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都是陌生的地方,佐久早除了知道桐月可能会在赛道训练之外,就都一无所知。

    他难得的莽撞。

    将礼物交给了专门负责的工作人员,于是从白天等到傍晚,等到了十二月的第一场初雪。

    “今年下的真迟啊,清场了吗里面?”穿着工作服的人员从佐久早的身边路过,几人聊着天的内容透露出了里面已经无人。

    他还是期待过多了....还以为能再见上一面。

    哪怕这时候的佐久早完全没想到、如果再见要说些什么,或者是他一个对桐月来说陌生的人,又有什么立场来说点什么。

    佐久早找了一间临近的便利店,下雪的天气街道上莫名多了热闹,他坐在屋檐下看着路过人的笑脸,亦有行色匆匆、满脸着急。

    后来看了手机才记起来今天正好是平安夜,不过这一切,都与他这个外来人无关。

    雪是冷得,吹着风灌入更凉。

    佐久早却没有走,天色越来越晚,手机上古森打进电话,问着他是去了哪里,晚上球队还有场庆功宴。

    佐久早看了看周围,一时还真心虚该怎么和古森说,含糊的带过还是被古森戳穿。

    他打着伞上了街,温度开始骤降,佐久早保暖意识强的套上围巾,只露了个眼睛。

    他得找个车站,这样才好回去。

    按照导航的方向,结果走着走着周围人越来越少,风雪渐大的急需找处地方躲避,至少伞是撑不住人了。

    隐约能听到钢琴的声音传出,佐久早的眼前有一间教堂。哥特式风格的教堂塔尖高耸,轮廓线条硬朗,雪中透露着素冷。

    顶着风雪、往里进的佐久早站在门外,收起伞柄,转身推门进入了教堂。

    钢琴的遮挡与距离使他看不清台边的人,总归是来避雪,佐久早不打算打扰内里的人,他安静的听完了一首《silentnight》。

    这片区域就他们两个在,一首结束后演奏者又换了另一首。

    屋外的暴风雪势头迅猛,撞得离近佐久早的门哐哐作响,内里因着钢琴声音悠扬,似乎是形成了独特的静谧。

    就这样时间转进了七点多,佐久早判断屋外平息,起身准备离开。

    巧合的是钢琴的声音也就此停下,他听到了椅子挪动起身的动静,佐久早按在门把上的手打开了门。

    本要离开的脚步停下,如有指引般他转头去看。

    熟悉的背影一抹隐入后台,佐久早瞬间顾不得其他的慌忙追上去。他不会认错的,他知道是谁。

    后侧有处地方可以离开,直通教堂的后门。

    桐月听到了有人在喊的模糊声音,不过没在意的离开,她把车停在了教堂后门门外。算着时间也该归队了,晚间还有赛前会议。

    就这样上车,行驶离开的跑车与出来的佐久早相错过,她并没有回头。

    他也没有追上。

    等到归队后工作人员送来了一束花,与桐月说了是上午某个粉丝指定给的,他们给送到了酒店。最近的事情发酵之下,送礼的粉丝其实并不多,桐月好奇的看了眼花束。

    车队不会收下超额的礼物,鲜花和信纸这类的检查后可以递交。

    桐月看了眼贺卡上端正的字,见字如见人,简约的写着“ticredo(我相信你)”。

    她看得有些久,经身边人的提醒堪堪回神,接下了花没多说的转身回了房间。

    那一年的平安夜她收到了善良的回音。

    2016年暮秋,佐久早因为需要参加大学联赛,所以纵使买了f2方程式赛车的收官战,票最后也是给了自家姐姐。

    不过他们都知道,这场比赛桐月是必能登入一级方程式赛车国际锦标赛。

    怀揣着这样为她庆祝的念头,佐久早在比赛场上完全是超发挥,秉持速战速决的心情想去关注另一边的实时赛况。

    那天的天气极好,明朗晴空。而走出体育馆的佐久早却听到了中心屏幕的即时新闻,一字不漏的传进。

    “....经宣告确定车手桐月绫秋抢救无效,于日本时间凌晨十二点三十七分离世....”

    他愣愣的看着屏幕,想将这些都当成幻听,或者当成是梦,只要是假的——谁能来证明一下呢?

    证明一切都是假的。

    他大抵是还没有醒,他有点听不懂新闻在说些什么。

    佐久早眼看着屏幕上放出了彼时赛道的最后一幕镜头,熊熊的大火连雨都扑灭不了。

    他身体里的某一物像被外力迅速的扯断般,强烈的尖锐刺痛打得他措手不及。喘不上气的频起疼痛,佐久早茫然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身边的人流穿行,只他一个人迷失了道路。

    他好像错过了最重要的…

    翻身之际佐久早重重摔下了沙发,梦瞬间醒过,他抬手摸到了他自己的眼泪,是做噩梦了?

    真实的一幕幕让佐久早记忆犹新。

    忽然一只猫咪窜到了他怀里,拱了拱像是在做什么安慰,喵喵的声音拉着他回到现实。

    “怎么睡觉还掉下来了?”

    熟悉的声音引得佐久早抬头,桐月从玄关往里进,将包放在了鞋柜上。转入厨房想倒杯水,哪料突然被佐久早从后面抱住,他难得的力气用得极大,埋在了她的肩胛处。

    茸松的头发惹得脸有些痒,桐月喝了水,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顺手轻拍了拍佐久早的头。

    “...没事”他说,依旧是不松手,紧紧地揽抱着人。

    桐月问了其他,“吃午饭了吗?”,佐久早上午的比赛一结束就回了家洗漱,本来是坐在沙发上休息的,一晃睡过了头。

    还梦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一起吃点?”桐月自顾自往下说。侧头问佐久早,正好对方抬头,此刻她才看见了他红红的眼睛。

    “怎么眼睛这么红?哭过了?比赛输了?”最后一个问题倒是不准确,毕竟佐久早可不是比赛输了就哭鼻子的性格。

    桐月转过身,面对面的捧住佐久早的脸,没想到他仅仅看着她眼眶就越发红,直到她碰到了眼泪的温度。

    他是为了她哭的,桐月敏感的意识到。

    转而想想也是,印象里眼前人落泪似乎总是源于她。一瞬间桐月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眼前人的悲伤成了无端渲染,她渐渐松了手。

    佐久早俯身凑近,他用颤抖的唇贴了贴她,递上了一枚珍重的吻。

    “我怕我在做梦,绫秋”

    他一句话,桐月大抵是明白了过来,忍不住的一笑,“出息”。她主动的吻上佐久早,用他喜欢的方式去给予安全。

    “现在呢?”桐月又亲了亲佐久早的唇畔,“真的还是假的?”。

    他眉眼松怔,缓缓地露了个笑,说真的。

    佐久早笑起来的时候份外漂亮,桐月这里是能理解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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